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 居然輸給了劉遙(1 / 2)

複讀機搖滾這一啟動,就停不下來了。

在那一遍遍:“請不要停止我的音樂……”的歌聲中,關於這首歌的一個經典場麵就此誕生。

不過能完整感受這場麵的,也就隻有在現場的這些嘉賓了。

現場的收聲設備終究有限度的,加上拿拉誇的音響設備,直播間裡能聽到的效果,最多隻有現場的一半。

但就這一半,也足夠讓直播間那搖滾迷吹爆了:

“滾石的不插電,台下那麼多的歌手跟著一起合聲,這要是在現場那可就太享受了!”

“直播這收音也就一般,這種事情想想就行了,這種頒獎禮都是圈裡人去的,我們普通人有錢也買不到票。”

“希望滾石明年能來一場不插電!讓那些嫌棄搖滾太燥的好好看看眼界,不燥的搖滾同樣也能直擊人心!”

看著這場麵,雲村的大小領導,一個個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至於那個給雲村這邊“傳話”的外行小領導,根本也不知道滾石那麼做的深層次意義,隻覺得是自己的工作成果,還在美美的想著一會要怎麼上下邀功呢。

邊浪是唱得有點忘情了,在這種舞台上玩不插電,其實對他自己來說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上輩子除了迷笛的那次以外,華夏搖滾圈裡最有影響力的不插電應該就是的《降噪,不插電搖滾音樂會》了。

邊浪記得當時是連著辦了幾年,可惜樂視還是太保守了,也沒砸多少宣傳資源,全想著掙廣告商的錢了。

否則就以當時出席的那些樂隊陣容,華夏搖滾或許不用等到樂夏就開始複蘇了。

就這中間間隔的八九年時間,有多少樂隊解散。

邊浪很清楚的記得,木瑪樂隊就是在那次降噪之後,樂隊就隻剩下帽子強一人了。

07年雪山音樂節那會,邊浪就和帽子強認識了。兩人那時候還拚錢在綠林客棧買了一隻烤全羊,請牧陽哥和雲鵬哥吃了一頓。

等再次見麵,就是樂夏前一年的事情了。

邊浪去島國看音樂節,正好碰上了帽子強演出,樂手都是臨時在島國找的。後麵的幾天,帽子強天天都和邊浪蹭酒喝,最每晚都是睡在邊浪他們民宿的沙發上……

想到這些,邊浪決定等翻過年去,水藍星的樂夏就必須要給安排上了!

歌聲止於邊浪的“啦啦,啦啦啦……”聲,但是樂器的演奏卻沒有停下。

尾奏的還特彆給黃凱留了一段木貝斯的solo,不管是台下還是直播間裡,九成九的人都沒見過這樂器,更彆說是聽過了。

那乾淨的低音一出,似乎有一股魔力,在驅使著人的好奇心想要去探究這樂器到底是什麼東西。

開直播陪看的小魔女雖然知道這樂器,但之前都是看國外那些專門玩不插電的發燒樂手用這樂器,國內玩這個的她真是第一見。按照她給老鐵們科普的話說就是:“在國內看見玩木貝斯的,可能比聽說彩票中500萬的還少!”

最後在所有樂手一段加速的即興彈奏中,尾奏終於劃上了圓滿的休止符。

隻見邊浪又拿起擴音喇叭,對著台下說道:“希望以後我們能聽到更多,更真誠的音樂!”

然後幾人起身背著樂器鞠躬下台,隻給在場的人留下各種想象的空間。

至此,滾石的不插電現場沒有翻車,但後麵那些演出嘉賓的心理壓力就很大了。

要是按照以往晚會那種完美的標準來看,滾石今天的表現還是有瑕疵的,麥克風收的樂器聲音和插線直接進調音台比起來,總歸是有些起伏,樂器中的很多聲音細節是沒有辦法全部都被展示出來的。

可是很多人都沒見過這種不插電搖滾演出,加上邊浪沒選那種帶高音,容易暴露音響設備缺陷的曲目,加上唱得也穩,所以不管是現場還是在直播間的都是好評如潮。

關鍵,人家這是正兒八經的真唱!

既然滾石樂隊這比單唱更需要配合,難度更高的表演都沒有用一點還音,那麼他們後麵這些隻需要站樁輸出的歌手,又為什麼需要假唱呢?

當然,這個邏輯是對於有自尊和底線的歌手來說。

至於那些隻知道追逐流量,全靠割粉絲韭菜的來說,那倒也沒什麼壓力,甚至還可能在心中輕蔑的罵滾石一句SB。

邊浪雖然什麼也沒明說,但聰明的一點的樂迷,基本上都能分辨得出前麵那些唱唱跳跳還不帶一點氣聲的,必然是假唱無疑了。

等結束之後,圍繞這個話題的的討論絕對不會少……

滾石幾人剛剛到後台,就有工作人員小跑著過來:“幾位老師,調音老師那邊請您幾位過去,想要商量一下後麵那首歌的調音問題。”

大勇一看不是剛才推卸責任那個,也沒想難為他,但並不代表他們這口氣就咽下去了:“你回去和調音師說,不用了,能有現在這待遇,我們已經知足了,不敢再有什麼奢求。”

聽大勇說話夾槍帶棒的,不知道剛才後台發生了什麼的邊浪就問了一嘴:“怎麼回事?”

“你沒發現我們誰都沒有耳返麼?”

邊浪當然發現這個問題了,隻不過因為是不插電,還是直接用麥克風收聲,加上邊浪上輩子在小Live演太多,很多時候也沒返送設備,所以他就算發現了也沒太在意。

現在一聽大勇這麼問,他就覺得這裡麵的事恐怕不簡單。

“誰叫我們滾石才成立不到一年呢,沒有耳返廠家來給定製,話筒也沒專用的,這事等明年必須得好好安排下。”這話一出口,工作人員真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了,關鍵他也不敢攔,就隻能看著滾石幾人就這樣離開後台回到了前麵的觀眾席上。

等幾人坐穩的時候,董佑邊就湊過來關切的問道:“怎麼回事,耳返都不給?居然還直接把商量好要演出的曲目給換了!”

還不等邊浪回答,劉遙就開口道:“這就是逼著我們假唱。”

聽到這,邊浪開了句玩笑道:“耳返這東西吧,感覺現在在華夏樂壇的作用就和執法部門的臨時工,乾了壞事的精神病人一樣。”

被邊浪這一打岔,周圍這一群人都憋不住笑出了聲音來。

幾人都是在藝人的第一排,這一舉一動可以說都是在攝影機的監視下,而現在台上正好在頒流行音樂類的獎項。

所以幾人的這種行為,立馬就引來了前麵各種媒體的一頓抓拍。

給人感覺就是對著台上的鏡頭,都沒有對著他們這邊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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