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當時徐意善剛和陸澤清在一起的時候,那副甜蜜的樣子,蔣惟生就恨得咬牙切齒,也顧不上什麼分手沒分手,內心稍稍一思索,立刻把助理叫了進來。
“之前A大那個提案弄得怎麼樣了,不是說找個時間在說說嗎?什麼時候。”
助理先是一愣,心裡正奇怪,良好的素養又讓他止住了疑問,立刻回複。
“您之前說不著急,讓遲些。”
看了眼蔣惟生冷酷的眼神,立刻就明白。
“那給您約今晚,蠡湖酒店。”
蔣惟生想了想,手指輕敲桌麵,頓了頓。
“記住,必須讓把陸澤清叫上。”
兩個連續的肯定詞,助理也明白其中的意思,滿口道好。
蔣惟生這才舒心,他個人十分看不上陸澤清,一個窮小子,一個私生子,除了一張臉。卻把自己原本規定好的計劃完全打亂。這次自己當然要扳回一局。
陸澤清得知蔣惟生的邀約,立刻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又聯想到徐意善早上含糊不清的離開的說辭。
陸澤清有些不安,卻找不到原因。
他一直都知道蔣惟生對徐意善的心思,可是從來也不放在心上,首先就是徐意善和蔣惟生有從小到大的情分,徐意善一直把蔣惟生當哥哥看,蔣惟生也聰明,從來不將的心思泄露一分一毫。
但是這能瞞得過徐意善,卻瞞不過陸澤清,陸澤清多敏銳啊,可是徐意善不知道,他也並不準備說,何必再徒增煩惱呢?
陸澤清直覺蔣惟生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也就欣然赴約,不過也提前發消息問了問徐意善回家過的怎麼樣。
徐意善收到陸澤清發來的消息的時候,正接受徐父徐母愛的訓斥,徐父徐母對談戀愛的事情一無所知,徐意善當然不敢說。
要是讓父母知道,今天都不會是愛的訓斥了。
突然看見陸澤清發來的消息,徐意善小小的心虛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擺脫父母,上樓回自己房間,給陸澤清回了消息。
而陸澤清此刻正和老師坐在一起等蔣惟生的姍姍來遲,周圍還有其他的業界大佬,陸澤清卻並不怯場。
現在組局的東道主還沒來,周圍的人也開始討論。
“李老,你這學生真是了不得。隻是我看著有些眼熟,有點像那個……老陸總!”
陸澤清聽見熟悉的名字,眼睛瞬間發暗,看起來有些狠戾,麵上卻不聲不響看起來依舊風光霽月,帶著矜貴氣息。
此刻姍姍來遲的蔣惟生聽到這話,也不打算輕輕放下,畢竟今天說白了就是為了羞辱陸澤清而來的,彆人不知道陸澤清的身份,蔣惟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老陸總雖然在整個上流社會地位高,說一不二,手段也是出了名的陰狠毒辣,可是誰不知道他是個鳳凰男,靠著發妻發家致富,又將發妻拋棄,薄情寡義也是出了名的。
而陸澤清,就是他其中一個私生子,肮臟的像是底下老鼠,就長了一張看起來極具欺騙性的臉,還起了個聽起來清清白白的名字,以為就能拋下那些肮臟的過往?真是可笑。
蔣惟生說白了不止瞧不上陸澤清,也瞧不上老陸總,這也是蔣惟生沒有強硬阻止兩人戀愛的重要原因,兩個人的家世,先不說徐意善自己,單說徐父徐母,就不會讓女兒和這樣一個人在一起。
卑劣的老鼠,還敢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