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浪這話也順帶捧了一把鐘華,鐘華也沒好意思把請黃薇這事的經過說出來,就抬著果汁跟了一口:“邊浪,主要是你和薇姐的功勞,我就當是個跑腿的……”
幾人又客氣了一陣,黃薇才向邊浪介紹起了自己的女兒:“邊浪,這是我女兒黃頡今年高考剛結束,報了滇藝……”
“不會是雕塑係吧?”邊浪聽說了學校分數那事之後,現在隻要一提起相關的事,心裡就不由的會往那個方向上想。
“不是,她學畫的,喜歡動漫以後想往這方麵發展,就報的滇藝設計學院。衝你們學校那個動漫係那個係主任去的……”黃薇這話還沒說完,黃頡便拉一下她的衣服下擺,小聲糾正道:“媽,人家楊老師是動畫與數字媒體藝術係主任,楊老師那是研究生導師,您這……”
說到這,邊浪把事猜了個大概:“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雖然他兩輩子都還沒為人父母,但上輩子想起在醫院他老媽照顧他那一段,他還是很能理解做父母的心情的,尤其是黃薇這樣的單親媽媽。
“學校那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話,等開學後直接來找我就行。薇姐,到時候你送黃頡去上學的話,就到我那來幫忙錄首歌。”
黃薇的心思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簡單是因為她就想女兒在學校能多讓老師重視點,複雜那是因為她在自己的朋友圈了解了一番之後,最後想著找邊浪這個她還不熟悉的,其實就是預想到了邊浪以後會被滇藝整個學校都重視起來。
之前她還想著這人情要怎麼還,現在邊浪直接開口了,她就免掉後麵的尷尬了:“沒問題,錄一張我都願意。”至於邊浪的歌,經過了七月之後,隻要是腦子不抽的歌手,誰會拒絕呢?這哪是在還邊浪的人情,反倒是邊浪又給了她一個可以再火一把的機會。
想到這她才又補了一句:“邊浪,姐剛剛嘴快了,唱歌沒問題,但是具體的這些,你可彆跟姐客氣……”
而邊浪想得也很明白,既然薅了《手扶拖拉機斯基》,又要組新褲子,那不如直接就讓黃薇來把那張專輯一起給錄了,反正好歌那麼多他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唱的完,有些歌也不適合他自己唱,所以能有個黃薇這種老牌的實力女歌手幫著帶一帶,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薇姐,這等到時候你過來了,具體和工作室陳姐那邊去確定……”一邊說著,邊浪在心中默默哼唱道:“每當迪斯科音樂一響起,假裝我們還是在一起,你能聽到我的心在咚咚跳,你卻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
出了東來順,邊浪就趕赴下一場,《One night in beijing》人聲部分是錄好了,但是編曲中有很多的京劇樂器采樣還需要去現場錄。潘健虎找不到人幫忙,那邊浪隻能把主意打到郭思楚這個有刀馬旦童子功的歌後身上了,另外也想看看能不能找機會讓人把京劇版的也給錄了。
邊浪本以為是要費點口舌的,沒想到人歌後直接一口就答應了,說是也有段時間沒去看她的京劇老師了,就正好帶邊浪過去認認人把事給說一說,但能不能成她也不敢保證。
郭思楚今兒中午在慶雲樓吃飯,邊浪就從王府井打車過去找她。
歌後穿著一身複古的紅底白色圓點複古連體褲,帶著墨鏡和大簷帽,站在慶雲樓門口,邊浪在街對麵下車時就看見了。
不過雖然醒目,但是也不至於到能讓路人一眼就認出的程度。
過去打了招呼之後,郭思楚就開口道:“走一段吧,我車停銀錠橋那邊。”邊浪跟著走著,然後問了一句:“沒有娛記偷拍?”
聽到這,郭思楚笑道:“那天估計是百花棚的人把消息給透了出去,我平時也不來這邊,娛記的鼻子再靈,也跟不到這來。再說了,現在你這七月浪的熱度,要有娛記也是跟著你來的。人圈裡現在都知道你住百花深處胡同……”
這話邊浪聽了確實有點汗顏,今早出青旅的時候,和他嘮嗑那工作人員確實提醒了他一句,胡同裡蹲著些娛記,還給他指了條繞開的路。
“我都王府井吃了一頓飯出來了,人也沒耐心等那麼久……”這才說著,餘光就瞥見有輛開得很慢的麵包車,車窗往下降了一半,從裡麵伸出個鏡頭就對著兩人。
郭思楚也看見,就開口打趣道:“話彆說太滿,你現在這熱度,可是不少人盯著呢……”
說完兩人也沒管,閒聊著就往銀錠橋上走著,在橋上邊浪停了一下,對著西山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自覺的就歎了一口氣。
郭思楚發覺後就停下來,跟著看了一眼之後開口打趣道:“彆看了,我小時候那會確實能看見西山,現在麼想看銀錠觀山,就跟想聽鐘鼓樓的鐘聲一樣,得碰運氣呢,對了聽說你以前混過樹村,聊聊唄。”
聽了郭思楚這話,邊浪總覺得有些回憶在腦中模模糊糊的,想又想不起來,揮又揮之不去。就像那藏在霧霾中的西山,你明明知道它就在那,卻就是看不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