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守著不少警察,彆說裴鬆軒在旁邊了,就算是陸嗣音自己一個人,她也碰不到她的一根頭發絲。
許梓晨歇斯底裡地尖叫辱罵,似乎想將這幾年的怨恨都發泄出來,她被兩位警察強製摁在椅子上不得動彈。
陸嗣音對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充耳不聞,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等對麵罵累了,詞窮了,才開口問:“你想讓我死嗎?”
許梓晨用一雙帶著恨意的眼睛看著她,不假思索道:“當然,我想的都快瘋了。”
陸嗣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可以如此討厭另一個人?
就隻是因為嫉妒嗎?
明明她也是十分優秀漂亮的女孩子啊。
陸嗣音上前一步,極為不解道:“為什麼這麼恨我?我沒做不可饒恕的事啊!”
連她自己都沒發現,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的疑惑帶上了一種被人討厭的委屈。
許梓晨沒有察覺,聽言冷笑:“沒做不可饒恕的事情?要不是你,我爸爸就不會死。”
陸嗣音一愣,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原主十幾年前就去世的舅舅。
可……按照她的意思,怎麼好像是原主害死的?
許梓晨還在陰狠狠地控訴:“要不是你非哭著鬨著要我爸爸帶著你去市裡玩,他怎麼會開車從山裡出去?也就不會遇上暴雨,遭到山洪!為什麼偏偏是那一天?為什麼任性的是你,死的卻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