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 同是《安和橋》怎麼就如此的不同?(2 / 2)

也就是現在這位叫談穎的大漢!

作為在滇的本地蒙古族,談穎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家裡的老人學馬頭琴了,但在滇的蒙古族在沒了草原融入進農耕文明之後,很多血液裡麵的東西開始慢慢淡化。

什麼能歌善舞,能騎善射,馬頭琴、呼麥、摔跤能保留下來的其實就是個形式了。

可談穎這一學就愛上了,後來在BJ上大學的時候,還專門拜了一個內蒙的大演奏家為老師。

當時他聽《董小姐》裡麵那句“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裡沒有草原時……”這個蒙古族漢子笑著笑著就哭了。

不曾想有一天,他能有機會和“董小姐”一起演出,用的還是草原上的馬頭琴!

也就在進馬頭琴的時候,董佑邊樂隊的鼓手走到了大鼓背後,拖著手鼓的重音節奏,開始敲了起來。

有了大鼓的重音加持,在加上敲邊鼓的那“嗒”的一聲,讓這段馬頭琴在韻律悠長之外,更增添了一份厚重的節奏感!

就在這時候,文旅局的局長就邊海說了一句:“那個拉馬頭琴的,就是我們玉溪的,和你們還是老鄉。”

邊海也不意外,滇省本土的蒙古族聚集地就在他們縣下麵的一個鄉鎮,他還沒離開縣城的時候,在那還有不少朋友。

“嗯嗯,是興蒙鄉的吧?”

“是的,是得,我聽說他們也組了一個樂隊,要是可能的話……”

聽完局長的話,邊海自然就和他打起了哈哈:“這個事情我會和他提的,不過能不能成,還是要看他的意思,我又不懂什麼音樂。”

邊海那是真不懂,彆看他兒子天賦異稟,現在在搖滾圈叱吒風雲,他老人家是屬於那種除了國歌就啥也不會唱的主。

當時羅素萍反對邊浪走這條路的時候,有個說辭就是他們老邊家一點音樂的基因都沒有。可現在嘛,羅素萍要是再對誰說這句話,那就是妥妥的凡爾賽了。

一段馬頭琴拉得如泣如訴,沒和邊海他們坐在一塊的羅素萍聽得是差點抹起來眼淚。

不過這段馬頭琴隻能算得上是個催化劑,真正打動她的點是那一句:“讓我再聽一遍,最美的那一句,你回家了,我在等你呢……”

她事業還不那麼忙的時候,這個場景經常都會在家出現,而她就是在家等著孩子和老公回來的人。但是後來她忙起來之後,等他回家的就變成了邊海。”

不知道邊浪是無心還是有意,但是能聽到這一句,她就覺得比兒子給他賺多少錢和名氣回來都高興。

在總控台的劉紫陽也是聽醉了,在他的概念裡,沒有最好,隻有最合適,而這個版本在他心中無疑就是最適合這首歌的版本。

現在在現場,聲音還會有些散的情況下就能呈現出這種效果,要是進了錄音棚,最後的成品將會是什麼品質他都有點不敢相信。

至於邊浪,那就想得更多了。

這30秒的馬頭琴可以說是這首歌編曲中的精髓了,不知道當時有多少聽歌的人,是因為《董小姐》的出圈才了解到宋胖子這個民謠歌手,並且聽到了《安和橋》。

又有多少人是被這30秒給感動得五迷三道,然後看是一遍遍的單曲循環。

在原地球邊浪不是第一個那麼想的,但是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有人說《安和橋》中,最打動人心的不是落寞的鼓點,不是胖子那低沉渾厚的嗓音,也不是恰到好處的吉他,而是“你回家了,我在等你呢……”後麵30秒的馬頭琴。

會彈馬頭琴的並不一定是老派蒙古糙漢,帥氣而略帶睡眼惺忪的Y伊德爾用30秒的時間在《安和橋》中訴說了答案。一大批高大威猛的漢子、桀驁不馴的女神、文藝清新的小哥哥小姐姐們,在這30秒的馬頭琴聲中皺眉、黯然、失神,甚至落淚。

當時圈內就有些樂手,在玩膩了民謠吉他和爵士鼓後改穿一身民族風服裝去學馬頭琴。

邊浪沒穿過蒙古族服飾,但是他多少也是學過一點的,在左手指和右手虎口飽受摧殘了幾個月後,他發現掌握一種彆人可能連原理都搞不明白的一種樂器是一件非常牛逼的事情。

原地球著名的馬頭琴演奏家齊·寶力高曾經說過:“馬頭琴是世界上唯一有腦袋的樂器,它有腦袋就有了心臟,有了心臟就有五臟,有了五臟就有了靈魂,有了靈魂就神了。”

聽到馬頭琴,那就不得不提一下珊寇·娜赤婭克這個實驗音樂歌手對於馬頭琴的推廣具有重要的作用,而馬頭琴的存在也正是她的音樂具有能刺穿人心力度的原因。

光說這個名字,估計九成九的人都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要是混原地球網易雲的,大概都會聽過便秘神曲《Lost Rivers》。

沒錯,這首莫名其妙就有幾十萬評論的歌曲就是珊寇·娜赤婭克的作品,99%~100%的聽眾都難以忍受她嘶啞的狂叫。

這首《Lost Rivers》就是和《亡靈序曲》雷人版、《愛的供養》神威鬼鳴Remix版本一起被稱為網易雲三大禁曲的存在!

