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到底是什麼樣的道...(2 / 2)

遇到這種情況,縣令也隻能縮著脖子朝前麵走過,不管劉長隨是為誰辦事,驟然暴斃,還招來三司,終究是他不能摻和進去的。

有些事,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

在縣令的帶領下,幾人來到劉長隨的家中。

一進門,便看到披麻戴孝正在堂中哭哭啼啼的幾人,縣令上前同幾人大致說了情況後,便指使衙役將他們帶下去,將地方讓出來。

此時尚未封棺,劉長隨正靜靜地躺在棺材內,縣令看了,也心有戚戚,不忍多看一眼,找來仵作侯,便讓出地,走到一旁等候。

仵作上前檢驗劉長隨的傷勢,發現劉長隨無任何掙紮的痕跡,死得十分平靜,也不是被人先殺死後偽裝成上吊,是劉長隨自己上吊而死。

仵作沒有任何隱瞞,將實情說出。

大理寺評事驚訝道:“居然是自殺身亡。”

事情走到這步,便如同線索斷了,即使查到了劉長隨近日和誰有所接觸,也無法因此判定那人便是幕後之人,甚至,來接觸劉長隨的人,也不過是幕後之人的手下

,沒有任何證據,他們想查下去,猶如登天。

除非……

大理寺評事道:“江州的道長在何處,可否能請他們過來算一算。”

縣令聽到了。

他走上前道:“雲月觀的道長正在觀中。”

“去將人請來,”大理寺評事道。

對於大理寺評事去請雲月觀的道長而未去請李樂隻,周侍郎是樂見其成的,李道長的厲害,他知道便好,至於這件事,並不能因此事扳倒薑刺史,至於需不需要李道長出手,端看雲月觀的人。

秋禦史看向周侍郎道:“若無事,我先走一步。”

秋禦史見大理寺評事已去請雲月觀的道士,對於此事他並不擔憂。先不言那群人的本事,便是在江州,他們算到了薑汝銘的身上,也未必敢說出口。

秋禦史擔憂的,還是李樂隻。

這道士和彆的道士不同,沒有過多的顧忌,還是同周侍郎交好,本事嘛……

秋禦史不敢妄言,隻求薑汝銘莫要見到李樂隻,免得李樂隻將薑汝銘的皮皆扒得一乾二淨。

秋禦史匆匆走了,周侍郎也未阻攔,他也知此時秋禦史會去見何人。

薑汝銘,江州刺史。

終究是要留幾分顏麵的。

*

秋禦史來到刺史府外,在府外等候了一會,便被府內的長隨迎了進去。

他走過回廊,來到裡頭,見到了薑汝銘。

薑汝銘穿著在家穿的長衫,正坐在書房內,拿著一本書細細翻閱著,聽到動靜,他抬頭看了一眼,見是秋禦史後,便收回眼神,繼續看著手裡頭的書。

翻看了兩頁,薑汝銘才合上書,看向秋禦史,問道:“怎有空來我這個地方了。”

他端起茶輕抿了兩口。

秋禦史皺著眉頭看向他道:“你明知道近日我等下揚州查案,你還敢……”壓低聲音繼續道:“還敢讓那群水賊在泗河興風作浪。”

“什麼水賊,我江州竟有水賊作亂,可是打劫了官船,也難怪你們三司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