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秋低頭在聯絡手環上操作了一下,左邊一輛兩人坐的穿梭車在“卡噠”一聲解鎖後,自動行駛到了她們麵前。
兩人上了車,對上那些向她們張望的眼神,穿梭車駛過1號監區籃球場,花似問:“秋秋姐,鹽城監獄建多少年了?中間有重新或是大的翻修過嗎?”
雖然不解,花似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但方秋秋還是耐心十足。
“鹽城監獄建成有小50年了吧,至於有沒有翻修過,作為在這工作的本地人,這個我比較了解,擴建有,但推倒建築重新翻修,好像沒有,你問這個乾嘛?”
穿梭車駛過了1號監區,進入3號監區。
“哦,我就是看規劃挺好的,所以問問,秋秋姐既然你是鹽城本地人,怎麼對這裡什麼時候建成都不了解?”花似好奇的問。
作為本地人的方秋秋表示不服:“鹽城監獄前身,就一個勞改中隊,聽我爸說他們小時候,無論是孩子還是家人,一開始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中隊存在。”
“直到我爸讀高中了,才漸漸廣為人知,然後勞改中隊更名為勞改大隊,他們才知道大隊的確切地址,隨著這裡的發展,上頭有了正式規劃,勞改大隊才更名為鹽城監獄。”
方秋秋繼續一本正經的解釋:“所以你問我鹽城監獄建多久了,作為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我答不出來,你問其他本地人,肯定也和我一樣。”
原本作為本地人,回答不上花似的問題,方秋秋還是有點赧然的。
可說著說著,她成功的把自己說服了。
沒錯!
鹽城監獄的前世今生那麼複雜。
哪能一句話說清楚?
兩人談話間,穿梭車已行駛至7號監區門前。
說是門,不如說是道帶著邊框的鐵絲網,隻不過通過這道鐵絲網,需要刷身份卡。
花似取下胸卡刷了下,網門自動解鎖,她推門邁步進去,正式開啟了她的牢獄生活。
“你在乾嘛!?”
見花似推門進入後,就不走了,站定在門口張開雙臂,閉眼深呼吸,仿佛她此刻站的不是監獄,而是某處風景宜人的自然森林,而她剛剛登頂,方秋秋看得滿頭的問號。
“適應新身份。”
丟下這五個字,花似就往記憶中的囚室走去。
她的歸來被不少同樣在球場的人,看在眼裡,但看到花似身後,還跟著身著製服的方秋秋,即便有人好奇,也沒人上來搭話。
方秋秋則看著花似的背影發了會兒呆。
7077好像哪裡不同了?
不等方秋秋想明白,她又快步追上花似。
“剛才差點忘記說了,給你這個麵試名額有上頭的暗示,但也隻是給機會,中心圖書館的工作一個蘿卜一個坑,非常搶手,隻要不犯錯,你可以一直乾到出獄那天。”
花似:“……所以這還是一個鐵飯碗中的鐵飯碗?
“嗯!如果沒有身份限製,我肯定報名。”方秋秋答的毫不猶豫,眼神裡透著對這份工作的向往。
花似沉默。
鹽城監獄是什麼神奇的地方?
獄警居然想跟囚犯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