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不止滾石 (求訂閱,求月票)(2 / 2)

“咋個可能有,隻多供一頓晚飯。不過麼拾拾安檢那些塑料瓶賣賣,夠我給家收養呢老馬上一個星期呢好料了。”

一聽這大爺家裡還養著馬,邊浪也驚訝:“哦,大爹你還養馬呢該,馬你平時在哪裡放?”

“我家就是隔壁六甲呢,村裡有個老板來建了一個馬場。我兒子就在裡收上班,我家那匹老馬我舍不得賣,就寄養在裡麵……”說著話,老人還看了眼手上的手表,然後指著場地外的水泥馬路說道:“你看著嘛,一小哈沒有交警了麼怕就要出來了。我兒子會騎著馬場的馬拉著它出來跑跑,這個老馬不跑麼就老能更快了……”

大爺抽完,順手帶走了邊浪的煙頭。

邊浪看了下時間還早,反正還沒到自己,就想等著看一會。果然,10多分鐘後一人兩馬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前麵的有人騎的那一匹跑得不算快,但後麵那一匹沒人騎的卻跟得有點吃力。

馬蹄聲由遠及近,最後又漸漸消失。

聽著那遠去的蹄聲,邊浪覺得這或許就是種矛盾的諷刺:“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裡沒有草原……”哼著歌,邊浪就回了場地中。

……

此時的半山已經是人聲鼎沸,作為滇省獨立音樂的聖地,這就跟肆顧一樣,但凡是圈裡的來演出,沒事都要來這喝上兩杯,有興趣的話就上去玩個即興。

喜茫茫這種大規模的音樂節,來演出和來玩的音樂人自然不會少,半山自然就成了第二現場。

樓上樓下早已經被全部擠滿,很多人都隻能拎著酒在走道上擠著。一件件的稀比奇被滿著扛進去,空著端出來,老譚已經備好的100件貨儼然有些不夠應付今晚這場麵的架勢。

這種聚會都不要組織,隻要想玩的就都會上去玩一段。

很多滇省的音樂人都在上麵隨性的玩著,反正都是一段旋律給出去,剩下的樂手就跟進,玩得很是儘興和灑脫。

這時候不知道誰在下麵吼了一句:“玩點燥的啊!魔城不是在麼?”

這嗓子一亮,就有人跟著起哄:“魔城,上啊,是不是來到滇省就慫了,怕被滾石給打趴下?”

主唱一聽,這不正中他下懷麼,當即起身帶著人向小舞台走去。

台上還在玩的吉他手看這場麵,收了個口子,其他樂手就都跟著緩了下來。全部停下之後,在調音台的老譚切了首《把夜晚染黑》,然後向小舞台走去。

“哥幾個,悠著點啊,莪這就是個小酒吧,不是你們現場那些設備。”這話不軟不硬,語氣拿捏得相當好。

主唱看著手上的木吉他,悠悠的回了一句:“譚歌放心,還能把你這給燥翻?我們可不敢把夜晚染黑……”

老譚點點頭,笑著又補了一句:“彆砸琴啊!”

主唱彈了一個和弦,然後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沒過一會,他衝回到調音台的老譚點了點頭,然後背景音樂隨之消失,架子鼓那躁動的鼓點就開始爆發了出來。

早就回來這邊直播的梁子看著那些說“魔城這是要砸場子”評論,心裡有點不服氣的說道:“也就是邊浪他們在音樂節調音,才給了他們來這蹦噠的機會,否則……”

話還沒說完,失真電吉他的聲音傳出,一下子就把半山的氣氛給點燃。

之前就是跟著隨便蹦噠幾下的樂迷和音樂人們,現在一個個都跟著節奏帥起了頭。看著這場麵,老譚無奈的說了一句:“看把你們給能的。”

隨著狂躁的金屬節奏越發強烈,主唱也開始發聲,用一陣陣的音浪席卷著在場所有人的耳膜。

演到結尾高潮時候,吉他手開始秀起了solo,和好主唱麵對麵的一蹦,一個帥氣的甩琴頭的動作就把舞台旁邊一旗子給扯了下來,主唱撇了一眼之後還裝作不經意的上去來回踩了兩腳。

給那剛剛掛上沒幾天的大舌頭logo摁上了幾個鞋印子。

這一下,知道這旗子來曆的人都火了:“操!你們這特麼是故意的吧?在半山可沒你們囂張的份。”

已經停下手中電吉他的主唱一聽,右腳又擰了一下之後才慢慢把腳給挪開,然後把旗子撿起來重新給掛了回去,接著說道:“剛剛演高興了,不是故意的啊!不知道是哪個樂隊的旗,對不住啊,對不住啊!”

“操你大爺的,我就不相信你們不知道那是滾石的logo,你們這是故意挑事來的吧?”梁子說著就要往前麵衝,卻被後麵的人給拉住了。

主唱一聽,繼續在上麵演:“抱歉,抱歉!真不知道是滾石的旗子,要知道是邊浪的臉,我可沒膽子往上踩,回頭他把我一支樂隊給拆薅了呢……”

在場的都知道黃凱那事,一聽這陰陽怪氣的口吻,滇省這幫音樂人的民族脾氣就上來了:

“拽NM……,有本事拿個新歌榜第一來看看?”

“就你這點心眼,怪不得人家黃凱要跟了邊浪!”

聽到這,主唱依舊笑嘻嘻的說道:“搖滾就是玩個現場氣氛,我們魔城後天大軸,滾石就在前麵幫我們暖場,好不好比比就知道了。”

這話一出,傻子都知道他們今天這是趁著邊浪不在故意來挑事的。

現在作為滾石音樂的一員,在直播間網友的各種“拱火”下,梁子直撂下一句狠話:“用不著後天,也用不著浪哥,今晚我們哥幾個就拿浪哥給我們寫的歌炸炸場子!也好讓你們知道,我們滾石音樂可不止滾石一支還樂隊!老吳,上樓拿家夥。”

見有熱鬨可看,酒吧裡的各路人馬都開始拱火。

主唱也不怵,跟著也撂了狠話:“來啊,誰不演誰是孫子!你們幾個玩朋克的小家夥,我倒要看看邊浪給你們寫了首什麼歌,讓你們覺得能和金屬乾?”

老譚自然是知道梁子他們的心思,邊浪給他們那歌他也聽過排練,怎麼說呢,就是兩個字:“邪性!”要真說炸場子,那歌一出還真沒幾個能壓得住的。

想到這他把背景音樂一推,就等著看好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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