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了徐幼香的父母之後,夏煜在第二天早上又接到了孔晗月和又雪。
孔晗月一副孩子王的樣子,帶著自己的女兒還有三個兒媳四處玩著。
到了晚上,夏煜的一些朋友,還有安天封一家,以及虞梁和虞凝夢也到達了。
虞梁和安天封將夏煜架到了一個小花園,他們拿了酒,並強硬的給夏煜塞了一杯。
夏煜隻能陪著兩人喝著。
“瑤瑤就拜托你了。”虞梁看著月下的花園。
“我也一樣。”安天封說。
瞥了安天封一眼,虞梁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我不是一個好父親,也不是一個好外公,對瑤瑤的成長一直有所忽視,希望你能在她接下來的人生道路上,成為她的依靠,也成為她的引導者。”
安天封喝了一口酒:“我也是這麼想的。”
皺了一下眉頭,虞梁繼續說:“不管你有多忙,遇到多麼煩躁的情況,我希望你至少一周定下一天的時間,推掉所有事情,好好陪陪家人。”
“這就是我想說的。”安天封頻頻點頭。
虞梁走到了夏煜的另一邊,和安天封拉開距離,他看著夏煜的眼睛:“在外麵應酬可以,偶爾動動心也無所謂,但你要知道,你們不隻有愛情,還有責任。”
“我也這麼想。”安天封又喝了一口酒。
虞梁扭過頭,盯著安天封。
“為我們的意見相同而乾杯?”安天封舉起了酒杯。
“乾你個頭,你學我做什麼!”虞梁直接罵了起來。
“我就是表示一下意見相同啊!”安天封有些無辜。
“誰要和你意見相同,你要說你自己用自己的話說去!”虞梁瞪著安天封。
“你都說完了,我還能說什麼。”安天封嘀咕著。
夏煜忙扯開話題:“來來來,喝酒喝酒!”
“誰要和他這種土鱉喝酒!”虞梁將酒倒進了花園裡,表示自己的不屑。
“我還不要和你這種老古董喝酒呢!”安天封也將酒倒進了花園裡。
“你說誰?”虞梁捏緊了拳頭。
“是誰先說的?”安天封同樣捏緊了拳頭。
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夏煜想著辦法。
他知道普通的拉架沒有作用,說不定還會被卷入其中,隻有另辟蹊徑,才能達成目的。
想了想,夏煜蹲在麵前的花叢前,對虞梁和安天封說:“這是瑤瑤親手種的花,你們完了。”
聽到瑤瑤的名字,安天封和虞梁有了反應:“親手種的關我們什麼事?”
“你們把酒灑在上麵了,這種花十分嬌嫩,就是水澆多了都會病倒,何況是酒。”夏煜的麵色嚴肅,“瑤瑤為了種這株花廢了好大功夫,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過來澆水,到時候她就會發現花的不對勁。”
虞梁和安天封有些發懵。
在他們想明白之前,夏煜又說:“上次我折了一段花,瑤瑤一天沒和我說話,這還是我,你們的話……”
想到明天婚禮上,自己被瑤瑤無視的場景,虞梁和安天封著急起來。
“我們怎麼辦?你可彆想跑,到時候我們就說是你乾的!”兩人的甩鍋十分熟練。
夏煜裝作震驚的看著兩人:“你們怎麼這麼卑鄙!”
“要麼你解決,要麼你就背鍋。”虞梁說。
夏煜沉思了兩秒:“要不我們就當沒有來過?”
安天封和虞梁都感覺這個建議十分靠譜,他們拿著酒杯,快速離開了案發現場。
原地隻剩下夏煜一個人,他搖了搖頭,將自己杯中的酒倒在了花上,回到了臥室。
明天就是婚禮時間,所以今天三女都在自己的臥室,夏煜今晚隻能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