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邊浪上輩子巡演也不少,但是這種場麵給人當嘉賓,這還是頭一次。
彈著唱著就又想到上輩子的事情,許巍這首歌最初是2000年的專輯《那一年》裡麵出的,在那之前他還是個叫好不叫座的長發搖滾青年。以至於在那之前他寫了一首歌叫《青鳥》,10年後被島國借鑒成了《火影忍者疾風傳》的主題曲,大量連日子都不會算的火影迷就去發帖說許巍抄襲。
那時候邊浪就覺得挺奇怪的,國內一旦有曲子跟島國的音樂像,就算隻有幾個拍子,那麼評論基本會一邊倒的是”抄襲無誤”,而一旦島國有曲子跟國內像的,那麼就會出現一大批解釋的人。
某人說得好:“文化陣地,你不去占領,自然會有人占領。那時候就被動了……”
當時邊浪記得在網易雲上看過那麼一段評論:
“身為一個火影迷,我心情真的有點複雜,聽出來了,真的是抄了,想對許巍說一聲抱歉,現在才知道真相,以後我還是會繼續喜歡島版青鳥的,畢竟那是我的青春,但同時我也會一直記住並愧對許巍和他的青鳥的,我平生最恨抄襲,但麵對那麼多年的回憶卻還是選擇了可恥的遵從內心一直愧疚下去,真的抱歉了!”
當時邊浪就不得不感歎一句,島國在動漫文化入侵這一塊,確實做的很優秀!
這輩子要是有機會,手握那麼多資源的邊浪也想好好入侵一次他國。
讓外麵的人也好好體會一下,我們華夏的月亮是有多圓,畢竟圓周率的祖宗還是我們大華夏的祖衝之!
說會許巍這張專輯,也就是這張偏流行的《那一年》,讓他一下子開始在國內爆火了起來。
後來邊浪在原地球聽《溫暖》這歌現場的時候,許巍已經剪掉了長發,蛻變成一個真正溫暖的大叔了。
當時他也在台下聽著許巍說:“我愛滇省!”然後扯著嗓子一起跟著唱:“我愛雪山夜晚,美麗篝火,我們唱歌跳舞,快樂簡單……”
那時候,許巍身後站著的是藍團,主音吉他是機長,貝貝還是鍵盤手。
而他現在身後站著的是滾石!
“許少年,這牌麵應該沒給你丟臉吧?”邊浪那麼想著,節奏吉他都彈出了穿越BGM的厚重感。
台下的劉遙聽得直搖頭:“邊浪這家夥要是再過幾年,誰請他做演唱會嘉賓,誰倒黴!”
……
29號的晚飯後,拓東體育場門口人頭攢動,本身就能容納四萬多人的場地,加上內場草皮加的位置,可容納人數整整超過了五萬。
就看這開場還有一小時,已經過8成的上座率,劉遙在華夏樂壇的影響力就可見一斑。
在外麵停車場抽煙的潘健虎正準備關上車門按滅煙頭進場去,路過的保安大叔見他胸前掛著工作牌,便好心給他提醒了一句:“老哥,你車不要停在樹下麵,一哈鳥多了,你這個車就又要開去洗了。”
潘健虎低頭看了看地上還沒清理乾淨的鳥糞,又抬頭看了看梧桐樹上已經嘰嘰喳喳開始叫喚的零星的麻雀,笑著回應道:“謝謝了啊小夥子,這個麻雀平時多麼?”
“多呢嘛,我感覺可能有幾千隻,再晚點天黑完了就全來了……”
聽到幾千這個數字,潘健虎給保安遞了一根煙,麻溜的把車挪到了距離梧桐樹較遠的地方。
場內,昨天心態已經調整過來的金馬,現在看見這陣仗,又有點開始慌了。
大勇看他在那蹦來蹦去的,就把他叫了過來道:“放鬆點,以後滾石開演唱會你覺得人會比這少?”
聽到這話,金馬也不跳了,一本正經的想了想然後回答道:“那不可能,肯定比這人多!”
“那到時候讓你們唱開場,你慌不?”
“那肯定不慌!”
“那你就當提前適應了一下了嘛!”
聽到這,金馬也問了大勇一句:“勇哥,你慌麼?”
大勇吐了個煙圈道:“現在啊,唯一能讓我慌的事情就一件,那就是滾石散夥!”
……
而此時的看台上某處,滇藝的一群學生正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你說一會我們要是舉麻園詩人和滾石的燈牌,會不會被瑤姐的樂迷說?”
“不可能的,瑤姐的鐵粉肯定都在內場,看台上的應該都沒那麼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