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女人剛洗完澡,白皙的皮膚上透著淡淡的粉,無意間釋放出的信息素,若即若離,引人遐想。
她神色閃過驚慌,“薑小姐,你怎麼……”
“請問…有沒有抑製劑?”
薑黎半靠在門框上,從牙縫裡勉強擠出一句完整的話。
林青黛拽了拽身上的浴巾,往後退了退,“沒…沒有。”
她狀似無意地撩撥了一下濕發,露出修長的脖頸,以及後麵微凸的腺體,雪鬆味就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
早就瀕臨失控的信息素被她撩撥得蠢蠢欲動,薑黎咬牙堅持著,剛想開口說話,林清黛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率先將她往外推了一把。
“薑…薑小姐,請你離開,彆讓人誤會了。”
說完就要關上門。
樓下的腳步聲越發清晰,薑黎來不及思考,以極快的速度側身擠了進去,一個轉身將林青黛壓在門板上。
“噓~”
她用胳膊撐在兩側,儘量隔開兩人的距離,避免肢體上的觸碰。
等腳步聲漸漸走遠,她垂眸看向身下矮她半頭的女人,正用兔子一般的目光小心翼翼望著她。
美目流轉,眼角含淚,咬著唇,委屈又無助。
薑黎艱難地咽了一下口水,啞著嗓子,“抱歉,我……唔~”
她剛想解釋,一股熱浪襲來,竟忍不住溢出一聲顫音。
喉嚨梗塞,她艱澀開口:“你,你不要再釋放信息素——”
林青黛微微搖頭,聲若蚊蠅,“我沒有。”
薑黎閉上眼,用力甩了下頭,不死心地問:“求求你…能不能,出去幫我買抑製劑。”
沉默片刻,就在她快要撐不住時。
林青黛終於點頭答應。
她換上衣服,正準備出門。
房間裡雪鬆味的信息素越來越濃,就在房門快要被打開的瞬間,薑黎又一把抓住了林青黛的胳膊。
“不,你不能現在出去。”
薑黎的額頭上布滿汗珠,眼眶泛紅,仿佛已經隱忍到極致。
“你…想乾什麼?”林青黛似乎十分害怕。
薑黎低著頭,不敢看她,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身上的信息素太濃鬱,現在出去肯定會讓蘇靈起疑心的。”
“可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是清白的啊!”
林青黛顯得急切又無助。
薑黎十分內疚,可又隱隱覺得不對勁。蘇靈的母親並不在家,林青黛為什麼會突然釋放信息素呢?
可憐她現在頭腦不清,已經完全無法長久思考。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
“林阿姨,你在裡麵嗎?”
是蘇靈的聲音,她一定是在房間裡沒有看見她,所以才會過來尋找。
薑黎上前捂住林青黛的嘴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出聲。
滾燙的掌心貼在臉上,手下的女人體溫逐漸上升,耳根幾乎紅透,那紅霞一路蔓延至兩頰。
“林阿姨,你的信息素味道好濃,需要我幫你聯係私人醫生嗎?”
蘇靈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房間裡的兩人已經熱到衣服都要脫掉了。
薑黎一個用力,將兩人的距離拉近,近在咫尺,紅酒味和雪鬆味的相互交織,竟意外地和諧。
門把手被人擰了一下,發出哢嚓一聲。
薑黎下意識地將女人抱進懷裡,一個轉身倒在床上,用被子把兩人包裹起來。
門外再次傳來鑰匙碰撞的動靜,她的心再次揪了起來。
要是被發現就完了。
薑黎雙手合十,對正在看戲的女人做出乞求的姿態,用嘴型告訴她:“幫幫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林青黛縮了一下肩膀,衝著門口輕聲道:“我沒事。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說。”
蘇靈聽到裡麵傳來的話,剛剛插進鑰匙的手頓了一下,試探性地問:“林阿姨,今天有其他人來家裡嗎?”
“沒有。我要休息了,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林青黛畢竟是長輩,蘇靈沒敢再繼續追問,悻悻地離開。
又等了一會兒,確定她不會再回來,林青黛起身摸了摸已經意識呆滯的薑黎的額頭。
燙得嚇人!
薑黎猛然抬起頭,一雙赤紅的眸死死地盯著她,但是僅存的理智讓她無法做出有違道德的事情,她死死的壓製著自己。
她不能傷害無辜的林青黛!
“走開……你結婚了,我不能……”
薑黎試圖離開。
林青黛見她這樣抗拒,眸中閃過一絲不忍。
一咬牙,湊近薑黎低聲道:“沒有,我沒有結婚,更沒有愛人……”
一瞬間,這句話讓薑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夜漸深,一室旖旎。
薑黎實在累極了,閉上眼沉沉睡去,旁邊的林青黛伸手撩開她額前碎發,用指尖描畫著她的眉眼,細細地打量著,眯眼滿足地笑了起來。
像極了壞事得逞的狡黠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