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 宏願(1 / 2)

這歌在原地球的影響力怎麼說呢,華夏人可能不知道老毛子的國歌是什麼,但絕對知道這首歌。

而且這和《雲宮迅音》一樣,都是被玩搖滾這些用電吉他翻過無數遍的曲子。而且,為了彰顯戰鬥民族的風格,還多是重金屬。

按照這歌在原地球的影響力,邊浪他們來這兩天來,不可能一耳朵沒聽見人演奏。

剛才大勇也就是閒來說一嘴,沒想到邊浪有那麼大反應,以為邊浪是對他這個計劃動心了,當即就開始攛掇:“浪啊,你說我這個想法怎麼樣?我跟你說,要是真能那麼搞,這現場絕對炸!“

邊浪沒理他這一茬,拉著他就去找DGM給他們找的翻譯去了。

見到這翻譯,邊浪直接就問到:“林翻譯,這邊有沒有喀秋莎這首歌?”

林翻譯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來這五年多,倒是沒聽說過,不過喀秋莎的這個人倒是有的。”

這一點邊浪倒是沒有懷疑,畢竟大勇都能說出喀秋莎火箭炮這名字,人和事跡就肯定是有的。

既然有,那這首歌拿出來就有意義了。

林翻譯看邊浪這若有所思的表情,就追問了一句:“邊老師怎麼了,是對這一段曆史感興趣麼,要不我陪你們去國家博物館轉轉,裡麵應該有相關的記錄。”

聽到這邊浪擺手道:“不用了,你就幫我查查有沒有叫這個名字的歌就行。”

林翻譯一聽,當即拿出手機一頓查找,然後對邊浪說道:“嘿,還真有……”說著就把手機遞過來給邊浪。

邊浪聽到這也不急,重名的歌多了去了,不一定就是原地球的那首。

就像在原地球華夏,說起《情人》這首歌,80後聽到想到的可能是杜德偉要麼Beyond,但00後想到的就是蔡徐坤。

邊浪找翻譯要了鏈接,帶上耳機聽了一會,然後對大勇道:“勇哥,走回去排練。”

“排練什麼,最後一首歌想好用什麼了?”大勇也在為這事擔心呢,眼看沒兩天就演出了邊浪還沒把最後一首歌定下來。

好在眾人都習慣邊浪臨時出歌這種操作,雖然擔心但心裡是有底的。擔心就是怕邊浪整個大的,自己接不住而已。

“恩,新歌!就叫《喀秋莎》!”

“啊?你還真是逮著什麼題材都能寫啊?”說完這一句,大勇想了想邊浪喝151寫歌的那事,又看了看自己的懷壺,忍不住又多喝了兩口。

……

等回到了排練的地,邊浪就開始寫譜子了,《喀秋莎》的譜子簡單不複雜,但編曲裡麵肯定不能少了手風琴。

少了手風琴,這蘇味就得少了一半,蘇味不夠這首歌的代入感就不夠了。最好是能找個女的本地演奏家,把二戰時候的尖頭帽軍裝一穿,站在喀秋莎火箭炮的發射車上演出,那簡直絕了。

這事,邊浪估計DGM的人出麵可能有點辦不下來。就想到了在柏林專門宴請滾石的劉庚贇大使給他們提過一嘴,到這邊需要幫忙,可以去使館找大使幫忙,他想想就對陳淑婷道:“陳姐,有那麼個事得你去辦一下……”

陳淑婷一聽,愣了一會在腦中把到時候現場可能會出現的場景給過了一遍,然後點點頭就出了排練室。

過了快一個多小時,陳淑婷的電話就過來了,讓邊浪傳個歌曲小樣過去。

邊浪這早準備好了,雖然不是最終的版本,但配合著歌詞已經能把戰鬥民族在戰爭中的悲壯給體現的淋漓儘致。

而且這還是失真開足了的重金屬版,給人聽著就著熱血上頭。做個不恰當的比喻,就像某個年代聽到《刀光劍影》的小混混,提到刀就想上街去:“讓我闖為社團顯本領,一心振家聲,就算死也不會驚!”

秦大使當然知這一個月多月來滾石在歐洲鬨出的動靜,又聽劉大使給他打過招呼後,就想著滾石來了,職權範圍內的事情,能照顧就照顧一下,搞不好又弄出一首經典來,那他今年的工作履曆上又能添上一筆。

文化交流也是外交中很重要的一環,也是體現兩國友好邦交的一個體現。和平年代,比起經濟和軍事,文化交流一直都是放在明麵上的。

可是當今天陳淑婷找上門來說出滾石的訴求之後,他就有些疑惑了。

這事說難難,說簡單也簡單。

那喀秋莎的火箭炮發射車,現在雖然現在已經都退役了,不是放博物館裡放著,就是在軍備倉庫裡麵鎖著,但終究是軍事物資,要借用的話總得有個強有力的說法,他這事才能去想辦法。

要不是他看過滾石柏林現場那震撼的場麵,可能當時就婉言拒絕了。

但當陳淑婷把《喀秋莎》的歌曲小樣給他聽了一遍之後,饒是作為外交主官多年已經習慣寵辱不驚的他,心中也是不免要給邊浪叫聲好!

而且這還不算完,當陳淑婷把《國際歌》的小樣又給他聽了之後,這位已經年過五旬的大使看著手機上的歌詞,摘下眼鏡道:“陳女士,滾石樂隊要是早生個幾十年,恐怕就是要紅透整個蘇維埃的存在啊!”

陳淑婷聽了先是一愣,想明白了之後也是跟著附和道:“那還真是,這兩首歌要是放在那個年代,還真是能紅透整個蘇維埃!”

要不是麵對大使,陳淑婷最後一句話就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隨後秦大使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就安排使館的工作人員帶陳淑婷到另外的休息室等著。

沒過一個小時,幾名穿著大衣帶著皮帽子的戰鬥民族就走了進來。陳淑婷看其中那唯一的女性,大衣肩膀上還有肩章,心中都驚了一下。

見工作人員起身,她也跟著起身。

等工作人員嘰裡咕嚕的和對麵說了一通俄語之後,才對陳淑婷道:“陳女士,這位是伊辛巴耶娃,職位相當於是國內文工團的團長。”

聽到這介紹,陳淑婷精神一振,上前就和人用華語打招呼道:“您好,伊辛巴耶娃女士,很高興見到您。”

伊辛巴耶娃用俄語打了招呼之後,就對工作人員用俄語嘰裡咕嚕的又說了一通。

等工作人員翻譯完之後,陳淑婷就知道這事成了。

對方的意思是,手風琴手和喀秋莎的火箭炮發射車都沒問題,但需要滾石演出的時候,帶他們文工團的女歌手唱其中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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