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沒有從寧豐羽身上看到異變萌芽後,才能允許對方活著進去。如果寧豐羽真的異變了,就算他再怎麼跟宿舍阿姨求情,阿姨也不會放過寧豐羽。
“我們一定會的。”寧豐羽鄭重開口。
謝輕嗯了聲,他打了聲招呼後起身離開,留給寧豐羽和其他玩家商討的時間。
在謝輕的身影消失不久後,支文波和剪子拿著鐵盤坐到了寧豐羽的身邊。
寧豐羽將紙張拍到係統群聊後,遞給了二人。
他垂眸看著自己沒動幾口的尖椒和西紅柿,食不下咽,一點葷都沒有,真的沒胃口啊。
他望向支文波和剪子的盤子,在看到他們飯菜正常後,惆悵開口,“我感覺我被針對了。”
“被針對不是很正常,誰叫你和謝輕挨得那麼近,還和他一起吃了飯。”剪子聳肩,他努努嘴,示意寧豐羽看附近。
茫然去看,突然被無數道羨慕嫉妒眼神刺穿的寧豐羽:“。”
他訕訕回頭,去夾剪子盤子裡的肉。
“感覺不是那麼容易拿啊。”剪子無語看他,皺眉看著紙條上的內容,“最好還是讓那部分沒得病的玩家去吧,我們這些參與過祭神的給他們道具支持好了。”
“又得談判嘍。”寧豐羽歎氣。
“你是真不記得,你那天和謝輕去拿第一件物品時,發生了什麼嗎?”剪子不由又問了一句,想從寧豐羽這裡得到點情報。
“不記得。”寧豐羽搖頭,“我找了很多人幫忙看,他們都沒辦法。”
剪子看他,有些猶豫地開口,“你不覺得你有點奇怪嗎?”
寧豐羽疑惑抬頭,“哪裡?”
“你的精神狀態相對較好誒。”剪子見寧豐羽奇怪地看過來,頓了一下,補充道,“不是放在所有人裡比較,而是與和你精神力差不多的人比。”
寧豐羽怔了下。
精神力一直都是他的弱項。
他循著剪子的視線望過去,看到和他精神力差不多的那個玩家,已經腳步虛浮毫無血色了,對方時不時就疑神疑鬼地抖一下。
寧豐羽去夾肉的手一頓,他喃喃地道,“是啊,我的精神狀態好像確實更好。”
寧豐羽沒了吃飯的心思。
是和他之前遭受的精神控製和精神催眠有關嗎?
那這樣看來——
寧豐羽眼神中閃過一些疑惑和不解。
那個不知道的人是在幫他嗎?!
難道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強者站在他們玩家陣營?
寧豐羽心裡喃喃著,可惜當時除了他和謝輕外,就沒彆人了,而他昏迷失憶,謝輕還在拿道具。
寧豐羽心裡有事地看著不斷滾動的群聊。
*
吃完飯後,玩家們又上了一下午的課。
期間又有幾個玩家產生了異變,再有序的應對措施,在這種強製汙染下,都會顯得混亂。
每一次的事情看似解決,都會讓人更加惴惴不安。
已經商量好的玩家們趁著校規沒有安排的空餘時間,去兩個場所大致摸排了下。
等到10點,幾乎所有玩家都回到了宿舍。
11點過後,謝輕離開了房間。
他的視線在圖書館停留了一瞬後,抬眸看向了已經能清晰看出紅色的月亮。
月亮泛著某種不詳的紅光。
但校園內沒有任何一處地方染上這層詭異的紅,就好像月亮和這個世界位於兩個時空似的,中間有什麼阻隔住了它的滲入。
隻要注視得月亮久了,依舊能夠看到那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