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永州慶王(1 / 2)

應從年快走幾步,將書撿起來,粉藍封皮,一對美人印在上麵。

他問道:“師父,你怎麼臉色不對,這書有什麼問題嗎?”

他正要把書打開一看究竟,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卻突然啪的一聲把書頁合上。

江行述劈手奪過,快速道:“我給你的策論題目寫的怎麼樣了,還有心情看閒書,若是連個秀才都考不上出去後彆說我是你師父。”

應從年有些迷惑的看著他師父,不是說下午要給他改題嗎,怎麼師父突然又問他題寫完沒有。

不是,他沒寫完的話那改什麼,改那本被師父奪過去的書嗎?

江行述一頓,也意識到自己說了句廢話。

他掩飾性的咳了一下,解釋道:“我不過是被書頁上口舌大開的巨蟒嚇了一跳,才錯手把書丟了出去,你莫要多想。這本書沒收了。”

應從年頂著滿頭問號:“啊?師父你不是害怕嗎?”

江行述頭疼,這小子怎麼問題這麼多,他敷衍道:“就是因為害怕才要多看多練,使自己無憂無懼,脫離苦海,去拿你的策論。”

應從年:“哦。”

把徒弟敷衍過去的江行述鬆了口氣,決定晚上就把那本書燒了。

太子也真是的,捎書就捎書,捎過來一本春宮圖。

你是真能捎啊,誰捎的過你。

“哦,對了。”應從年想他怎麼把他十全十美的神奇師父給忘了,他把太子想把永州建設起來的問題告訴了師父,想讓他指點一番。

這件事,江行述也有自己的考量。

比起應從年的以工代賑,在他看來,救濟百姓隻是救急之策,是必要卻難長久。

肅清吏治更重要,永州地處偏南,接近慶王封地,永州官吏天高皇帝遠,一向以慶王為尊,朝廷政令不通,即便太子在時把風氣改了,等太子走了,要不了多久就能變回去。

江行述細細給應從年講朝中局勢,“慶王乃是皇帝胞弟,雖非一母同出,但先帝子孫稀薄,除去已故的先太子和已經去世的下嫁鄭家的大公主,就隻還有當今陛下和慶王。”

“不論真心假意,陛下對這個胞弟都愛之重之,太子也要稱其為小叔叔。”

他慢慢飲下十一送來的湯藥,飄飄悠落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