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詭異隨氣球飄蕩(2 / 2)

“小姐,列車長正在完成一些非常重要的工作,請您耐心等待。”艾倫說。

尤拉皺眉不解,這位列車長難道不應該在她審訊完第二位乘客後叼著一支煙回來嘛。她有些煩躁地摸索著自己手上那顆碩大的粉鑽,頭上的鹿皮帽配合著房間內開得有些大的暖氣讓她一瞬間仿佛置身於火海之中。

艾倫:“要請下一個人來嘛?”

尤拉:“速戰速決!先生,可彆讓這些糟心事毀了我名偵探的稱號啊!”

“要請誰來呢?”

尤拉依然在摩挲手上那顆閃得過分的粉鑽,她在思考,這顆粉鑽的主人當時是怎麼選擇的呢?她審問了貴婦和老教授。從老教授的變態言論中認定兩起殺人案都是這位愛上自己學生的罪惡教師所為,她在鐵路警察麵前大力辱罵教授的失德,但卻隻得到了一個輕輕的搖頭。

她最後死在了冰天雪地裡,為那具她剛認識了三天的屍體陪葬。

尤拉又搖頭晃了晃自己頭上略微寬大的鹿皮帽,那是一位相當和藹的男士留下來的,他小心翼翼地審問了所有乘客,最後指認了貴婦人伊麗莎白,竭力證明她因為情仇殺害了家庭教師和她幾乎從未聯係過的父親。

他得到了一聲歎息和永久的死亡。

或許他們也沒有死,尤拉出神地望著剛才容納過兩位嫌疑人的座位,他們變成了這個虛假世界的養料。

在她沒見過的地方,到底有多少人落入了這趟列車的巨口呢?

開往溫德烈的列車使用鮮血和血肉作為燃料的。

“到了該吃午飯的時間了吧?”尤拉問,“讓大家休息一會兒吧。”

她改變了自己的主意,單純在乘客之間打轉顯然隻會令她毫無進展,不如到“原住民”身上找找證據——還有一個疑問,這趟列車已經在聖誕節前運行了整整十二年了,無數的人前仆後繼,每個人都有平等的六分之一的概率抓住真正的凶手,究竟是如何見鬼的黴運,讓這些男女老少全部死於非命。

“需要我帶您回餐車嘛?”艾倫也沒料到這位偵探小姐會突然改變主意,但他並沒有意外多久,便又恢複了最開始那種冷靜自持的態度。

“不用了。”尤拉也恢複了最開始那種歡快的語氣,“我也出去透透氣!”

溫德烈的冬天像小孩子的壞脾氣,雷聲大,雨聲也大。烏雲厚厚地壓在上空,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隻有列車正上方這一片格外得黑,幾乎和周圍的天空割裂開來。

尤拉知道,如果不儘早解決兩件謀殺案,三天之內天氣會越來越壞的。

三天——多麼令人恐懼的時間。尤拉卻覺得她的腎上激素久違的開始飆升。

她在一片風雪中看到了列車長高大的身影,在設定中,這位列車長先生雖然玩世不恭,但對待工作態度相當認真,不然也不會一次次允許向他們這種自稱“名偵探”的人調查發生在列車上的凶殺案——他從來都希望能儘快能夠儘快找到埋伏在普通乘客中的殺人犯,由此來保障其他人的安全。

他們有著相同的目的。

芬尼安穿著寬大的風衣,雪風使它輕輕晃動,顯得這位似乎被權色掏空的列車長顯得格外單薄。

還沒走近,尤拉就大聲開口:“列車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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