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點,連著在露台上聽了幾場的邊浪又對水藍星的獨立音樂圈多了些之前沒有的了解。
民謠的市場比原地球要大的多得多,也比他想像中的要好。
舉個例子,原地民謠歌手上戶外音樂節,台下圍觀的樂迷人數就是一兩千這種級彆。至於祝星她老公和沒被封的大逼哥,這兩能和搖滾樂隊打的當然是另說了。
而現在,正在台上演出的那位民謠男歌手,原主連他的名字都沒聽過,歌也沒聽過,但是台下歌迷的數量邊浪估計得上萬了。
而且他隔著一段距離都能聽見大合唱的聲音,就證明去打醬油的還真沒幾個。
這位歌手演到第三首的時候,歌的主題“從民謠很窮,吉他很貴,女孩很美,男孩不配,故事很長,也不難講,愛而不得,退而不舍!”這些當下最火的題材中跳了出來,回歸到了校園。
看著一襲白衣的男歌手在唱著:“單車碾著落葉沙沙作響,彈唱的男生卻已不知身在何方……”邊浪知道自己迎新晚會時候要唱哪首歌了。
這首唱完沒多久,一臉倦容的白刀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跑到露台這來找邊浪。
邊浪給他倒上一杯稀比奇遞過去道:“來給你喝口回魂酒!”
白刀擺手拒絕道:“給我來點冰水就行!全是給你那首歌害的,要不然昨晚上我也不會喝斷片。要不是梁子幫我錄了,我都沒想到昨晚的自己居然那麼有才情。”
想到昨晚白刀那一篇大作文,邊浪由衷的感謝道:“真是感謝!白刀老師這文采和思想深度,我可沒有!”
“嗐,你這是埋汰誰呢,長篇大論有的是比我能吹的,但是像你這樣把思想融進幾十、百八字的歌詞裡麵,才是真高手!”
上來送冰水的艾灝都有些聽不下去這兩人的相互吹捧了:“得了,不管長短你們都是藝術家,就彆在這凡爾賽了。”
白刀接過來喝了一口,感覺身心皆爽,然後才繼續道:“我起來就把稿子給弄好了,等著晚上綜藝播出後一起發。之前我是不知道,曉得了我就真想替夏宇曦喊冤啊。綜藝上被你壓著那是實力問題,怪不得誰,結果接個代言還遇上你這個甲方太子爺。這你讓人上哪說理去?”
為避免誤會,邊浪把實情的來龍去脈都給說了一遍,白刀才點點頭道:“一線歌手對你們這全國範圍內不怎麼出名的小品牌,有點架子也正常,但是他那些要求真就是不想談的樣子,不過誰讓他遇上了你。等你拍的廣告片一放,他的那些粉絲可又要找你鬨了。”
“這有什麼好鬨的啊,非廣告片宣傳使用,不能線下使用可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他這條件除了官宣,那歌拿來有什麼用?那我們不得自己想辦法。”
聽邊浪那麼一說,白刀噗嗤笑了出來:“你還真彆說,是你說的這個理,除了官宣增加點相應的曝光,還真沒什麼用。估計他們就是不想反悔,然後鑽了你們當時對賭條約的空子,想著多少談談能撈回去一點。可誰知道你……不說了,今晚綜藝一播,我也不知道你們兩個要喜提多少熱搜。”
想到白刀在綜藝上那一番幾度哽咽的評價,邊浪感謝的同時也調侃了一句:“還是要謝謝你幫我說話,不過估計你也逃不掉熱搜。”
“稿子我早寫好了,就等著夏宇曦的粉絲來噴我呢!”
……
此時,在這幾萬人的這場子中,有一行人既低調又惹眼。
低調是因為這一群十幾人的四五十歲中年男女隊伍,身邊就跟著兩工作人員,惹眼就是因為每個人都一副廳局風的打扮,和這音樂節的現場完全就是同一個畫風。
為首的是春城宣傳口的一把手,這會在場地裡演出的是黔省的一支樂隊,那用純方言唱的歌曲,讓這位一把手聽了覺得很驚豔的同時,也種下了一個心結。
等到後麵一支川省樂隊上的時候,同樣也是的方言歌曲一出,他就衝旁邊的工作人員問道:“這次有我們滇省樂隊參加的吧,有沒有我們自己的方言歌?”
聽到這,工作人員掏出手機翻看了一會,然後說道:“今天隻有一支滇省的樂隊出場,他們的演唱的曲目好像沒有涉及到這一塊,明天南音有四支樂隊參加,三支是什麼滇省的,不過……”
話說到這,一把手伍郜點點頭道:“好的,謝謝你!你們先去忙吧,我們自己轉轉,一會就走了。”
等走出了音樂節場地,到了路邊等車的時候,伍郜才開口道:“喜茫茫音樂節現在這規模算是西南三省第一了,也算是我們春城的一張文化名片,但是沒有本土樂隊唱能反應我們滇省文化特色的歌曲,這是有點遺憾的。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明天那三支演出的樂隊,讓他們加一首有我們滇省民族特色歌曲進去。”
聽到這,一眾隨行人員都點頭稱是,秘書趕緊就給音樂節組委會這邊打了電話。
沒等多久,在場地裡的潘建虎就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