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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卡的教練也看出了韋伯在跟大衛較勁,所以才特地趁死球叫了一個暫停,試圖勸他冷靜。

“隻是一個新人而已,你沒必要。”那位發掘並培養了韋伯的教練苦口婆心,“你的優勢是得分,尤其今天其他人手沒這麼熱,你得多投,才能贏,你知道嗎?”

韋伯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卻一邊聽,一邊忍不住朝十幾米外的對麵板凳席看去。

此時的大衛顯然是杜克板凳席的焦點,一群人圍在他邊上,神色興奮。

韋伯可以想象他們會對大衛說什麼,因為他第一次代表北卡出戰的時候,也是這樣,被一群比他更有資曆也更有經驗的隊友圍在中間,大肆誇讚。

在NCAA,每年都會有一大批看起來很不錯的新人嶄露頭角。

但韋伯一直覺得,自己和彆人是不一樣的。

如果其他人是那種劃過天際的流星,那他就是長久懸掛在天際、不會墜落的恒星。

他在NCAA打了兩年,也不是從沒輸過比賽的常勝將軍,輸比賽或者賽中落後對手,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比賽嘛,總是有起伏的,NBA曆史上最厲害的球員,也做不到一賽季不輸球。

可像大衛一樣,雖然沒有朝他放什麼狠話,但也確實完全不把他當回事的對手,他真沒碰上過幾個。

偏偏這小子確實有不崇敬他的資本。

簡直讓人火大。

“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是不是根本沒聽啊!”注意到他一直在盯著對麵板凳席,北卡的教練也有點火了,“算了,你先休息下,冷靜一下再上場。”

韋伯:“……我才打了9分鐘,不需要休息。”

教練瞪著眼反問:“所以你在質疑我的換人?”

韋伯隻能閉嘴。

另一邊大衛跟隊友們隨便聊了幾句,就重新起了身。

他不喜歡整個暫停時間都坐著,更習慣於在暫停結束前十秒,先站起來稍微活動一下身體。

按理說一個暫停也就幾十秒,就算一直坐著,也不會有什麼關係,但他謹慎慣了,總想著儘可能規避一切受傷風險,所以從高中時代到現在,一直都保持著逢上場先活動的習慣。

十秒後,裁判吹響暫停結束的哨聲,雙方隊員重新回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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