但珊寇的歌曲裡除了人聲練習就是令人靈魂出竅、肝腸寸斷、神魂顛倒的音樂,這個音樂瘋子將馬頭琴、電吉他等多種樂器相結合,將無數帶著好奇或嘲笑的心情去聽她演唱會的聽眾震撼的淚流滿麵、五體投地。

想著這些,再看看現場觀眾那或神往,或感動的樣子,邊浪覺得下一步就可以組建一支蒙古族樂隊了。

珊寇·娜赤婭克這種世界音樂大佬他自問沒本事抄,但九寶和安達的歌他還是記得住一些的,尤其是號稱對歐洲人有血脈壓製的《特斯河之讚》……

馬頭琴結束之後,就聽董佑邊繼續唱道:“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樣回不來,代替夢想的也隻能是勉為其難……”

再起的副歌,就像一把發令槍,把之前那段馬頭琴間奏帶出的傷感用歌詞給表達出來。

關於青春,誰還沒個夢想和遺憾,而這詞用勉為其難來形容遺憾,聽著就感覺就比遺憾更現實,更貼近現實中人的狀態。

等唱到“莪知道那些夏天,就像你一樣回不來……”的時候,馬頭琴又加入到了整個伴奏之中。

在全樂器伴奏的輔助下,就算是郭思楚都不得不承認,董佑邊那個低音不夠匹配這首歌的弱點,都被這低音和重音的樂器給全部填補得讓人聽不出什麼不妥了。

但要是讓邊浪來評價的話,他會很中肯的評一句:“宋胖子唱出的中年男人回望過往時候的悲歌,但董佑邊唱出的是和青春揮手告彆時的勇氣和決絕!”

就像原地球某大學的畢業晚會上,一群穿著學士服的男男女女唱起:“我知道,吹過的牛逼也會隨青春一笑了之……”

同樣沒有宋胖子那麼深那麼沉,但是你聽著那不怎麼整齊還滿懷激情的歌聲,莫名的你就相信了。

“我也不會再對誰滿懷期待,我知道這個世界,每天都有太多遺憾,所以你好,再見……”

聽完董佑邊唱的這最後一句,邊浪從沒有什麼時候跟今天這樣覺得這首歌適合在大學畢業的時候唱,“所以你好,再見”這句歌詞中缺少的主語,那就是青春啊!

“得,今年各大高校的畢業晚會上,這首歌應該能狠狠的刷一波眼淚了。”

邊浪那麼想著的時候,“咚噠噠咚,咚噠……”主導的尾奏又開始響起,還有那清晰無比的劃弦聲。

此時的邊浪就在台下,看著一襲白衣董佑邊衝他笑著流眼淚,邊浪也朝她揮了揮手,然後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手鼓的loop還在循環,潘修龍一邊盛讚這首歌編曲的優秀麼,同時也在挑剔滾石演唱會選曲的任性,按照時間來看,現在快到10點,演唱會的時間還沒過半。這個時候上這種能把人聽悶的歌,著實不是什麼高明的安排。

要是放在以前的魔碟給他來規劃的話,這首歌不是壓軸就是大軸,或者是安可曲。總之能距離散場的時間越近越好。

但是轉念一想:“這特麼是滾石音樂啊,最後壓軸什麼都得是邊浪帶著滾石樂隊上啊。而且邊浪這小子那麼多歌……哎……真是奢侈!”

就算是現在把氣氛冷下來了,也無所謂,隻要來首《無地自容》,現場立馬就能恢複燃爆的氣氛!

再看網上,現在評論哪還有埋怨邊浪的,一水的都是在吹彩虹屁:

“真的,我聽完感覺這兩首絕不是同一首歌,同意的請舉手!”

“之前聽小破站的,覺得視覺音效雙一流,是個不可多得的現場版。現在聽了滾石音樂的,感覺之前的就是個小樣!”

“各有各的好,但是同一首歌怎麼就能那麼不一樣呢?”

“董大以後還是彆自己搗鼓編曲了,家裡有個姓‘編’的,她還操心個啥?”

“也不能那麼說,不過我倒是挺期待邊浪能親自唱一次這首歌!”

小破站那邊,陳兵他們一開始也沒注意這個事情,但是被監控泰酷那邊的同事提醒了一下,他就代表管理層的聽了一下,然後就發現這音樂圈的參差,還真是各不相同。

不過於小破站而言,真不是什麼壞事。

當即他就安排自己這邊的工作人員道:“去泰酷上發彈幕,讓大家來比較兩個版本。然後找相關的音樂UP主,專門分析這兩首歌編曲上的問題。然後找個人氣最高的翻唱UP主翻唱,就是抓住這兩歌版本的差異給我狠狠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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