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Fade To Black (求訂閱,求月票)(1 / 2)

一幫人吃飯不講究,周柯彤按照飲食習慣把人給分成了兩桌。重口的吃酸辣魚,清淡口的就給點了清湯魚做主菜。

聞到乳扇香的邊浪直接溜進了廚房,用方言和後廚大姐嘮了一會,成功的吃了偷吃了一片新鮮的生乳扇,確定了絕對新鮮之後,給喜歡吃乳製品的董佑邊點了一份炸乳扇和水煎乳餅。

路過的廚房門口的董佑邊見他嘴上有殘留的乳扇渣,有點嫌棄的說了一句:“你屬貓的啊。”

邊浪不以為然的說道:“乳扇還是生的才好吃,要不你試試?”

董佑邊雖然在春城長大,也愛吃乳扇,但都是吃的油炸或者烤的,生的她還真沒嘗試過。

她了解到邊浪是個大吃貨,覺得他的推薦應該不會錯,就跟著邊浪進廚房偷吃了一點,然後就是一臉嫌棄的說道:“那麼腥你也能吃的進去,真不愧是屬貓的,還是隻偷腥的貓!”

“啊,我偷誰的腥了我?”

聽到這,董佑邊俏臉一紅,低頭走開了。

這餐飯吃得很快,20幾號人不到40分鐘就解決了戰鬥,重新上路。

本來預計最多四點就能到達瀘沽湖的,但是下了高速上寧瀘公路就開始堵車,一直到了晚上7點,人困馬乏的一群人才到了音樂節的現場。

現場在瀘沽湖的洛窪附近,正好川滇交界處,這樣兩省都沒什麼可爭的。

剛下車,還穿著短袖的邊浪就感覺有點涼了,回車上穿了外套,給董佑邊整了塊披肩才下來。

小秦在五分鐘後小跑著出現,等氣喘勻了之後才開口道:“邊老師,實在不好意思,我們也沒想到今天路況會是這樣,讓你們勞累了。”

“沒事,路上的事情誰也預料不到,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除了昨天就到的那一波,今天來的都受了些影響,所以也就沒法按原來的計劃按照出場順序來走場彩排了,現在第一支樂隊剛上,反正新褲子是大軸在最後,我先安排人帶你們去民宿入住,然後吃飯……”

邊浪點點頭,然後對周柯彤說道:“你帶著大家先去吧,我就不去了,在這蹭口盒飯,看看其他樂隊的演出。”

周柯彤自然知道邊浪的用意,答應了一聲之後就招呼大家回車去了。

小秦到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邊老師這不太合適吧,你們這折騰了一路,不先去休整休整,我們這心裡怪過意不去的。”

“我現在的身份也和你一樣,當藝統呢,滾石音樂節的陣容還不齊,看看這次來也要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明天現場太亂,估計都沒時間聊,今天這正好看看彩排了解一下,跟你學習學習。”

聽到這,小秦才想起來十一就是滾石音樂節。

“哎喲,邊老師就您現在這熱度還用得著和我學什麼啊?這次來的這些樂隊還不是您開口,隻要有檔期的誰會拒絕。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你先去舞台那邊,我給你找吃的去……”

說完小秦叫了個工作人員帶路,自己小跑去給邊浪找吃的去了。

他這剛走,董佑邊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邊浪,等等我,我和你一起。”

“你跟著來湊什麼熱鬨?快去客棧休息吃飯去。”邊浪語氣有點重,多少給人有點不容置疑的感覺。

董佑邊也挺犟的,直接走到了邊浪前麵道:“中午吃多了,車上又睡了一下午,現在正精神呢。”

“行吧,你先跟著工作人員過去,我去給你弄點暖的去。”說完邊浪就衝小秦離開的方向小跑著跟了上去。

再回來時,手上端著不知道從哪搞來的咖啡和一塊鬆餅,遞給董佑邊之後,他接過小秦手上的泡麵就吃了起來。

董佑邊自己其實不講究這些,但是邊浪這當那多人的麵故意給她搞的特殊,讓她心暖的同時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送給邊浪一記眼刀之後,她喝了一口咖啡,是她喜歡的拿鐵……朵朵紅雲就在夜色的掩蓋下,肆無忌憚的爬上了臉頰。

現在台上正在調音的是一支四人的年輕樂隊,邊浪聽著感覺鼓、貝斯、吉他和鍵盤就是誰也不跟誰玩的感覺:“這是川省那邊找過來的樂隊?”

“嗯,我去聽現場的時候覺得不錯,但是今天到這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路上累了,都有點情緒,所以……”

又聽了一段,還是如此,邊浪就埋頭繼續消滅他的方便麵了。

沒過多久就聽見台上吵了起來,大概就是吉他手埋怨鼓手的節奏不穩,鼓手直接撂挑子,把鼓棒一扔,撂下一句話:“有本事你自己來,然後就走了。”

吉他手還在台上罵來著:“你牛什麼牛,你以為你是陳紹勇啊?”

聽到這,鼓手怒氣值飆升,衝回去怒懟了一句:“那你特麼也不是邊浪啊!”

邊浪一抬頭,直接一口方便麵就噴了出來:“咳咳!水……水!嗆到了……”

等董佑邊給他遞了水喝下,幫他拍著背把氣順勻了之後,邊浪才笑罵道:“都什麼跟什麼啊。”

小秦憋著笑,摘下腰間的對講機道:“老車,管管你的人,沒狀態就排後麵去,人家邊老師在台下聽著呢。”

隻聽對講機那邊傳來“啊”的一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兩分鐘後,一個寸頭男人帶著鼓手回了舞台,把四人叫在一起說了幾句,四人就衝邊浪這邊齊齊看來,確定了是邊浪之後,吉他手和鼓手直接小跑了過來,對著舞台下的邊浪說道:“浪哥,真不好意思,不知道您就在台下呢,我這嘴……”

邊浪又喝了一口水,擺擺手道:“沒事,沒事,你們趕緊弄,彆整得最後我們要熬通宵。”

兩人聽了趕緊點頭稱是,然後小跑回去了。

這一鬨,再開始時四個人都感覺是脫胎換骨了一般,貝斯的根音配合著底鼓,吉他手和鍵盤也不各玩各的了。一首流行搖滾的曲子彈下來,邊浪覺得這才是能上音樂節的樂隊該有的水準。

邊浪看了兩個多小時,沒發現什麼驚喜,簽名倒是送出去不少。

等滾石一群人再回來時,已是10點多,氣溫已經接近10度,大勇給邊浪遞上羽絨服,然後把懷壺遞給他道:“這沒生命之水,金馬給你補了點自烤酒。”

“去去去,老譚的話你也信。”說完擰開蓋子,頓時一股酒香撲鼻而來,邊浪喝了一口,然後讚道:“真烈,估計得等到後半夜了,有這個能暖和點。金馬呢?”

他給家裡打了電話,他爹說要給我們送點吃的過來,他去路口等人去了。

邊浪剛說:“彆麻煩了,這大晚上的……”就看見金馬帶著一個黑瘦的漢子過來了,金馬手裡拎著兩大個塑料袋,他爹則是提著一個5KG的橡皮桶。

塑料袋裡是什麼邊浪猜不著,但桶裡他肯定是酒!

金馬小跑兩步來到眾人近前,打開塑料袋就開始發食物,邊浪一看:“好家夥,烤玉米、烤洋芋、烤蕎麥糍粑、烤雞蛋……”他估摸著金馬他爸這是把家裡現在方便弄的吃的全給弄熟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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