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2 / 2)

謝淮岸頓時背脊一僵,生怕他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語。

池宴許似困得急了,額頭抵在他的背心,很快便不吱聲了。

謝淮岸起身時立即扶住他的肩膀,入手便是細膩的肌膚,衣服被他睡散了,露出肩頭,墨色的長發披散著,他不多看,伸手將肩頭的衣服裹好。

扶他躺到床上,拿著枕頭塞進他懷裡,掖好被子,低聲道:“我去叫你丫鬟來,我去上早課。”

“唔。”池宴許不知道有沒有聽見,抱著枕頭又睡了過去。

謝淮岸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離開了房間。

池宴許幽幽的睜開眼睛,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躺在床上打了個滾,隨後便一個挺身坐了起來,正要下地,發現腳還疼著了,頓時齜牙咧嘴。

他看著自己的腳踝,雖然消了腫,但是裡麵還刺刺的疼,伸手又揉了揉自己的腳,應該把他叫來再給自己擦一次藥再放走的。

池宴許收拾好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因為昨晚遇到了賊人,必然得等到解決後再離開。

偷雞摸狗失了點錢財便算了,若是傷及性命,那可不是能輕易揭過去的。

池宴許一起來便讓人去衙門報官了,自己一瘸一拐的朝著學堂走去。

他還沒看過這些人上課時什麼樣子的,主要是看看謝淮岸。

不過他來的不巧,到了學堂,眾人沒有上課,反倒是圍在一起氣氛十分僵,看上去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

“你說你這個錢包是哪裡來的?分明是我的。”一個學生怒道,“你哪裡來這麼多錢?”

“無可奉告。”謝淮岸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那人不依不饒道:“我的銀錢丟了,你這又出現了這麼多錢,不是你偷的還能有誰?”

“你說謝兄偷了你的錢,你可得拿出證據。”金玉樓滿是不服氣的說道,“你一早來什麼話都不說,就翻找謝兄的行囊,我是不是可以說是你栽樁陷害?”

“那你的意思是承認這個錢包是我的了?”對方得意洋洋的說道。

金玉樓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反駁。

吳仨出言嘲諷道:“金玉樓,你跟謝淮岸素來走得近,你也知道他不可能有這麼多錢,還有昨晚他鬼鬼祟祟的出去,大早上才回來,不是做賊去了能乾嘛?”

“是啊,昨夜他一晚上沒有回來。”“謝兄平日裡最是節省。”“說起來,我昨晚藏的一個饅頭也不見了。”“大傻春,你昨晚磨牙吃掉了。”

金玉樓急了,趕緊道:“謝兄,你解釋一下啊。”

金玉樓又對常文遠道:“謝兄不是這樣的人,常兄你知道的。”

“我不清楚。”常文遠冷淡的回道。

謝淮岸冷然開口:“錢不是我偷的。”

“那你說你這錢是哪裡來的?若是說不出來,可彆怪我報官!”吳仨咄咄逼人。

若是留下案底,必定會影響仕途。

池宴許聽出了個所以然來,原來他給的聘禮被人當做是偷來的,他這可不乾。

“鹿鳴書院這麼熱鬨的麼?不愧是未來國之棟梁,一大早便這般有活力。”池宴許跟大家打招呼,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像是天邊掛著的新月。

金玉樓見到池宴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道:“池少爺,你快來評評理,昨晚是我讓謝兄去找你拿書的,他肯定不會去偷東西。”

“……”

謝淮岸聽到這話,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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