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佑邊一聽也就沒再繼續往下問了,而是在心裡開始琢磨邊浪說的這個時機到底什麼時候才算成熟。
……
有了第一天的各種買家秀,第二天剛到的這些樂迷就是全體輕裝上陣了,什麼提前買好的酒水和方便食品全部放在了酒店。
和這些還要費力帶在身上,僅僅能夠填飽肚子的低質碳水來說,現場的平價啤酒和米線、炸雞、小燒烤它不香麼。
所以,今天樂迷提前進場的樂迷數量也就更多,不到12點,檢票組反饋回來的數字就已經逼近四萬人。
看著這個數據,滇海集團和宣傳口的領導已經開始安排各種吹爆的後宣了。
今天開場的樂隊就是綠藻的Exodus,愛爾蘭哨笛的前奏一響,把那些對Exodus一無所知的樂迷都給驚喜到了。
“不是說這樂隊是死亡金屬麼?這有點小清新的曲風是幾個意思?”
“準確來說,Exodus玩的是名金屬民謠……”
這位懂哥的話還沒說完,台上各種樂器的重型的失真音就開始來了,配上綠藻那一口純正的老式佛羅裡達死金唱腔,一下子就把現場給變成了戰場。
看著台下那些金屬死忠粉跟著節奏把長發甩成了大風車,結合著樂隊名字Exodus(出埃及記),邊浪腦中就出現一幅瑰麗且宏偉的畫麵。
摩西用引領被古埃及人奴役的以色列人出離埃及,通往應許之地迦南,在紅海邊遭遇了法老的追兵……
同時,原地球的一首金屬民謠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I saw the visions
我看見幻像
I heard the prophet calling
聽到先知的呼喚
There's one predi
有一個預言
The House of Pharaoh's falling
法老的宮殿陷落
By the burning bushes……
於燃燒的灌木下……”
歌曲名字叫《My Exodus》,邊浪在原地球第一次在聽這首歌的現場,是在太湖迷笛音樂節上。
彼時的現場比現在還要躁,有一群女樂迷直接就著音樂,在現場的泥巴地裡玩起了摔跤……
邊浪前世雖然不玩這一卦的重型音樂,但是了解得也不少,尤其是作為“薩滿”這支國內最頂級的金屬民謠樂隊的作品,他還和主唱王利夫請教過他這把人聲當作效果器的本事。
所以腦中的記憶還算清晰……
想到當時答應華夏搖滾29的那個承諾,邊浪決定先把Exodus的給還了。
等Exodus演完之後,綠藻在樂隊休息的帳篷裡見到了邊浪。
“邊浪,你怎麼跑這來了,是要找我做美甲?”
邊浪之前真不了解藍藻還有這個技能,俗話說五年吉他,三年美甲,對於玩指彈吉他的人來,美甲還真是吉他手的必備保養項目之一。
為得就是讓指甲能夠承受更高強度的演奏和訓練,同時美甲後指彈出來的音色,比用指腹彈出來的更加清亮圓融。
邊浪上輩子指彈玩得少,基本上全是用撥片。但是這輩子因為要複刻的很多歌曲裡麵,需要用的到指彈吉他的技巧才能將原曲的意境給完美表達出來,所以美甲這事還真得搞起來。
“等音樂節結束了必須體驗一下。你們要是不忙著走,就在春城我給你們再安排一個小LIVE。”
“我倒是沒問題,反正美甲的工具都帶著,我在哪都能賺錢,其他人我就得問一問了。”
“嗯,行,你問好了和我說。對了,我答應給你們的歌寫出了,詞譜你們先琢磨一下,趁這幾天你們人都在,編曲上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討論一下。”
“什麼?真的假的?”綠藻下意識就把這話給問了出來。
昨天她還想著什麼時候能拿到邊浪給他們寫的歌呢,今天邊浪就把歌給送來了。她不是不相信邊浪的實力,隻是覺得邊浪之前的作品,和重型的關係還真不大。
就算要寫,她自己估計也是要等很長的時間,可是……
“真不真,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綠藻掏出手機打開邊浪發過來的文件開始看了起來。
當看見《My Exodus》這個名字時,她心中的激動已經不是能用麵部表情能表達出來的了。
等她看完歌詞之後,直接就衝邊浪撲了上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