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擔憂,終於蘇醒了(2 / 2)

他身穿銀色甲胄,外披黑色文武袍,有著多年征戰殺戮堆起來的淩厲和殺氣。他急急忙忙開口道:

“衛柏,王爺這麼久都還沒有醒該當如何?我們回京路上遇到好幾批死士埋伏偷襲,加上隊伍之間存在內奸內外勾結,這才被他們殺了個措手不及。我等與王爺走散後,再次找到他時發現他已雙腿傷勢加重,昏迷不醒。而如今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四個時辰了,王爺怎麼還不醒?”

在他右側有一位男子,身穿一件淺綠色的直襟長袍,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外搭翠竹刺繡的狐絨披風,以綠色翡翠冠束起飄逸的墨發 。五官端正,儀表堂堂,雙睦閃閃,端得是一副大氣得體的世家公子樣。此人正是衛柏。

衛柏雙睦灼灼看著昏迷不醒的王爺,難掩其萬分焦慮與心急的心情。

他壓低聲音,輕微顫抖雙唇道:“衛鬆,我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但杜子衡醫術一向不錯,他已經診斷了王爺,還讓王爺喝下特地開的藥。我們按照子衡的話語,好好等著就說了,王爺那麼多次危險時刻都熬過來了,這次也是一定可以的。我們無需過於焦急擔憂。”

一旁的杜子衡聽了,沒好氣地朝著衛鬆白了一眼,撇撇嘴道:“還好衛柏及時趕到,又加上最重要的是有人提前為王爺止住雙腿的血,也用藥物暫時壓製了王爺體內的毒素。不然不論是天下何等神醫,都難在挽救王爺的性命。現在王爺隻是身體過於虛弱所以還未曾蘇醒,等下我給王爺在熬副湯藥,喂他喝下去應該就無大礙了。”

杜子衡是仲嶽國最好的藥閣-杜蒂穀的親傳大弟子,醫術高超,絲毫不遜色於仲嶽皇宮的首席禦醫。

他今年二十二有餘,雖年齡不大,但卻醫術了得,不過也僅跟從這位昏迷的王爺,隻因王爺是他的救命恩人,給予了他曾經從不堪回首的往事中重新走出來的機會。

杜子衡五官清秀,深棕色眼眸如同純淨的琥珀,總透出一股童真真摯,平日臉上總是掛著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如今卻變得有些凝重。

他頓頓了頓,沉重地述說:“王爺這次出征打敗了突襲我朝的西夷國,拿到降書班師回朝的路途中卻遭到朝廷與西夷軍隊頑固的軍隊餘孽、南泰國的殺手、北寒國的密探,甚至是還有一股不知名的黑暗勢力聯合合手偷襲。雖王爺早已料到回京途中必定不平,但這四國合謀刺殺堂堂一國的攝政王卻是古往今來,前所未有的荒唐之事!”

“衛鬆,王爺告誡過你不論何時行事務必冷靜謹慎。當你得知王爺帶領的前方部隊注定一路波折不斷時,就不應該在後方隊伍遭人偷襲而打散紛亂時匆忙離去救援,而事實上敵人主要攻擊的是前方的王爺。雖王爺本就在戰場上受了傷,也中了毒,但是這一偷襲就大大加重了王爺的病情了。”

衛鬆聽言,一向嚴肅堅韌的臉色也出現了動搖,臉和耳朵不免突然變紅了起來,一副羞愧內疚的樣子。

衛柏轉頭看向衛鬆,語重心長地說:“衛鬆,你一向是王爺的貼身武將,以後更要吸取教訓了。現下當務之急一是查清此次發動偷襲的所有相關人物,二是不惜一切代價醫治好王爺,尤其是王爺的腿。”

衛柏不愧是王爺的右臂,充當謀士之職。衛鬆則充當武士之職。

兩人出生便孤苦無依,是王爺小時候發現他們便一直把他們留在身邊,雖是上下職位關係,但早已情同親人了。而杜子衡則是前幾年因為被人陷害而被趕出杜蒂穀,也是王爺救了他的命並收留下來。

衛鬆點點頭,而這時杜子衡則驚訝地叫了一聲。

“你們快看!王爺的手動了,王爺的睫毛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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