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喬搖了搖頭。
算了已經如此了，隻能繼續了。
顧以喬辦完自己的入學後，就開始準備顧以落的入學。
一時間她很是焦急，生怕遺漏了什麼。
“落落，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打電話給姐姐，知道嗎？”
“知道了，姐姐，我會好好戴著手表的。”
顧以落晃了晃自己的胳膊，將手腕上的兒童電話手表展示給顧以喬看。
“還有，要和新同學好好相處，當然如果不喜歡也不強求，知道嗎？”
顧以喬絮絮叨叨說了好多，顧以落一點也不厭煩，反而連連點頭，到最後顧以喬都有點過意不去了，讓他去玩了。
顧以落剛出去就打開手表點開頭像和趙斯南聊天去了。
【勺子哥哥，你在乾什麼啊？】
趙斯南正在講解策劃，忽然微信界麵跳了下，他又不小心的碰了下，然後一個帶著軟糯好奇的聲音瞬間出現。
刹那間辦公室的人齊齊看向趙斯南。
“勺子，彆說司南就是勺子的樣子。”
石磊忍不住憋笑，一時間其他人也忍不住了。
趙斯南剛想發火又看到江暮年麵無表情的臉，匆匆關掉微信繼續講解。
等到會議結束，他都板著一張臉。
“彆啊，勺子，快說你那個小朋友是誰啊？”
哼。
趙斯南傲嬌的推開擋著他的兩人，拿起手機去給顧以落回信息了。
“老師，我現在就要考慮的那麼遠嗎？”
“遠嗎，不遠了，你看你們都是萬裡挑一的好學生，上了大學和以前就不一樣了，要有自己的規劃，我看你很有天賦，要不要提前考慮直博的事情？”
“直博，不是先讀碩士嗎？”
鄭教授手撐在桌子上，而他的手下還有一張試卷，顧以喬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的卷子，本來聽到鄭教授喊她，她還膽戰心驚，結果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麼一回事。
“既然都要讀博，乾嘛不早點讀，碩士是給那些沒準備的人一個過渡階段，但是對於你，我覺得沒問題，四年大學足夠了。”
顧以喬聽著鄭教授對她的認可心裡也很是激動。
她是準備一直讀下去的，本來她在另外三個室友的襯托下還有點自卑的，如今瞬間信心百倍。
等顧以喬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鄭教授這才小聲說道。
“畢竟做出那道題目的可就你一個。”
忽然他想到什麼又很是得意。
“江暮年，叫你不跟我讀書，哼，真當我找不到可以頂替你的苗子了。”
江暮年剛回到學校準備去找鄭教授，就看到顧以喬從辦公樓裡走出來，擦肩而過的瞬間，江暮年忍不住伸出手，好似想要抓住什麼，最終隻是拂過她的發絲。
“怎麼樣，看到你師妹了沒？”
“師妹？”
“對啊，剛剛出去的小姑娘，又乖巧又認真，關鍵天賦不比你差，你那道題她可就解出來了。”
鄭教授很是得意，不錯，這次測評他特意加了江暮年之前發表頂刊時出的題目，結果真還讓她找了個好苗子。
江暮年趁機看到了她的信息。
顧以喬，是她。
她在數學係嗎？
“對了，暮年啊，師兄妹之間還是要多多交流，互相幫助的，若是你師妹有什麼問題，你可得好好教教她啊。”
江暮年抬頭看了眼鄭教授，眼眸深邃，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