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還要誇讚應從年一句心胸寬大,不愧是讀過書的好人。
“聽說,他父母去世,他還傷心的發燒了呢。”
“你這消息都過時了,前幾天我家老頭子還聽他在周王村當差的衙役同行講,他在知縣老爺麵前都不卑不亢,條理清晰呢。”
古代沒有電視手機,一些新鮮的趣聞總是見風就傳。
當日應從年從容不迫,不疾不徐的就把兩個惡親發配,誰看了不解氣。
尤其,這還是個十四歲的孩子,更是早慧。
哦,不對,過完年就十五了。
一個賣芋頭糕的大娘突然想起來,“說起來他還是個童生呢,又會讀書人還聰明孝順,也不知定親沒有。”
“誒,他父母不是早逝嗎,想來還沒來得及相看人家,何況他之前也才十四罷了。”
大街小巷的婆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路人又多,誰也沒注意過一個瞎了眼的書生。
書生走得慢,倒是有年輕的小姑娘見他顏色好多瞧了他幾眼,隻是看到他眼上蒙著的白布,手上的盲杖便什麼心思都歇了。
那人時不時咳嗽兩聲,臉色也蒼白。身材單薄,若不是個男的,真能說病似西子,弱柳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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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從年收拾好東西從祭拜的山上下來,人影稀疏,倒是有幾個認出他來的大叔和他說了幾句話。
一月多的風還是涼的,今日天氣也不甚好,落了霧,白慘慘的。
身前身後,是完全分不出的白。
應從年走在靜悄悄的路上,心想這樣的路若是被人跟在後頭隻怕都很少有人能發現。
畢竟,外頭是白的,人身上也是一身白衣,融合的格外契合。
他如今竟是被人跟到了家門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