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列車上的凶殺案(2 / 2)

貴婦人見她要了食物,也跟著要了相同的東西,又給乘務員塞了一張鈔票。

“尤拉小姐,吃一些甜的食物會讓我們的神經好受一些,不是嗎?”貴婦人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她的麵容蒼白似雪,似乎帶著些同病相憐和尤拉搭話。

“我想是的,夫人。”尤拉有些心不在焉,仍然在想那位不在場的乘客。這麼冷的天,難道他會窩在房間裡嘛?

他似乎是老教授的“室友”。他們都從貝爾蒙特上車,但並不熟絡。

因為那張鈔票,兩人的布丁上來得很快。北風被封住嘴巴,陽光在雪的漫反射下映亮了整個車廂,焦糖的顏色也變得鮮亮,讓人胃口大開。

陽光出來了,距離積雪消散還遠嘛?

貴婦人灼灼地盯著焦糖上的光。她的朋友笑道:“伊麗莎白,你怎麼也像個小孩子似的。”伊麗莎白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朋友的說法,但並沒有給人她生氣的感覺,隻有一種少婦特有的驕矜。

尤拉不去管兩人的笑鬨,她端著布丁來到老教授麵前:“先生,吃點東西吧。”

老教授猛地抬起頭,看見隻是一個小姑娘又鬆了一口氣,他還是那副嚴肅的嗓音:“小姐,主難道會允許我們在吃食上麵放浪享受嘛?”

尤拉並沒有被他嚇到,她把那份焦糖布丁放在自己麵前,順勢坐到老教授對麵。

“先生,您今早看到您的室友了嗎?”尤拉挖了一口布丁,這種口感格外嫩滑的牛奶布丁隻在這輛列車上才有,據說是列車長家傳的食譜,後來轉送給了北方列車公司的後勤中心。

老教授有些警惕:“打聽陌生紳士的消息可不是一位合格的淑女應該有的行為。”

尤拉也不氣餒:“懂得關心他人也是淑女應有的美好品質,不是嘛?”

老教授略一思索,有些猶豫地點了點頭,兩條毛毛蟲一樣的眉毛依舊緊皺著,像要在額頭上親嘴一樣。

“赫爾曼他……”

“不好了!不好了!”老教授的話還沒說完,那個矮小的乘務員跌跌撞撞地跑進餐車。

貴婦人有些嗔怪:“艾倫,什麼事要這麼急急忙忙的,嚇壞了我的神經可怎麼辦。”

紳士也道:“你們知道的,我家的仆人都有禮貌極了,他們從來不會這樣……我說得沒錯吧,希爾。”

希爾突然被點到名,條件反射般的想要站起身來:“是……是的,先生。”

尤拉看著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乘務員,有些好奇,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一定和那名失蹤的乘客有關。

“慢慢說吧。”尤拉說。

乘務員緩了一會兒,才說:“赫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