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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怪不得是叫青絲, 不過這麼多人都一樣,頭發和命數應該是沒關係的。”

“頭發養得好的人, 都能曬出青色, 而我們四娘是不同的。”柳娘揮手讓宮人們各歸其位, “四娘和趙國夫人一樣, 總有幾根頭發會是金色的。”

阿四指著其中一個宮人離去的方向說:“她的頭發偏黃色。”

柳娘再解釋:“那是個少時吃過苦的宮人,因為少吃少穿導致頭發枯黃, 而是四娘是生來有的, 這是不一樣的。”

“那好吧, ”阿四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我現在想去沐浴了,頭皮癢癢的。”

坐在專門留有固定座椅的浴桶裡, 阿四安逸地任由按摩師摩挲頭皮。是柳娘為了阿四向太醫署按摩科要來的人,手法專業,阿四舒服得打小呼嚕。

在此期間, 柳娘在和邊上的人說一些阿四不大聽得懂的話,大意是……要進行性彆教育?

阿四緩慢地打哈欠, 眨眨眼睛滲出來的眼淚,思考起今天要午休要睡多久,要不直接睡到吃晚膳吧,這樣就不用繼續被柳娘盯著練字了。

柳娘總說, 阿四讀書背書差一些、懶一些都是不打緊的,最要緊的事心裡要明理, 手上字要過得去,至少明麵上不叫人挑出毛病來。阿四自個兒也想:詩詞歌賦之類的,反正是養著翰林學士,要是阿四自己都會了,就用不著翰林學士們捉刀她們豈不是要失職?

她可是為了可愛又能乾的翰林學士們考慮呀,太子和楚王都是有天賦又努力的,隻有阿四能讓翰林學士們有用武之地了。姬宴平也用不著,她會憑拳頭讓所有人閉嘴。

雖然姬宴平不是最能打的,但是她是唯一打了不用挨罰的——關在有數百間屋子的長安殿裡要啥有啥對她來說不算懲罰。

胡亂想了一通,阿四越來越困倦,眼皮不斷下垂。宮人們發現後,迅速替她洗好擦拭,低聲哄勸小公主晚一些睡,然後輕手輕腳地擦頭發,力求讓孩子的頭發在睡著前乾燥。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阿四在夢裡和弘文館的謝學士在屋頂追逐打鬨了好久,她非要在宗廟上麵蹦躂,謝學士氣得一把老骨頭爬上來阻止,你來我往間還踩掉了瓦片,砸中不知道哪一代的祖宗……哦莫,宗廟的瓦片太脆了。

話說回來,謝學士真是老當益壯啊。

阿四精神百倍地從床榻間爬起來,不用彆人幫,自己穿好鞋找柳娘分享今天夢裡的見聞。

聊夢中故事就得抓緊時間,再過一刻鐘她就半點都不記得了。

外間,柳娘正招待太醫署的醫師,阿四“噠噠噠”踩著聲進去,高高興興地和柳娘說了夢裡張牙舞爪的謝學士和英明神武的自己。

醫師自覺停下話頭,柳娘含笑聽完,幫阿四整理了散亂的頭發,同時回答:“說不定謝大學士是自己也想踩一踩,才跟著四娘爬上去的。她可不是尊崇先祖的人,年輕時候離經叛道得很。”

阿四靈敏地嗅出八卦的味道,立刻扒拉柳娘的袖子,要求展開講講。

柳娘就說了一件舊事:“當年謝家的家主、也是謝有容的父親,本是支持越王的,謝大學士認為此舉不明智,主動與其兄謝家主割席,帶著一批謝家人另起一堂。謝家主揚言要將謝大學士從族譜中劃去,謝大學士一不做二不休,拿了一卷紙將她母親謝老夫人的名和她自己的、女兒的名一起寫上去,當場譏笑謝家主:手中的一卷紙千百年後也是族譜,難道寫在厚實一些的書卷上就能得道飛升不成?”

說完,柳娘點點桌麵,笑道:“要是放在那時候,謝大學士也是敢爬上謝家的祠堂跳舞的。說起來,謝家主早就魂歸天外了,現在看來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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