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番外·IF22(1 / 2)

新年夜裡一直等到雪落,音柱才從本部趕過來蹭飯。他的三位夫人都說不要等他了,桑島老爺子還是力排眾議要大家等到最後:“一個人孤零零的叫吃什麼飯?無論誰我都會等,反正守夜,先吃些天婦羅和水果甜食等著!”

他這樣說,福澤諭吉一點意見也沒。一是他也認為應該等待同伴,而是阿薰吃甜點就好,也就是說她不必挨餓……那還有什麼問題?

雪落了一層,老爺子把糖果甜點主要堆在霞柱、阿薰和善逸麵前,關照三個最小的;水果放在須磨、槙於和雛鶴麵前,照顧客人;天婦羅放在大弟子麵前怕他餓到,自己端了杯熱茶笑眯眯的和阿薰聊天。

空氣中彌漫著雜煮的香氣,燉菜架在炭火爐上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召喚著人們儘快來把它吃掉。

就在這個時候,宇髓天元冒著風雪回來了。

“哇,好大的雪,華麗的冰之世界!”他一進屋就站在最外麵抖掉身上頭發上的雪片,等暖和起來才走進堂屋先向桑島慈悟郎問好祝福:“新年好,桑島師傅。”

老爺子使喚小弟子我妻善逸搬了椅子讓他和他的夫人們坐在一起,平輩之間問過好又是晚輩道賀。燉菜的蓋子這才總算揭開,還是按照年齡先給最小的和最老的盛滿飯碗,其他眾人平分。

餐桌上也沒有不說話的規矩,因著是舊年最後一天和新年第一天交替的日子,除了不吉利的話什麼都能說。

鬼殺隊的柱都知道阿薰是上弦四,也知道前一段時間的行動撕爛了鬼舞辻無慘的錢袋子上五玉壺。這一手坑得鬼王沒法子,隻能把長得能看的幾個上弦全派出去賺錢了,對與她被迫去學著當藝伎的事特彆好奇。

藝伎也是個封閉且神秘的小眾圈子,外人根本窺探不到。

提起這個話題,阿薰滿滿都是淚:“我一個鬼,硬生生被逼著背和歌,背唐詩,甚至連近年一些有話題的文豪作品也得背!時事政治都得懂一些,各地風物也要知道……唱歌跳舞做遊戲,投盅猜拳喝清酒,太過分了!”

“鬼化了我也隻有一個肝而已啊!”

——我時常因為不夠變態而與你們格格不入.jpg

三位夫人險些笑昏過去,端著碗的音柱也抖啊抖啊抖:“無慘是想你直接吃個料亭老板白占便宜賺快錢,哪裡知道你還真踏踏實實一步一步從頭認真經營!”

“他就是個變態!黑心扒皮精!給他打工拿不到工資不說,吃東西自己想法子,住宿自己想法子,穿衣自己想法子,被追著打也自己想法子!最令人發指的是,竟然還要部下賣身賺錢養活他這個老板?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

上四悲憤錘桌,眾鬼殺隊成員先愣了一下,緊接著哄堂大笑。

內心深處仍舊是個人類的上四混在上弦隊伍裡可真慘,太慘了。

飯後宇髓天元先是說起當主對獪嶽的處理:“還在養傷的幾個柱聽說了就結伴過去看,悲鳴嶼一露麵那小子嚇得褲子都給尿了,什麼都招。像他這種手上沾了那麼多人命的本就死不足惜,又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交給特殊部隊處決都算是輕饒。”

不是音柱戾氣太重,而是獪嶽罪孽深重不知悔改,死到臨頭還一心認為指出他錯誤要他懺悔的人是在害他。

既然如此,那就讓地獄的神佛去教育他吧。

福澤諭吉默默在心底歎了口氣,不是什麼孩子都能教育得過來,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人性扭曲至此,何嘗不是時代犯下的錯。

音柱話風一轉就轉到這次花柱胡蝶香奈惠和妹妹遭遇上二的事件上:“要不是天亮,恐怕除了富岡都得被上二耗死。”

“是,這個鬼特彆棘手。上弦前三一個比一個實力強橫,上一上三我暫且沒有找到機會交手試探,不過上二倒是……怎麼說呢?”

阿薰放下筷子側頭皺眉想了想:“他的弱點也很明顯。”

“輕浮、自負、自認為處於絕對優勢時會玩弄對手。相對於血鬼術來說並不擅長近戰……他隻吃女性,感受不到喜怒哀樂,無法理解人之常情,篤信死亡即是救贖。”

她說著宇髓天元和時透無一郎認真記著,便於將來和其他同事一起討論針對這家夥的對策。

“上一是個武士,看裝束像戰國時代過來的人。上三是體術高手,武技臻至化境。新上五能操縱空間但足不出戶,上六兄妹一體同心。”

她看了看福澤諭吉:“我也主要以體術

作為進攻手段。不知道這些信息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上弦真正難對付的地方在於其豐富的戰鬥經驗,就算一頭野豬,活上幾百年也是野豬精,足夠令人頭痛。

像阿薰和鳴女這樣的,一個猛勁是有,奈何經驗尚淺,另一個乾脆天天家裡蹲看房子。總而言之,上弦鬼的整體實體有所下降。

“多謝,這些情報過去一百多年鬼殺隊都不曾獲取,剩下就都是我們的工作了!”

他頓了頓壓低聲音看向阿薰:“鬼舞辻無慘早晚會發現情報泄露,主公要我轉告鬼殺隊願意接納保護,你隨時可以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