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為太子辯(1 / 2)

陳學正是大皇子的人,雖然這隻是彆人看來。

畢竟當年那場科舉是大皇子派彆的人監考。

點他第二甲二十三名的是大皇子一派的屬官,他也就被朝野認為是大皇子的人。

屬官所做之事有時也會惠及主君。屬官做利民之事也可增加主君修為底蘊,更易突破。

大皇子並非太子,普通皇子無龍脈加成,隻有一鱗半爪的恩澤,修為雖一開始便有六品之力,但仍需修煉才可精進。

但其實在陳學正心裡是認為自己是無黨派的清流人士,隻做實事,不拉幫結派。

他又是下放到地方,西河縣也不繁華,所以朝廷的暗流湧動一向波及不到他。他也樂的不正麵回答。

雖說他不自認是大皇子一派的人,但他也絕不認為自己是太子一派啊!

即便遠在偏遠下縣,他也聽說過太子驕奢淫逸,紙醉金迷!一點也不勤儉恭敬,一點也不兄友弟恭,一點也不仁慈愛民!

相比於太子,他雖然也覺得大皇子平庸,最多做個守城之君。但這也總好過殘酷不仁,胸無點墨的太子!

這些日子太子可是半點也沒提什麼建設性意見,分糧賺名聲倒是積極。

然而陳學正卻不知太子和應從年早已是勾勾搭搭,親親愛愛了。

而滿足於發現可造之材的腦袋冷靜下來陳學正才發現自己方才有多無禮,頓時心裡一緊連忙回身招呼太子下跪請罪。

得益於大皇子對燕承禮暴虐凶殘名聲的有效塑造,陳學正是真覺得自己小命休矣。

不過應從年隻覺得不過是個意見評價罷了,忍不住對燕承禮道:“端明,這位大人隻不過是話多了些,不要怪罪他了吧。”

燕承禮揮揮手,對陳學正道:“你回去吧。”雖然被人打擾和從年相處叫人不悅,但既然從年求情,就饒他一回。

不然,無視太子治他一個不敬皇室,杖責落官都是從輕處罰。

隻是陳學正得了特設還不走,還欲言又止的想搶他的從年,太子明亮有神的瞳孔透出明顯的不耐。

甩袖將一盞滾茶潑了下去,原是照著陳學正對頭去的,半道想起應從年還在,生生改了道,砸碎在陳學正腳邊。

茶水還冒著熱氣,若打在人身上,必定是能燙出一片水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