也許以前也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過,隻是那個女人不是她。
薑七音看著男人俊逸絕塵的臉,莫名其妙有點生氣。
電梯停在24樓。
薑七音把人扶到家門口,“開門吧晏總。”
總覺得這句晏總叫得有點陰陽怪氣。
晏尋舟一動不動。
薑七音索性抓起他的手按在指紋識彆器上。
“哢噠”一聲,門開了。
薑七音找不到燈的開關在哪裡,隻好先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
燈光一晃,薑七音差點原地暈倒。
這房子哪裡是能住人的樣子?
地上到處都是磚頭石塊,還有一些木頭架子,說是工地現場更為貼切。
“你今晚打算住這兒?”薑七音發誓,以後再相信醉鬼的話,她就是狗!
看男人不做聲,薑七音故意逗他,“挺好的,你在這兒守工地吧,我回家給你拿床被子來,免得你酒醒了說我冷血無情。”
意識到薑七音這是真打算拋棄自己,晏尋舟跟著她走到她家門口,在她關門的前一秒,伸手扶住門框。
薑七音關門的時候沒想到晏尋舟會有這個舉動,再想收回動作已經來不及了,隻好眼睜睜看著大門壓上他的手。
“你有病啊?!”薑七音急忙拉開車門,抓住男人的手反複查看。
還好她關門的動作不算粗魯,男人的手指看起來隻是腫脹淤青,沒有骨折。
“你手不想要啦?”薑七音怒不可遏地檢查著他手上的傷口,發現正好是在酒店被割破的右手。
這隻手承受了太多,看起來慘不忍睹。
“要不然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薑七音不放心。
少爺金枝玉葉的,怕是從來沒受過這麼重的傷。
“不用。”晏尋舟對直走到沙發坐下。
薑七音關了門跟過去,雙手環胸盯著他,“你回自己家嗎這麼自在?!”
“不能坐嗎?”晏尋舟睜著那雙漂亮又邪魅的大眼睛問。
薑七音直接被他氣到沒脾氣。
算了,總不能讓人露宿街頭吧。
“你真是我祖宗!”薑七音拿他沒辦法,去電視櫃下麵的抽屜裡取出醫藥箱,回來蹲坐在他身邊。
“手給我!”
晏尋舟這會兒倒是配合得很,把胳膊遞給她。
“家裡沒有碘伏隻有酒精,”薑七音用棉簽沾了一些酒精,說,“你忍著點兒。”
晏尋舟手上的傷口說深不深,說淺也不淺,被玻璃劃開皮肉的地方血肉模糊的,裡麵還有一些小玻璃渣。
她全程皺著眉頭,用鑷子把玻璃渣夾出來,然後輕輕吹著氣,用酒精幫他清洗乾淨傷口。
“這還是我第一次給人上藥。”薑七音弄完,抬頭看著晏尋舟鬆了一口氣。
晏尋舟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停留在她的臉上,全程呼吸都很均勻,像是感覺不到一丁點兒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