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動手吧。”瑟提繼續道。
“我無話可說。”
他躺在浴缸裡,靜靜地等待阿卡麗動手。
但是設想中的一樣,阿卡麗沒有動手,一直僵持在了這個殺死自己的機會唾手可得,但一直沒有動手的狀態。
燭光繚繞,香料的氣味蔓延。
花香隨著氤氳的水蒸氣飄散。
還有旁邊阻擋開瑟提與外部的薄紗簾子,輕輕地飄蕩著。
充滿了妖豔與曖昧的氣息。
這是瑟提特地為阿卡麗準備的場景。
其實,他根本就不可能讓那些小孩子上戰場,做這種無謂的舉動。
他當眾同意納沃利兄弟那可以說滅絕人性的“英雄隊”,正是意料到了阿卡麗絕對會不計一切代價也要阻止自己。
請君入甕,這樣形容現在的形勢,正好。
“看來你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殺了我毫無辦法。”瑟提微笑著繼續說。
透過水麵的倒影,他發現了阿卡麗麵罩之下的表情。
糾結、痛苦……不知所措。
正和自己所知的一樣。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他看出來了,阿卡麗其實是相當迷茫的。
身為均衡教派的暗影之拳,阿卡麗一直要做的都隻是替教派**打工,至於決策方麵,一直都是由暮光之眼慎來承擔責任。
她唯一一次脫離教派,是在諾克薩斯入侵戰爭期間,為了保護百姓而背離了教派,下山行俠仗義。
隻可惜那都是她為自己的俠義心腸負責,實際上她從來沒有過什麼影響重大的責任,替大多數人做決定的責任。
她一直以來所做的,也不過是散兵遊勇,為那些因為混亂的戰爭而流離失所的人提供一些微薄的幫助而已。
實在是幼稚。
這幾天,她說是在軍陣中替均衡教派做決定,但實際上什麼都做不了。
沒人會聽她的,也沒人會為那個遠在天邊的教派買單。
她唯一有用的隻有手中的利刃。
隻可惜,她現在意識到,就連她一直引以為豪,自以為能夠解決一切的利刃,在大勢的麵前,作用也微乎其微。
瑟提嗤笑一聲。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