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 噓!外麵有人在麼?(二合一章節,求訂閱,求月票)(1 / 2)

而且從這一段開始,耳朵尖一點的人都能聽出台上的吉他音色改變了。從前奏和間奏的超載音色變成了失真音色,把邊浪這一段低聲的吟唱烘托得更有張力。

失真的電吉他聲音就像一輛推土機好推過了眾人的耳朵,而邊浪的聲音就像壓路機,穩穩的將那些還有縫隙的地方給夯實填平,讓你飛得有質感。

不至於像很多采樣後生成的失真音電吉他音,除了讓你煩之外就真沒其他功能了。

四句之後,邊浪的低語變成死喉的唱法,配上合聲的承托和樂隊其他成員高亢的:“啊……啊……”合聲,現場就像是惡魔的低語在和天使吟唱做對抗。

陶曉雨他們這幫人直接就看癡了、聽傻了,就連最自信滿滿的安風,此刻更覺得之前自己說要互動的話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彆說了她了,她覺得就算是身邊的陶曉雨,不……就算是劉遙來,給她一個話筒,這歌也不是能隨便互動的。

邊浪演唱技巧可以說是在這首歌裡麵展現淋漓儘致,真假聲、秦腔、京劇念白、死喉,真真是又華夏又歐美,又傳統又前衛,又京劇又搖滾!

關鍵這三吉他、貝斯、鍵盤和架子鼓的配置,幾乎可說是是從頭solo到尾的樂器演奏,竟讓人聽出來一種交響樂的既視感。

而且滾石昨天彩排這首歌的時候明顯放水了,邊浪從頭到尾都是真聲解決戰鬥,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變化。

“飄來飄去,飄來飄去,沒有儘頭……”的循環漸弱,樂器聲也在也在大勇沉重的底鼓聲落下帷幕。

一瞬間,全場的歡呼聲驟起!

“滾石牛逼!”

“邊浪,邊浪封神!”

原地球唱片版這首歌前後一共7分05秒,而就要滾石樂隊現場這一版,從邊浪說開場白起,一共用時9分43秒。

這種時長的搖滾歌曲演出,放眼現在水藍星的搖滾樂壇,那也是不常見的,更彆說是流行音樂圈了!這種歌要是放晚會上,導演絕對讓你掐頭去尾還要再瘦身,否則根本就不可能給你上的機會!

台下觀光團中有個流量歌手直接已經把滾石奉為神仙了,這時長足夠他正常情況下表演兩首歌了。

昨天看彩排的時候,沒有前麵的開場白和鼓那一段,而且斷斷續續來了幾遍,他就沒太注意具體的時長,現在聽身邊誰說了一句:“我X,這首歌居然差不多有十分鐘!”他整個人就覺得滾石高不可攀了。

要是他一首歌超過五分鐘都要想著會不會有被罵的風險,但是滾石這10分鐘在他這的感覺就是:“呃?這麼就沒了……”

奧拉夫摘下自己的監聽耳機,看著台上正在恢複情緒的邊浪,無比慶幸自己能參與了這場演出,還有未來的製作。

而遠在大陸另一端的劉紫陽,無視了群裡的各種消息,已經在想要怎麼加入滾石了。

麵對這種級彆的作品,他覺得要是錯過了在上麵署名的機會,那將是一件讓他遺憾終生的事情。

白刀在四人群裡一通狂吹之後,想到了今天剛剛收到的某音綜的邀請函,瞬間覺得那就是一坨翔。

他打開自己手機上的備忘錄,快速打下了一行字:“搖滾永遠不會背叛我!有滾石樂隊這種象征著華夏搖滾的旗幟會一直樹立在那裡,他們帶給我們音樂上的感動,和對心靈的衝擊,我覺得偶像‘歌手’永遠做不到的!在這個選秀,炒作,娘炮,約炮節遍地走的世界,慶幸我還有信仰。”

