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047(2 / 2)

“哈哈哈,原來如此,還真是一段奇遇啊!”三日月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推開辦公室的大門,他非常嫻熟地尋了個位置落座。

狐之助張口無言看向端著茶杯走進辦公室的三日月。

為什麼您今天也這麼閒啊!

有關於昨晚的宴會,第二天集體醒過來的審神者們看到自己毫發無傷時差點以為隻是做了個噩夢。

直到他們發現內體靈力已經全部被清空,刀劍近侍也全都變回了冰冷鐵塊,再也無法顯形才反應過來,昨晚的一切不是噩夢。

它們是真實發生過的!

隻是他們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於模糊了,有關於自己明明受了重傷卻一個傷口都無法在身上找不到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算是竭力要去搜尋,也是徒勞無功,他們找不到任何可以描述出來的記憶片段。

sceter 4攻入城堡,卻隻在裡麵搜到了煌太,以及在他懷裡死去的另一名審神者。

煌太身為此次事件唯一清醒的“幸存者”……也可能是造成這一起怪異事件的嫌疑人,被伏見帶回了時政大樓的審訊室,接受調查。

和他一起去審訊室的,還有那些尚還昏睡在旅遊景點彆墅房床上的審神者們。

“都醒過來了吧?”宗像走到審訊室門口。

“雖然都醒過來了,但他們給出來的答案都讓人難以理解。”負責審訊的工作人員將審訊結果給了室長,“他們的記憶像是被模糊掉了。到底是誰救了他們?沒有一個說得清楚。”

“這種記憶模糊的現象,不能排除是受到水體生物的影響。”負責審訊的工作人員歎氣,他還是第一次接手這麼離奇的案件。

不得不說這些擁有靈術的家夥們真的非常難搞。

怪力亂神一事真的太多了。

宗像翻看了一遍資料,“水體研究那邊怎麼說。”

跟在其身後來到此處的伏見推了一下眼鏡框,“那些擁有生命力的水體昨晚突然狂亂,差點突破封鎖,但這樣的狂亂隻持續了不到三分鐘,就全部失去了生命跡象,成了一汪普通的清水。”

“我知道了。”宗像是負責審訊煌太的,有關於對方懷裡死去被穿了胸膛的審神者是誰,他大概摸索到了一些對方的身份信息。

“已經將全部接到邀請函和出席了此次宴會的審神者們做了排查,一個都沒有少。”伏見檢索了全網記錄,不僅調用了時政分發邀請函數據,還篩選了同一時間動用過本丸轉移裝置的離開本丸記錄,可是……

全部核查出來,能對應上此次宴會地點和時間始末記錄的,就隻有被他們帶回來的這些審神者。

“也就是說,全部人都在這裡了。”宗像合上手中翻閱的資料文件。

“恐怕是的。但不能排除有人被遺漏,畢竟,有些辦理入職本丸的審神者,就有一部資料是手寫記錄的。”淡島拿著文件夾走到宗像身旁,“而手抄的那份資料就在之前死去的負責引導新人時政工作人員手裡。”

“像是一個環,他手上的資料早就因為當時混亂不見了。不知道是被人拿走,還是被銷毀。”淡島感到頭疼,“看起來就像是……那個工作人員會死,是因為手上的記錄資料。”

淡島猜測了一下:“他們,想讓資料上記載的某個人物死。而那個人,就在這一批新入職的審神者裡麵。”

“抱歉,我們沒辦法調查的更仔細了,那名‘煌太’的審神者部分記憶已經被術法反噬給吞沒。”駐守時政頂層的陰陽師在檢查完煌太身體狀況後,尋到此處,親口告知了宗像結果。

宗像看向說話的陰陽師,“是什麼樣的術法?”

“是囚禁神明的禁術。”陰陽師回答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透露著滿滿的嫌惡,“就算我們將他的靈魂撕碎,強行去追尋那些被吞噬的記憶,恐怕都無法找到。”

因為對手是暗墮了的神明,他們全部陰陽師加起來,力量都不足以與她抵抗!

宗像沉默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辛苦您了。”

看來,這個術法非常惹陰陽師們的不喜。就連“撕碎靈魂”這樣的禁忌都從對方口裡出來了。

“還有一件事。”陰陽師告知了結果,卻並不打算離開,“已經確認了。那位在他懷裡死去的審神者,是裡箋氏下一代家主。”

“什麼?”淡島被驚了一跳,“裡箋氏的下代家主怎麼會在時政裡麵任職?”

對比周圍人的驚訝,宗像聞言前後的神色都沒有多大變化。

於他來說,隻不過是之前的猜測得到了正確的驗證罷了。

“裡箋氏一向與時政有密切的合作。”陰陽師語調不急不緩,“可以說是因為時政的誕生,才有了現在名聲顯赫的裡箋氏。它超越了那些古老的陰陽師家族,成為了時政本丸裡最優秀的戰力。”

“其後代都會成為審神者,這是因為時政需要他們,當然,他們也更需要時政。本丸的建立與發展可以幫助他們檢驗後代靈力的強弱,隻有靈力強大之人,才有可能成為下一任家主。”

“而裡箋氏挑選家主,是先從候選人開始的,這些候選人又是通過對其本丸戰力評估裡篩選出來的。”

“裡箋氏人才濟濟,因為其建立的特殊性,就算是旁係也可以成為家主。是以,家族優秀候選人也特彆多。”

“但這些年,這些裡箋氏的家主候選人都莫名先後遭遇了毒手,最後在本丸堅守的隻剩下了這一位。然而他還是……”陰陽師沉默了一會,歎息:“裡箋氏就像是被詛咒了一樣。”

伏見抬頭看向宗像,他已經從這些話語裡猜測到了一些事情,不可能對方沒有猜到。

宗像點了下頭,“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跟裡箋氏交代好這件事。”

“那麼,這件事就麻煩您了。”陰陽師向宗像行了一禮,轉身便離開了。

“嘖。”見人走遠了,伏見立刻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話都說的那麼清楚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自己家族的候選人接連在時政裡麵出事,裡箋氏裡的那些家夥還放任候選人在本丸,恐怕他們本身挑選家主的製度就沒有多溫和吧?

更不要提,那個遭遇術法反噬、雙眼空洞的煌太。進入城堡,找到他之間,跟他們就知道那個裡箋氏的下一代家主也不是什麼善茬,囚禁神明?

他們昨晚對付的那些玩意……可一點都不像史料上記載的寬厚“神明”。

“按照那些昏迷了審神者口述,他們是有想要殺死的人,是誰?”宗像看向伏見,“應該都不在這些審神者裡麵吧?”

伏見皺眉,想到還有一堆謎團被纏在裡麵就覺得心情煩躁,恨不得一刀劈開它們的煩躁,“……嘖。”

“他們又為什麼要殺死那個人?”宗像不明白,“難道這也跟他們家主繼任有關?”

“室長,我們所負責案件的犯人已經抓到了。再徹查下去……恐怕我們還沒有那個權限。”淡島開口提醒了宗像。

宗像推了下眼鏡框,“是嗎。那還真是可惜了。”

“早知道我們在接手之前,就要求從本丸被時間溯行軍入侵的那位審神者開始了。”

淡島愣了一下,“什麼?”

“從那裡開始,或許我們就能知道問題答案了。”

所羅門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有些事情,就像切蛋糕一樣。

第一刀下去到了末尾忽然發現切入口錯了,這時想要倒回第一步的時候,就難了。

“嗯,燭台切做的草莓蛋糕,味道不錯。”,新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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