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為能來這座向來隻收重刑犯的監獄坐牢。
但現在有人要她死在這。
時機還選在最後一次見麵,兩人鬨的不歡而散,近一個月,無論她裝暈真暈,傅辰玥說到做到,再沒出現後。
顯然,傅辰玥的態度。
能影響對方的動作。
所以,花似打算撐好這把保護傘。
儘快聯係上傅辰玥。
“求你了,幫我聯係一下辰玥哥哥,他不會不管我!我不想死,你不是想用我做實驗嗎?就算我願意配合你的實驗,也需要得到辰玥哥哥的同意。”
花似再次伸手,像抓救命稻草一樣,試圖抓住對方的白大褂。
青年退後一步。
視線涼涼掃過花似的手。
露出一個似從冰縫中流瀉出的笑容:“你倒是挺聰明,還懂利益捆綁。”
“你答應了?”
見少女雙眼放光,眼角眉梢都染著笑意。
青年皺了皺眉:“我不喜歡太高興的人,你先哭一個看看。”
哭一個看看?
這是什麼鬼要求!
花似表情微僵。
知道讓這位有精神問題的醫生幫自己,希望可能不大。
也想過會被冷漠拒絕。
但,能提出這麼神經病的要求,終是她小看了對方的精神問題。
“非要哭?”
青年點頭:“非要哭。”
在心裡默念了句阿彌陀佛,花似平複好心頭翻湧的戾氣。
沒一會兒。
她開始低聲啜泣。
起初,她還哭的嬌嬌憐憐,好不傷心,發現青年不為所動後。
她乾脆讓原花似的情緒,主導了這具身體。
後怕、委屈、憤怒、難過......一股腦劫後餘生的情感,瞬間席卷了她。
斷斷續續,我見猶憐的哭法,漸漸變得氣勢如虹。
她的目的是有棗沒棗打一杆。
如果沒哭來滿意的結果。
那就當是為神經病醫生提前哭喪了。
而青年對著大張著嘴,放聲嚎啕的花似,歪著頭,認真仔細的端詳起來。
像遇見了一道難解的習題。
良久,他才緩緩吐出兩個字:“好醜。”
說完,便提步離開。
盯著被關上的門,花似打著哭嗝,小臉緊繃。
倒不是氣對方罵她醜。
而是氣對方用那麼普通的一張臉,那麼自信的罵她醜後,居然還不給她反擊的時間。
但,來都來了。
不急。
剛蘇醒,又來這麼一場哭戲,演的她身心俱疲。
往病床上一攤,打算先閉目養神。
可身心剛放鬆下來。
再度來到物質世界的實感,逐漸讓大腦活躍起來。
一個問題忽然浮現———
重生這樣的機會,為什麼要給她一個不想活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