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秋禦史吐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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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周侍郎態度溫和,又聽其言起鳩占鵲巢,這事似乎說的是劉婆調換楊紹元孩子一案,周侍郎和楊紹元認識?

李樂隻想到這裡,沒有多想下去,他向周侍郎點點頭,隨後徒手掐.算一番。

見他徒手掐算,沒有用上龜甲等物,秋禦史冷笑一聲。真不知是從哪裡蹦出來的道士,招搖撞騙這一套都用到他的麵前了。

曾經秋禦史便是被假冒的道士徒手掐.算所騙,見到這一幕,隻覺刺眼萬分。

而李樂隻算了算後,便知那五名凶手現在在何處,李樂隻道:“在玉龍澗。”

玉龍澗,地處豫州,在豫州與昭國山脈交界處,是兩山間的河溝,因地處於兩國交界處,故而名為玉龍。

不用多說,在場的人除了李樂隻都知道玉龍澗在何處。

周侍郎大感意外,沒想到凶手居然去了玉龍澗,這是要從玉龍澗前往昭國。

殺人的人難道不是大梁的人,是昭國隱藏在大梁的探子?因青州水患一事讓他們知曉大梁有能掐會算的道士,故而殺人取命。

若真是昭國的人……

周侍郎勾起的唇角都下壓幾分,麵上更是少有的肅殺。

而秋禦史聽到玉龍澗後,冷笑一聲道:“你這道人莫不是知曉玉龍澗在豫州,地處兩國交界處,故意說出凶手在玉龍澗,好叫我等為難?”

“我等抓不住凶手,也無辦法認定你算的是錯的,你這種小伎倆,也敢在我麵前賣弄。”

李樂隻冷冷地看向秋禦史道:“貧道已經算出凶手在何處,若禦史不信,可親自查案將殺人凶手找出。”

“你,哼,”秋禦史一甩衣袖道:“本官職不在查案。”

李樂隻:“……”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什麼話都說了,既不相信他能算出來,又不願親自查案,真就是又菜又愛叨叨。

李樂隻煩了。

他微皺著眉頭道:“不如我替秋禦史好好算上一算,秋禦史可彆有見不得人的事不能為人所知。”

秋禦史心下一緊,狐疑地看過去,難道這道人真的會算,麵上不願服輸,硬著頭皮道:“就你,還敢算我?

我倒要看看你能算出什麼名堂。”

李樂隻如他願,果真算了。

一算。他詫異地看向秋禦史道:“秋禦史兩袖清風,家中倒是藏有一箱黃金,不知是哪位大人所贈。”

“胡說,那一箱黃金明明是我祖傳下的家當,你莫要胡言亂語肆意攀咬,”秋禦史立馬反駁,要是彆人以為他的黃金是官員孝敬的,那他這個官還當不當了。

等等,這道人怎麼知道他家中有黃金的。

那一箱黃金可是祖上傳下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絕不能動用的。除了他,他夫人都不知道家中還有這箱黃金,他更是藏在暗室裡,鑰匙隻有他一個人擁有。

難道也有人告訴這道士?

這一念頭剛冒出來,秋禦史立馬打消,知曉他有黃金的人本就不多,更彆說流傳到大安縣,獨獨讓這位道人知曉。

隻是他那黃金,的確不能讓外人知曉,上頭印有前朝字樣,若讓彆人知曉,以為他同前朝有所牽連,那是有嘴也說不清。

“我承認你是有幾分本事,但你空口白牙汙蔑本官貪汙,該罰。”

李樂隻道:“我不過是說是哪位大人所贈,秋禦史怎反倒像是自己貪汙受賄,活像收了哪位大人孝敬。”

秋禦史心急下,一聽黃金便以為李樂隻說他貪汙,情急下所言反倒成了潑向自己的臟水,洗也洗不清,秋禦史欲言又止。從前伶俐的嘴皮子在這一刻仿佛失了效,一句辯解的話也說不出。

他氣得指著李樂隻道:“你要是如此認為,本官也無話可說。但你以下犯上,不敬官員,此舉當罰。”

周侍郎看不過去了,他冷著臉道:“秋禦史,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原是你因舊事看不慣李道長故而針對他,如今你又因李道長算到你的事動怒,你莫不會真有貪贓枉法的嫌疑。”

麵對周侍郎的質問,秋禦史呆住,他指著李樂隻,回頭震驚地看向周侍郎道:“你因這小子懷疑我貪贓枉法,周筠,無故懷疑朝廷命官是要拿出證據的。”

“證據,不就在你家中,”周筠笑道:“一箱黃金,秋禦史,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也知你平日裡得罪的人太多,若這件事捅.出去,不管你是否真貪贓枉法,總有人會讓其變成真的,總之,你還是向李道長賠個不是,我也當這件事從未發生

過。”

“好你個周筠,你竟然為這個道士欺壓於我,欺人太甚,你可知我背後的是誰,你如此待我,等回了京中,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周筠臉上的笑容收斂。

就在此時,一名李樂隻熟悉的人走了進來,前來的人正是錢四,錢刺史的長隨。

他看著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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