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確定了,是我最不喜歡應付的類型!(1 / 2)

森鷗外與福澤諭吉兩人吃早飯的場景,從外表上來看還是很和諧的。

福澤諭吉本身就認為他們兩個人矛盾隻是出於個人情緒上的小問題,在剛剛一番“互相關懷交流”之後關係應該已經有所緩解,至少能夠井水不犯河水了。

而另一邊的森鷗外本身就比較能忍會演,他這時候終於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如果這頭銀狼不是真的心機深沉到看穿了他布置的所有一切,然後拆穿的話,那麼就是說,對方是他最不喜歡應付的那種類型!

沒錯,就是那種憑借直覺行事,不知是天然呆還是天然黑的破壞他計劃的家夥!

仔細想想,從遇到對方以來的每一件事,每一個算計似乎就都不順利了,眼前這個人絕對是他的克星,天然的那種!

於是,在兩人看似和諧的用完了早餐之後,森鷗外看準時機用出了他的殺手鐧。

“雖然昨天就想提醒福澤閣下了,但是,閣下似乎一直在忙,倒是沒來得及告訴您呢。”

森鷗外麵上露出了擔憂之色,心中卻是幸災樂禍起來。

“晶子她沒有學過五線譜哦!那個樂譜她是看不懂的。”

“???”

福澤諭吉此時看,準備從懷中掏出他爆肝的樂譜,就聽到了這樣一個壞消息。

等等,五線譜的樂理知識,難道不應該是小學生必備的嗎?

哦,對了,這裡是日國,而且還是二戰時期的日國,不能和未來現代的時候一概而論,他又不小心犯了經驗主義錯誤。

認真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慣性思維,福澤諭吉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負麵情緒,隻是很單純的點點頭。

“我明白了,感謝森閣下的告知。”

“嗯?然後呢?”

“?”

看著福澤諭吉點頭之後平靜的表情,森鷗外不著痕跡的微微皺眉。

在他的設想中,對方此時應該會惱羞成怒,或者麵無表情地盯著他,再不濟也該譴責的看他一眼,指責他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這個情報,讓對方做了一晚上的無用功。

福澤諭吉奇怪地看了眼森鷗外,完全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儘管森鷗外此時才說出這個消息似乎有點故意折騰人的意思,但本來森鷗外也沒有一定需要提醒他的義務不是嗎?

作為現代人,掌握好彼此之間的分寸感也是非常重要的必備技能。

再說,他要回憶歌曲,還要押韻都去填詞翻譯,不管晶子不懂五線譜他都會把樂譜寫出來的,這又不能算是無用功。

唯一麻煩的就是,原本的教授方法可能需要稍微做些改變罷了。

雖然不算好消息,但其實也不算噩耗。

福澤諭吉想到這裡,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森鷗外是想要知道他準備怎麼教導晶子嗎?如果是這種事情直接問出來就好了,何必還要打啞謎呢?他果然不擅長應對這樣彎彎繞繞的人。

福澤諭吉這麼想著,開口道:“我會一句一句帶著晶子學會唱這首歌。如果有樂器在能夠給她伴奏的話,她應該會學的更快更好,演出效果也會更佳。可惜,現在沒有這個條件,隻能將就一下了。”

“……”

這次麵無表情的是森鷗外,他對視著銀狼坦蕩的眼眸兩秒,默默轉開的視線。

確認了,這就是頭直覺係生物,他最討厭應付的類型。

“我還有很多事務要處理,先行一步了。”森鷗外轉身離開,“除非有遭遇戰,不然晶子就暫時交給您教導了。當然,保護工作也一樣。”

“自然。”

福澤諭吉點頭應下,見森鷗外腳步匆匆,不由得慶幸那位天皇陛下也沒有真的讓他當指揮官,不然現在社畜苦哈哈地去工作的人就是自己了,哪還能愉快地教導學生,豐富這些士兵們的精神世界呢?

對了,晶子應該吃的差不多了吧?

福澤諭吉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恰好發現一個褐色短發的青年帶著晶子走了過來。

“失禮了,不知能否打擾一下呢?”

年輕人是看到森鷗外離開這才上前和人搭話的,畢竟在實權長官麵前,不論是誰都無法完全放得開。

福澤諭吉這樣類似“吉祥物”的監督官角色對於上頭領導來說也許是把懸在頭頂的達摩克裡斯之劍,但是對於他們這樣的小兵來說反倒是無所謂了。

所以,直到現在福澤諭吉一個人,他才自我介紹起來。

“我是立原,剛剛聽了晶子說要學唱歌,所以就想著有沒有什麼能幫閣下忙的。”

他就是昨天被晶子救的那個叫做“立原”的年輕人,兩人的關係似乎非常好,剛剛吃早飯的時候也是坐在一起的,十分親密的樣子。

如果不是因為提前知道,福澤諭吉也許會把這兩人認作是兄妹,而沒有森鷗外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