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迷們被那麼一激,口味自然就大了,有了這一首“安可”還不滿足,又繼續在現場喊了起來。
但隻是菲莫斯當然不會再鬆口了。
在潘建虎的組織下, Hatter全體成員和樂迷們合影之後,所有樂迷才在意猶未儘的情緒中,用超出常人無數倍的意誌指揮著自己的身體,向小吃街的方向緩緩邁進。
好在音樂節明天還有一天,而且還是滾石樂隊收場,在這股強烈期待感的拉拽之下,音樂節後遺症還沒發作!
否則在這種場麵之後的平靜,是最能讓人陷入到無可自拔的情緒之中。
照例,滇海集團又做東邀請了今天參演的所有樂隊一起吃宵夜,隻不過昨天還沒有記者們前去蹲守的酒店宴會廳,今天卻已經被大大小小的娛記給盯上了。
有些想要采訪佑邊CP,有些則是想堵Hatter。
隻要他們隨便能堵住其中一個,那都是在滾圈內很有價值的大新聞。
隻不過成功采訪到了Hatter的並不是這些娛記,而是尤學峰把洪柯這個音樂台的DJ給安排了過去,一般的記者讓去采訪Hatter的話,那隻會是在浪費滾石給安排的機會。
洪柯雖然英語不行,但是在翻譯的幫助下,但是有深厚的音樂知識積累在,讓整個采訪過程的非常的愉快。
當洪柯問到Hatter為什麼會選擇《新長征路上的搖滾》作為安可曲的時候,菲莫斯幾乎不帶猶豫的說道:“剛開始的時候是Bob聽到了這首歌,然後介紹給我們聽,然後我們就都喜歡上了這首歌的旋律和編曲。後來我們通過一個華夏的留學生,知道了歌詞的含義,然後去了解了長征的這件事情。然後我們覺得,長征這件事情比我們更搖滾!
我們覺得,每一個華夏人的基因裡,應該都流淌著搖滾的血液,隻不過不一定是用搖滾樂的方式表達出來而已!所以,我覺得在華夏的音樂節上,隻有這首歌才能表達我們對華夏搖滾的認知!感謝邊浪,讓我們通過這首歌,重新了解和認識了華夏!”
聽到這,不要說是洪柯了,隻要是身為一個華夏人,都會覺得與有榮焉。
很多人可能並不清楚搖滾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是說到長征,那……
洪柯為菲莫斯這番話輕輕鼓掌之後,接著又問道:“那你對現在華夏的搖滾音樂怎麼看?”
“之前不是很了解,但是通過這次音樂節,讓我看到了很多不同,甚至可以說是和歐洲搖滾樂不相上下的作品。當然,最讓我們感到吃驚的就是Wave了,我覺得他應該去歐洲參加音樂節,去開專場。如果真有那樣的機會,我們Hatter很願意去給The Rolling Stones做演出嘉賓……”
至於邊浪和董佑邊,宵夜結束後就直接找不見人了。
娛記們都懂,可就是不管用什麼方法,他們都拍不到兩人在一起的畫麵。
不過邊浪還真不是和董佑邊去浪了,而是回現場解決問題了。
一支通過陳淑婷找來的樂隊明天演出,由於是灣灣來的,過來的程序有些複雜,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托運的樂器和設備找不到了。負責接待組的工作人員就把樂隊成員先給送了過來,留人和樂隊的助理一起在機場等結果。
這支樂隊叫新路,主要走的情緒朋克的路子,還加入了一些後搖等元素,是屬於現場演出爽度很強大的技術流樂隊。
當時陳淑婷把資料遞過來之後,邊浪把他們的歌找來隨便聽了兩首就定了下來,而且還他們排了最後一天倒三的位置。
到現場後幾人到時也沒矯情,拿著組委會給找的樂器就開始彩排,可是對於追求完美的技術流樂隊來說,樂器、音響、合成器等等隻要一樣出了問題,現場效果都很難達到他們想要呈現的效果。
他們之前五年一直在灣灣的圈子裡玩,很少走出來的演出,所以對於這次音樂節的機會相當珍惜。
要不是有些必須要走的程序拖了時間,他們應該是在十一前就到的,而且看了第一天的直播,今天下飛機後又看了晚上對今天演出的評價,就讓他們更加的重視。
可偏偏……
邊浪看在台上有些無奈到感覺有些痛苦的五人,心裡也很能感同受深受。
就像原地球他自己樂隊第一次參加大型音樂節的時候,雖然和新路的情況不一樣,但是一場突如其來暴雨,讓他們的演出還沒把現場的樂迷給點燃就草草收場,心情大概是差不多的。
和他一起在總控台的錢紹武也是有點惋惜的說道:“我剛才聽了一下他們的排練,又在網上把他們原版的歌找來聽了一下,還原度大概隻有一半。”
用上大概這個詞,邊浪覺得一半這個都有些誇大了。
想到這,他直接就向著滾石舞台走去,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才剛上去,潘健虎就給他說道:“樂器還好,相同型號的都找到了,可是效果器這些就不好辦了……”
潘建虎都那麼說了,那邊浪也沒有多少辦法了,他走上前去和主唱打了個招呼之後問道:“要是機場那邊一直沒消息,你們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