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邊浪他們這一場演出下來,不僅讓人毛子大哥堅持幫單買了,還有幾個大妞提出了很明顯的暗示。
不過哥幾個心裡都有數,這是在錄節目,不能亂來。
邊浪吃喝得差不多,把歌名告訴了毛子大哥,然後打包了一堆燒烤和啤酒回酒店,因為輪子發微信約他喝兩口。
邊浪走後,小彪就開始吹上了:“浪哥是真神,這歌是說來就來,你說他這是什麼腦子和靈感啊,托尼卡這琴弦的牌子都能拿來寫歌詞,還居然能把老毛子給唱哭了?”
“不服不行,你看那些洋妞看邊浪那眼神,真是恨不得要把他給吃了!”
“人也是真帥,你說魔碟當時想什麼呢?怎麼就偏偏簽了那李一亮?”
幾人繼續喝酒聊天的時候,已經有個毛子網紅小姐姐把錄製的視頻給發到微博上。標題是:最懂我們的華夏音樂人。
邊浪按照輪子給的定位,直接找到了沙灘那邊,就看見輪子一個人蹲在一棵椰子樹下麵望著沙灘方向。
順著他的目光方向看去,一個單薄的身影正坐在草棚子下的沙灘椅上看著大海,被海風吹起的長發向後飄散。要是輪子不在,邊浪還拿不準那人到底是誰,既然是輪子在這,那沙灘上的人肯定是木棉沒跑了。
邊浪走過,用手肘拐了輪子一下小聲問道:“什麼情況?喜歡就去追唄!磨磨唧唧的一點也不像個玩搖滾的。”
“哎!她前段剛和男朋友分手……”
“你是備胎?還是舔狗?”
“額,都不是吧,她一直把我當哥們……”
總的來說,還是一個“舔狗”的故事,隻是最後是一無所有還是應有儘有,現在還沒有個定論。
邊浪突然想起了木棉在車上盯著窗外看雨的場景,現在又一個人跑海灘上來吹風,他覺得這事想要過去估計還得一段時間。
想到接下來的改編賽和跟潘健虎的賭約,他覺得有必要和木棉聊聊。
“你去不去?”邊浪指著木棉的方向問輪子。
輪子有點怵,但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提著邊浪帶來的燒烤和啤酒跟了上去。
聽到背後有動靜,木棉回頭,看見是邊浪和輪子,臉上掛起了一絲笑容:“沒事,讓我自己待一會就好。”
“輪子給你帶了點吃的,我怕你明早沒法錄節目過來看看!”邊浪這借口找得很爛,但木棉聽著很暖心。
三人就這樣在沙灘上就著海風喝了起來,過了半小時,木棉可能是有點上頭了,也有可能是真的不想憋著了,竟主動講起了自己的事情。
“你們知道麼,那丫居然跟我求婚了!求婚誒,那對一個女人來說,那是……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可是他要我放棄玩樂隊,說是家裡人不同意,結婚後就要孩子……”
“我操他大爺的,那他到底是愛我呢,還是當我是個生育機器?”
“我木棉發誓!這輩子除非是我自己玩不動了,否則誰也不能逼我放棄玩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