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邊浪的沙坑(求訂閱,求月票)(1 / 2)

愣神了半天,他覺得邊浪這說法未必假,畢竟天安門到地安門有3100米這種知識點,雖然不是什麼冷門到邊的知識,但一般人也很難去注意這些細節。

就比如他這個在BJ生活了多年的人,自詡對曆史和人文都有高於常人的關注,但是他都不知道。至於邊浪是不是2014甲午年來的BJ,這就個他覺得邊浪也沒必要瞎掰。

但是他就覺得未必真,畢竟甲午和張自忠這倆名字合一起,是有共同點的。

而且今天演出這地,就是清軍的海軍講堂。

要是彆人那麼認真的“敷衍”他,他指不定就相信了,但是邊浪是誰?邊浪可是寫出過《新長征路上的搖滾》的人,之前能寫長征,現在寫一下抗戰也是極有可能的。

當然他不會追問!畢竟,如何解讀一首歌曲,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視角,他不相信就自己下來去考證就好了。

陳舒婷倒是聽得仔細,畢竟現在網上多少還是有一點對邊浪質疑的聲音出現的,說邊浪身後一定有一個搶手團隊在幫他創作,所以他才能在短時間內拿出那麼多好的搖滾作品來。

不過,不管是公司還是邊浪本人,在這一點上就從來都沒回應過。陳淑婷倒是喜歡是不是的去看一下,邊浪那些可愛的粉絲們是怎麼去噴這些不要臉的黑子的。

不過現在公司和邊浪的知名度在提升,免不了以後就要開始接訪談類節目的邀約和采訪,要是以後有那種犀利的記者問出這個問題,那陳淑婷就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這個話題就這樣無疾而終之後,邊浪拿過聊天的主動權,開始跟劉紫陽聊加盟滾石音樂的事情。

劉紫陽是有自己的工作室,也沒有掛靠在任何大娛樂公司的名下,這一點來說對滾石是好也是壞。好的是隻要搞定劉紫陽一個人就行,壞的就是他身後這一攤子反倒成了牽絆。

剛說到邀請他加入滾石音樂的時候,劉紫陽一臉雀躍的回道:“說實話,我很高興能接到滾石的邀請,我覺得這份邀請對於我個人的人生意義是非常重大的。”

這不管是真還是假的吹捧一出,邊浪就知道後麵的轉折肯定是拒絕。

果不其然,劉紫陽在感慨完之後就回道:“但是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合作沒必要非是我加入滾石,我們兩家公司可以合作。我知道現在南音和滾石的身份已經調換了,所以我還有一點不明白,難道你和虎哥兩個還不夠撐起你們自己的製作團隊麼?”

聽到這話,邊浪很認真的說了一句:“虎哥這幾年的大部分精力,其實已經不在音樂本身上了。公司現在的樂隊和藝人數量增加,光靠我一個人是沒辦法兼顧過來的,我還有很多的想法需要有人幫我一起去實現。”

這不太謙虛的話從彆人嘴裡說出來,或許劉紫陽聽聽就過了,但是從邊浪的嘴裡說出來,那他就不得不重視了。

話背後的意思他也聽得明白,就是我這還有很多作品,一個人唱不完也製作不完,所以我需要一個有實力的人幫我。

而且他也知道,就單從振興話語搖滾這件事上來說,一個站在台上的邊浪,比100個在幕後的邊浪更有意義。

就像劉遙一樣,不管滾圈的人之前多麼不待見她,但是要沒有她,恐怕聽搖滾的人更少。

“那麼邊浪我就直白一點問,你現在還有多少作品在待製作的狀態。”

說到這邊浪就有些尷尬了,他自己其實也沒個準數。

陳淑婷跳出來幫他回答了這個問題,隻見她把手機掏出來打開微博,進入到了邊浪的超話中,點開被頂到最前麵的那一篇叫做“沙坑”的帖子。

上麵仔細羅列了各種邊浪在不同的場合唱過,但是還沒正式發布的歌曲。

為什麼叫沙坑,那是這位有才的網友覺得為了契合邊浪名字中的這個浪字,唯有沙坑最適合。因為他覺得邊浪這些偷偷營業但是沒錄沒發的歌,就像是在海攤上挖出的一個個沙坑,隻要邊浪這“浪”一過,就能將其抹平填滿。

可是邊浪呢,到目前為止就是退潮時候的浪,填坑的速度完全比不上挖坑的速度,他都希望邊浪什麼時候能漲一波潮,一次就把這些坑就給填了。

本來劉紫陽覺得,其實邊浪出的歌不少了,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就算放流行圈這個速度也是沒人輕易敢比的,唯一能和邊浪比速度的,可能就是那些網紅歌手背後的洗歌要麼縫合的製作公司了,1645的歌一天他們能出好幾首。

但是現在一看這沙坑上的這些歌名,他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小看邊浪了。

“對了,還得加上今晚這三首新歌。”

這個不大不小的暴擊砸下去,劉紫陽感歎之餘又發現了槽點:“三首,意思佑邊那首唱給邊浪的《邊浪》,也是邊浪寫的?”

見邊浪毫不避諱的點頭承認之後,劉紫陽心裡是有那麼一絲開始動搖了。

邊浪這種可男可女的轉換性彆視角的創作手法,華夏樂壇不是沒有,但是獨立音樂圈還真不多,而且就他自己對這首歌的淺見,邊浪這女性視角還真是S得夠徹底。

看著這點讚幾十萬的高樓,和下麵各種各樣催更的評論,他心想要是以合作的形式接了滾石的活,那麼滾石是不是就有可以甩鍋的對象了。

雖然這個想法很腹黑,但是他覺得很有可能!

現在這些網友都很神通廣大的,就算滾石不說,但是這種消息在圈內又藏不住。一瞬間,他開始對邊浪那個流傳不怎麼廣的大魔頭的稱呼有了新的解讀。

“這個等我回去自己想一下。”

見劉紫陽的態度有所鬆動,邊浪並沒有如法炮製的說出學校的計劃,因為他仔細了解過這位音樂人,他並不是科班出身,是在父母的熏陶下,在歌舞團自學成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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