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瀾很快就聯係到了領導,說明現在的情況。
貓嚶聽懂了裴澤域的意思,又發出了哭聲。
它還沒有把那個人渣解決了!
而且還要那麼多人渣還在……
貓嚶真的很不甘心。
“放心,該解決的一個都跑不了。”裴澤域說著又給貓嚶貼了一張符將它的聲音堵住。
貓嚶搖了搖頭想要把符甩下來,但那張符還是穩穩當當的貼在它的身上。
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裴澤域。
裴澤域沒理會貓嚶從記憶中翻出來了一種符——因果符。
又名複仇符。
將符紙貼到受害者身上,當時受害者受到的疼痛就會十倍返還給加害者。
隻不過這個符是個中品符,以他現在的能力,想要繪製的話有點勉強。
不過送佛送到西,裴澤域當時既然答應了為貓嚶報仇,那他還是需要去買點東西輔助一下,畫出因果符來。
並且他還要買一些質量好的符紙朱砂以及符筆用來繪製符籙。
裴澤域又想到他手機裡的那點餘額,也不知道買他想要的東西究竟夠不夠。
裴澤域歎了一口氣,總感覺他這是在給貓嚶打工。
沈瀾已經跟領導彙報完了,不過最近人手比較缺乏,能淨化這種鬼怪的大師被借去了外地,隻能是沈瀾帶著貓嚶彆讓它出亂子。
裴澤域對這個倒是無所謂,隻要沈瀾能接手就能解決問題,他也沒什麼好不放心的。
裴澤域又看了看自己的課程表,發現下午沒課。
便扭頭衝著沈瀾道:“加個聯係方式,以後聯係方便。”
沈瀾點點頭,掃了裴澤域加上好友。
“下午你有課嗎?”裴澤域目光落在沈瀾身上。
他突然想到沈瀾知不知道能去哪裡買他想要的東西。
又或者沈瀾跟著能不能讓他省一點。
畢竟裴澤域手上是真的沒什麼錢。
買了要幫助貓嚶的東西估計就要吃土了。
沈瀾低頭打開手機看了一眼自己的課表:“沒課。”
準確來說,就上午一節大課。
“下午我想去買點畫符的東西,不過我對這附近不是很熟悉……”裴澤域話沒說完但沈瀾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下午我陪你去一趟。”
兩人約好後就各自去上課了。
裴澤域剛坐在位置上,還沒坐穩肩膀就被季青楷給拍了,他擠眉弄眼:“你什麼時候跟沈瀾談上了?”
裴澤域沒反應過來:“什麼?”
誰跟誰談了?
明明季青楷說的字分開每個他都認識,怎麼合一塊他就聽不懂了?!
“都是舍友還瞞著我們嗎,這都快親上了。”季青楷將手機調轉對準裴澤域。
裴澤域看到手機顯示的照片也是一愣。
是他剛才去找沈瀾時被人拍下的。
當時裴澤域是想要給貓嚶身上貼個符,所以靠近了一點,但他手上還拿著符紙呢。
但是這個角度看上去就好像是裴澤域快要親到沈瀾的臉上了。
不得不說,拍照的這個人找的角度真的太絕了。
他要不是當事人的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應該也能當真了。
“沒談,我昨天跟他第一次見麵,這照片隻是錯位而已。”裴澤域打開手機找到論壇,發現那個帖子已經一百多樓了。
裴澤域看了一眼就把手機扣了過來。
有的說是他去告白的,有的說是已經在一起很久了,還有的說家長都見了。
現在的人想象力怎麼那麼豐富?
季青楷老實了,其實他剛才隻是想逗逗裴澤域,沒想到裴澤域聽完臉色這麼難看:“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亂說了。”
季青楷又小心翼翼的問:“要不解釋一下?”
“不用。”裴澤域搖頭。
他解釋了總感覺跟欲蓋彌彰一樣,本來他跟沈瀾沒啥關係,過幾天這個帖子應該就沉下去了。
裴澤域活了這麼多年,倒也不至於為這個生氣。
季青楷平時話一直很多,上課也堵不住他那張想要表達的嘴,今天直到下課一聲不吭。
裴澤域哭笑不得,他還得安慰一下季青楷:“我沒事,你這怎麼還鬱悶起來了?”
季青楷幽怨的看了裴澤域一眼:“把我腦子裡真真假假的八卦整理一下。”
以免下次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下午出去一趟,晚上回來。”裴澤域拍了拍卓雲峰和季青楷的肩膀道。
*
午後陽光明媚,萬裡無雲。
裴澤域走到校門口,便看到了沈瀾衝他揮手。
兩人是打車去的最近的一條圈裡人都知道的一條街。
整條街上都是與天師相關的東西,每個鋪子基本上都有售賣符紙符筆之類的東西。
裴澤域不算天師,他隻是在修真界呆的時間久了所以會的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