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這邊,滾石全隊年紀最小的華顏拖在了最後,有些耐不住心中驚訝的問了大勇一句:“勇哥,那可是謝新彥啊,他居然……”
看華顏這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大勇有些沒好氣的說道:“怎麼了,以為人家是流行圈的天王就不會來聽搖滾?告訴你,謝生以前也是玩過搖滾的,隻是那張粵語搖滾專輯是有點自己玩票的意思,沒有火起來而已。他的電吉他的技術不一定比圈裡那些吉他手差,至少不比喜鵲差……”
謝新彥和大勇年紀差不多,大勇又是粵省人,對謝新彥的了解自然要比華顏多得多。
聽到兩人對話的砥礪也轉回頭補了一句:“2個喜鵲!”
而此時在半山的喜鵲,已經成了被眾人調侃的對象:
“喜鵲,你當時要是再爭氣點,就能跟著去歐洲了……”
“喜鵲,你說說你,那麼好的機會怎麼就沒抓住呢?”
“喜鵲,我要是你,當時就死命練吉他,就算是當個替補也好啊……”
喜鵲現在對這種調侃已經基本免疫了,就把這些人當成是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邊去,《把夜晚染黑》的視頻還是我和浪哥一起錄的呢……說到死,那我也是滾石樂隊前吉他手!”這話一出,其他人就再也不說什麼了。
倫敦現場這邊,邊浪和謝新彥一邊聽Hatter演出,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聊到林耀榮的時候,邊浪才知道這位老哥原來默默地在香江幫自己做了那麼多的宣傳工作,心裡不覺又生出一股暖意。
又挖掘了一些原主對於謝新彥的記憶,邊浪覺得這位和原地球的那位同姓天王真TM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要說不同,大概就是感情路沒有那位那麼精彩吧。
原地球的謝天王,給世人的感覺大概就是分手與複合這些花邊新聞的關注度,要遠超過他在音樂上的取得的成就。
借用原地球一位網友的評論就是:
“世人隻知傑倫《夜曲》的華麗,《晴天》的單純,《安靜》的孤獨,《七裡香》的悠長,《青花瓷》的詩意,《煙花易冷》的百轉千回,從不知霆鋒《遊樂場》的灑脫,《潛龍勿用》的張揚,《孔雀》的哀怨,《白衣天使》的癡纏,《黑夜馬戲團》的夢幻,《玉蝴蝶》的大氣磅礴。
二十年過去了,傑倫的音樂上了課本,而霆鋒,永遠隻有分手複合的新聞。荒唐!”
而Hatter可能是因為被滾石的表現給稍稍刺激了一下,下半場的勁頭明顯比上半場要更足了一些,給人感覺有點不想被比下去的既視感。
滾石這三首歌雖然都是華語搖滾,但在原地球可都算是各自風格內國搖的天花板級彆,要是不炸場那就真有點說不過去了。《無地自容》硬搖滾之王,《夢回唐朝》金屬天花板,《把夜晚染黑》Grunge巔峰……
要是打鬥地主,這三首歌就是大小王加四個二。
下半場,Hatter規定的曲目就是4首,唱完之後在全場的“Encore”聲中,菲莫斯脫下掛在身上的吉他,看了一眼滾石幾人現在所在的看台,對著台下的觀眾說道:
“感謝所有喜歡Hatter樂迷你們今晚能夠聚集到這裡,我們今晚演的很開心。Encore是一定會有的,不過今晚我們給大家準備的是一首新歌,我想這首歌以後會對每一位槍迷來說,都會有著絕對非凡的意義。下麵請滾石樂隊重新回到台上……”
隨著滾石再次登場,看著那些雙重身份的樂迷揮舞著手中的阿森納圍巾,口中高喊著《The Angel》的名字,那些單純的搖滾迷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場地。仿佛自己來的不是溫布利體育館,而是到了隔壁的溫布利球場。
而其中還有些是熱刺的球迷,他們心中就更莫名了。感覺自己不就是來聽個搖滾現場麼,怎麼感覺像是被拉進了酋長球場。
關鍵是滾石樂隊隻是演出嘉賓,演出嘉賓返場這種事情,真的是讓這些不明真相的搖滾迷大開眼界。你要說是小樂隊那還算了,可這是Hatter啊,這是英倫金屬牌麵級彆的樂隊啊!
所以,或多或少的質疑聲就開始在場內傳開。
而作為現場的華夏人,此刻心中都是無比激動與自豪的。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一支華夏樂隊能在英倫大牌樂隊巡回開場的倫敦站作為嘉賓演出,最後居然還返場了……
這等回到自己在倫敦的交際圈子裡,不得是吹破天的素材!
劉易斯看到這場麵,對身邊的的亞當斯說道:“如果我不知道實情,那麼或許我也會和下麵那些樂迷一樣發出質疑!”
亞當斯則是臉上略帶笑意的說道:“我不知道下麵有沒有熱刺的球迷,我倒是很想看看他們聽完這首歌之後的表情。”
“額,那麼這可真是讓人悲傷的故事,不亞於德比的時候買到了死忠看台的票……”劉易斯之前也完全沒到這個可能性,現在被亞當斯那麼一說,他也為熱刺的球迷感到有些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