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氣側頭看了眼屋外細雨,想到剛剛醉眼迷離時,看到的那一襲白衣手持紅傘於細雨之中的美景。
想到這兒,白氣放下自己的手,笑了笑後,難怪那麼多人對這位皇後娘娘心悅誠服,更是在稱讚的時候都不遺餘力,即便浮誇過度,也完全不覺得說的過頭了。
畢竟傳的神乎其神的,越來越不像是說一個人,而是在說那些神怪話本之上完美到極致的神女了。
那副模樣,怎麼按照男子模樣啊,畢竟男子怎可能長成那副模樣,娘娘是說感覺上之類的?
然後,他就看到皇後娘娘點頭說‘是真的,這事兒沒必要騙你。’
白氣好奇了起來。
白氣看著蘇長安,看到蘇長安將點心碎渣掉在衣服上,尋常百姓家看到也是置之不理,或是輕輕一拍,但是他看到了皇後娘娘低頭一點一點的在撿碎渣,然後一口吃下。
而後,白氣看著風靜棠就開口道:“傳聞竟然是真的,不甚至比較起傳聞,真人更讓人覺得離譜!”
這就是祭酒大人所說的無卑汙之心,以品而行,道德氣節,望洋興歎嗎?
隻是,滿腦子都是陛下啊,跟傳聞中也是一模一樣,那些傳世的詩詞之中一大半儘數全是送給陛下的。
當說完,白氣回頭疑惑看向風靜棠:“你沒得罪過那位吧。”
但是緊接著,皇後娘娘就說‘白先生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說完,看著蘇長安說道:“但不如婉兒的,婉兒給劍客的感覺很微妙,雖然不知她現在如何了,但景語不如婉兒。”
當說完這話,蘇長安吃著點心看著白氣。
蘇長安聽著景語的話,扭頭看向連危跟李錦繡:“我跟你們炫耀的時候,也這麼欠收拾嗎?”
蘇長安最後兩句話,給景語也好,一邊的連危李錦繡兩人也好,全都給弄沉默了。
風靜棠看著滿臉啞然與駭然的白氣,疑惑更濃,但才要問什麼,就看到白氣從地上爬起,啪的一下癱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天花板。
風靜棠捏了捏手上的【百裡劍】:“嗯。”
這麼想著,景語捏緊拳頭。
當時的白氣下意識的站起身,主要是不敢坐著了,然後直勾勾看著眼前這絕美女子。
皇後?
風靜棠自然知道白氣說的是李星河李夫人,點點頭:“你到底怎麼了.肯定沒有得罪過啊。”
白氣點頭:“那就好,不然你那怪癖若是開罪了那位,咱哥倆要斷絕斷絕關係了。”
而白氣站起身笑了笑後,看向風靜棠說道:“伱就當我是渡了你們這些練武人的心魔局吧,走了,過來幫我研墨。給那位作畫,就要你們這些止境才夠資格研墨。”
詩榜的第一?
風靜棠更加疑惑。
‘故事就不跟你多說了,反正就是市麵上傳聞的那些事兒,愛好的話逗我媳婦兒玩算嗎?喜歡做的事兒是氣我媳婦兒,最喜歡的東西我倒是沒有,畢竟啥好吃啥好玩我就喜歡啥,但是你要說最喜歡的人,也是我媳婦兒吧。等會兒,感覺把自己說成戀愛腦了不,麵對我媳婦兒,我就是戀愛腦!’
風靜棠:“啊?!”
說著,伸手揉了揉景語的頭:“要你真打敗了她,跟著她來找我,我可以收你做徒弟。”
蘇長安當下手持紅傘站在細雨之中,不過紅傘一大半全在麵前少年景語身上,有些細雨落在蘇長安身上,但他不以為然。
但蘇長安回頭看著景語的時候,想了想後說道:“我也不知道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是有件事兒,我要幫你糾正下,我妹妹才會是以後第一的劍仙,你排不上號的!你又輸掉了!”
蘇長安瞄了眼那邊一臉不服的景語,心裡歎了口氣,啥叫出生就有劍意,這不是怪物嗎?這個世界,還真是到處都是主角啊,如玉啊,連危啊,貓貓啊,連翹啊,晏殊啊.連我家媳婦兒都是,什麼世道啊這。
而且,雲暮閣作出那傳世奇文【雲暮閣序】的也是她.
揚刀大會之上一戰成名,被無數江湖年輕人敬仰的那位‘刀仙’,還是她.
白氣眨著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腦中的不敢相信讓他當時問了句‘真的是皇後娘娘?’
結果皇後娘娘獨占三個不說,連後麵的也全是她!
但是剛剛
在白氣聽到,皇後娘娘那隨意的自我介紹後,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風靜棠看著白氣,不明白這到底怎麼了。
隻是看著景語,很嚴肅的回答少年的話:“我不收徒。”
於是扭頭:“景語,你也彆.”
景語愣了一下,覺得蘇長安沒明白他的意思。
白氣沒去看風靜棠隻是如釋重負一般,舉起自己的手,看著自己手慢悠悠說道:“原來,這就是我畫不出的原因啊。”
不過白氣卻是完全沒多做解釋,而是吞咽了下口水。
而皇後娘娘繼續說‘其他還需要什麼補充嗎?我不是很懂你們畫畫需要的素材這些,但是我理解你們畫人的時候需要了解這些事情,所以我會配合的,白先生不需要因為我身份就拘謹,這幅畫,其實對我蠻重要的。’
白氣心思很細膩,所以他喜歡觀察一些許多人不在意的行為,而看著皇後娘娘這幅樣子,不由怔了怔。
蘇長安點點頭,但才要說話,目光卻是看了眼西南方向所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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