馬源摘下耳機,想抽根煙平複下情緒,想起了答應妻子不在室內抽煙的承諾,瞅著下一首歌馬上就要到來,就隻能默默的把煙放在鼻子下麵嗅了嗅。

至於現場的潘修龍,整一個人激動得都快要起飛了。雖然這些年他被朱文帶的有點偏了,但振興華夏搖滾的初心猶在,這一刻在《飛翔鳥》的牽動下,他覺得自己又走回來了。

他現在無比羨慕自己的堂哥,竟然能於微末時就和邊浪綁定在連一起。而他則是把這個注定要光芒萬丈的華夏搖滾領軍人物,給得罪得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我應該是沒有這個機會了!”不過他也想好了用自己的方式,為自己的初心,為華夏搖滾去儘一份力。

身邊的邊海大概是覺得這位應該是比他專業的,就想學幾句話,等著回國後好和身邊人顯擺自己兒子,繼而開口問道:“兄弟,這首歌有點厲害啊,你這年紀還一個人跑現場來,應該是真愛搖滾的吧,能不能給我講解一下?”

潘修龍也沒藏著,把心中所想直接就說了出來:“這才是華夏風的巔峰!戲劇唱腔,狂放派的詞,簡直了‘狂雲風雨,血洗萬裡江山’,如今哪首華夏風的歌有這樣的格局和氣魄?真後悔不能年輕幾歲,否則……對了大哥,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在這邊生活的華人啊,怎麼會想著來聽這現場?”沒辦法,潘修龍細看了邊海這一身國貨的打扮,基本就判斷出他是來旅遊的了。

邊海壓根就沒想潘修龍會問出這個問題,繼而雙手一抱,看著台上的邊浪樂嗬嗬的說道:“台上唱歌那個,是我們家老二!”

“呃……”潘修龍聽到這話,一整個人都尬在了當場:“感情大哥你問那麼多,就是要讓我誇你兒子啊!”

至於和邊海已經擠散了的艾灝,現在也正和一個栗發卷毛大洋馬吹噓著:“Wave是我最好的兄弟!”

大洋馬一聽,立馬就露出一副崇拜的表情,當即開口邀請:“華夏的朋友,我很想和Wave交朋友,這邊結束了,我請你們喝一杯怎麼樣?”

還有在包房陽台上獨酌的亞當斯,他已經在想要如何跟今天邀請過來的這些廣告商這麼聊了。

莫斯科是滾石今年在歐洲的最後一站,想要搭上這最後一班車,那麼這些廣告商就得好好放一放血了。

他決定等這邊結束,就和兩支樂隊好好商議一下,聖誕節時候的莫斯科,或許就不是Hatter主體的思路了。可以變成滾石和Hatter的雙核驅動,不管對Hatter和滾石還是DGM來說,這樣設置莫斯科的演唱會,都是一場三贏的局麵。

唯一讓亞當斯擔心的,那就是滾石不答應那麼乾了。畢竟要是改成雙核的話,他們的演出時間就要延長至少一倍,曲目的數量也要翻翻。而且主體一變的話,現在當嘉賓可以將就的事情,到時候就沒法將就了。

雖然看著還有快一個月時間,但要真準備起來真不一定能完成。

而此時台上的邊浪,氣喘勻了之後看著台下那些或激動或呆滯的身影,默默在心中默念一句:“唐朝牛逼!”同時也確定了滾石樂隊的第一張專輯應該出什麼了。

唐朝的同名專輯一共十一首歌,加上後麵莫斯科要拿出來的國際歌就出來三首了。趁著這一波國外的熱度直接就把這張專輯做出來,時機和樂隊眾人的狀態都是剛剛好!

回過神之後,邊浪和台上幾人一一擊掌慶祝,然後解下身上這把Gibson夜鶯的肩帶,把吉他放回到琴架上,然後又回到了麥架前。

隻見他取下麥克風拿在手中,對著台下的樂迷說道:“The tide is tu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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