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江州林族不可能說,我們伏擊對手不成反被人打,不肯服輸,所以還要再戰。
“這次要在山上待一段時日。”
而自家師門龍虎山天師府這邊,則像是更純粹的機械工程,產品也相對而言更純粹。
當然,雷俊也可以選擇另起爐灶,煉製自己的法器。
石條巨大而又沉重,但此刻靜靜懸浮與半空中。
這次,雙方便戰火重燃。
林族這趟伏擊天師府弟子,不僅沒能徹底殺死張靜真,反而自家賠上族中多名優秀子弟。
不說傳到林族那邊,至少自家陣營人人稱頌。
出戰高手也相對有限。
有些時候,一道法力禁製標錯,可能所有人全材料就一起報廢了。
元墨白當即開始指點他更細致更高端的煉器法門。
但一群天師府弟子突然一起砸出連環烈焰符的場麵,無疑打得對麵林族子弟措手不及,被燒得個個抱頭鼠竄。
雙方在這裡打打和和,已經有近千年曆史。
雷俊:“弟子也不想做這黑夜裡的螢火蟲。”
接下來沉澱一段時間,未嘗不是件好事。
不過他對類似事不特彆講究,道家符籙派修行也同道家煉器派不同,不那麼追求本命法器。
至於雷俊人在山中坐,名從大澤來,則是由於……
龍虎山天師府這邊,暫時也沒有大打的意思。
雷俊接下來的日子裡,便安心留在山門祖庭裡。
更多是下三天和中三天修士參與,上三天修士壓陣。
離山多時的大師姐許元貞,終於再次回山。
雷俊:“嗯,大致知道師父一些巴蜀往事。”
一邊收著,她一邊隨口問道:“對了,聽說又和林族打起來了?”
雖然自己行事不追求高調,但之前修為境界提升太過迅速,不可避免引起府內府外眾多人的關注。
之前李振昌幾人,估計與林族關係不大,三師伯借題發揮而已。
初期,法器便仿佛人神魂和身體的延續,當真如臂使指一般。
自己先切實掌握其中竅門,再考慮其他。
雷俊:“師父在高功閣。”
雖說不至於傷筋動骨,但損失也叫人肉痛,遠超此前林繚等人那回。
“小師叔的事,伱知道多少了?”許元貞收回目光,轉而看向雷俊。
但此刻被這身材嬌小的紫袍女冠掃一眼,這巨型滾滾居然縮了縮脖子。
整個過程精細又複雜,需要修士集中注意力,仔細雕琢。
天師府眾弟子揚眉吐氣的同時,也叫雷俊的名號,再次響亮起來。
當然,這是理想狀態。
何況,雷俊相信先前天鬆山附近一役,可能仍引起府內外部分人的猜測。
許元貞說罷,隨手將一根粗大的石條拋出。
道家煉器派煉製法器時,追求將自身神魂念頭與肉身精血一並煉入法器內,追求人與器最緊密的相連,最好完全密不可分。
一直是江州林族和信州龍虎山之間爭奪的焦點。
“非常好。”許元貞極為滿意,收起一疊表情包:“我喜歡。”
一般而言,多數時候,為了不破壞大澤物產和湖畔良田,雙方並不輕易在大澤周邊開戰。
林族雖然剛剛才推出新族主,且內部不穩,但一個共同的敵人,恰恰有利於他們團結內部。
或許一些有心人仍會暗自關注他,但如今這個大時代風起雲湧,每天都有新聞。
許元貞音色清冷,語速奇快,如雨打玉盤:
“兩邊心思,都在自己人身上呢。
或者直白地說,不少人的心思,在自家師門內部。
雖然有消耗法力過大的缺陷。
也有先前元墨白和那滾滾相見時的。
雷俊甚至猜想,大力促進此事者,正是那位新任林族族主。
故而雷俊隨心而動,便在師父這杆朱鋒筆的基礎上做改造。
故而就祭煉手法而言,符籙派修士祭煉法器,同修行中構建自己的道場、法壇、道宮等過程相似。
有當初在巴蜀時紀川等人的。
於是,兩家都有心一起打默契球的情況下,鄱陽大澤之戰看似熱鬨,其實更像是一場練兵。
一邊繼續修行,穩步積累提升自身修為。
到了中後期,法器更是將取代與融合煉化全部的軀殼,徹底褪去肉身凡胎。
等到了中後期,法器、法寶對符籙派修士來講,往往也成為他們感悟溝通天地時,天地的一部分。
道家符籙派煉器,則更多講究感應。
許元貞:“先處理一下這道劍痕,然後等騰出手,我去一趟江州。”
雷俊看向她。
對方嘴角分明在向上勾起:“即便我們沒死人,照樣要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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