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新生當然可以,但是這次老生好像有限製,我認識了一個師姐,挺聊的來的,我想……”
話還沒說完,邊浪和老默對視一眼心中都在想:“這師姐應該是個男的吧……”
“我給你問問,明天你直接帶人過來就是了,沒票就讓金馬帶你師姐進去就好了。”
“好嘞,謝謝邊哥……”
看她這大大方方的樣子,邊浪覺得有可能真就是個師姐也說不定。
……
周五六點,實驗劇場外的階梯上已經站滿了學生,黃頡和她學姐也是其中之一。
看著這陣勢,學姐滿懿有些感慨道:“小頡,我都大三了,就第一年圖新鮮參加了一下,大二的時候學生會發禮物我們都沒去,你看看今年這情況,音樂學院的老師怕是全部都到齊了。”
旁邊另外一位女生聽到了直接補了一句:“那是我們女生不關心,各級的學長哪年不來看新學妹啊?還有外校那些男生,一個個可都等著這一天呢。”
滿懿想來想笑道:“那可不一定哦,難說也有來看新學弟的。”
“不過今年估計都是來看邊學長的吧,我外校的朋友有些知道了都托人找票,可這次聽說老生就放了800張票出來,莪們都不知道是什麼途徑放出來的,還好我在學生會有熟人……”
說到這滿懿又想起了今天在師大的高中同學約她一起去看學校的籃球賽,被她拒絕了。同學還有點不高興的說:“不就是一個破迎新晚會麼,有什麼好看的。來我們學校看看帥哥多養眼,難說就有機會呢……”
同學也不喜歡聽搖滾,覺得太吵了,隻喜歡聽民謠。所以她解釋說邊浪會到場,朋友也沒覺得沒什麼。
沒過多一會,黃頡的手機上有微信的電話打過來,一看是昨天邊浪推給她的金馬,她就接起來報了自己的位置。不一會,金馬就帶著周柯彤找了過來:“學妹,這位是周學姐,我們學校今年剛畢業的,現在是新褲子樂隊的助理,她帶你們進去。”
兩人乖巧的喊了一聲學姐,在周圍人豔羨的目光中跟著往實驗劇場的大門走去。
七點鐘的時候,一身同等於家居服的裝扮配雙人字拖的董佑邊走下了家屬樓,看著來球場上那一個個青春洋溢的身影,她轉身就又回去了。
再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大變樣了,上身緊身白色襯衣勾勒身段,霧霾藍的百褶裙剛好露出小白鞋沒沒遮住的腳踝,披散的小卷發紮成單馬尾,淺色口紅和BB霜提了下氣色,讓她走進人群中時已經比很多女學生看起來更陽光青澀了。
籃球場上遇上了老羅,她一時玩心大起,挽起老羅的胳膊就往實驗劇場走去。
老羅樂得笑出來“咯咯”聲,引得路過的人都側目,在看到董佑邊那如花的笑顏之後,那些鐵憨憨的男生一時也聯想不到明耀大佬身上,隻在一旁感歎:
“這是雕塑係的新生?好純欲的樣子,就是個子小了點。”
“你懂什麼,就是這種小鳥依人的樣子才夠味,晚上回去就去雕塑係宿舍走一圈……”
到了七點半晚會開場的時候,1800人的實驗劇場座無虛席,外麵籃球場上還有不少人站著不走。
滇藝也是個會玩的,在邊浪以一己之力拉高了雕塑係的錄取分數線之後,學校也有了自己的招生宣傳思路,那就是握緊邊浪這張王炸。
所以這次的迎新晚會不僅和小破站合作直播,還在球場上拉起了幕布和投影,以滿足沒能進場的這些學生的觀看需求。
晚會開始,兩位主持人慷慨激昂的陳詞之後,就是校長的講話了。
例行的官話說完之後,校長開起了玩笑:“我在這個位置上坐了七年,這還是第一次在實驗劇場開迎新晚會,也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多的畢業學生回校。這都得歸功於我們的優秀校友,邊浪!”
這話一出,全場鼓掌和哄笑聲不斷。
倒是把坐在前排的邊浪給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書不是他念的,不過對大學生活倒是很向往,向往那種沒體驗過的、單純的、沒多少憂慮的校園青春時光。
他想起之前寫下的計劃,裡麵無法實現的重返校園那條,或許今天就是另外一種補償的方式。
所以,他選在音樂節聽校園民謠有感,才選中了今天要唱的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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