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君臣綱常(求枝枝求收藏呀~)(2 / 2)

把玩這慶王桌案上的翡翠鎮紙,不耐煩道:“一個知州罷了,王叔管他做甚。我賑濟永州,正缺魂石,他自己撞上來,被”玄天衛”抓到,那就隻能自認倒黴了。”

雖是紈絝之語,卻讓慶王如鯁在喉。若按他體恤百姓的人設,當勸太子以國朝計,不可貪圖自身之利。當將礦脈上繳降低陛下,賑濟平民。

但那礦脈本就是他的東西,他還有五千都是開了原生武魂的私兵靠礦脈養著,哪裡能那麼大方。

慶王心下煩躁,又不能有所表露,隻能強裝大方又怕太子真聽了他的話,去關心這些賤民,隻好含糊其辭一句殿下應以百姓為重帶過。

這礦脈要是無憑無據成了太子私產他還能籌謀,若是衝了公,他可真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知州乃一州之長,殿下也不能強按罪名啊。”慶王試探道:“不如讓臣再去審審,看他是否為人所誣陷,也好教人知道殿下您的公正。”

燕承禮無所謂的揮揮手,百無聊賴道:“王叔隨意。本宮還有急著去聽書,先走了。”

待太子走後,慶王幕僚從暗格藏身之地出來,遙遙望向太子。

黃昏的光打在太子身上,花了人眼。

慶王冷笑一聲:“果然,宮裡出來的就沒有真蠢貨。”

幕僚收回視線,拱手道:“王爺真知灼見,下臣也如此看。”

太子瞧著懶散不著調,見錢眼開。但永州知州怎麼就這麼恰好撞在了”玄天衛”手上,恰好消息延誤了幾天才落到他們手中,恰好太子一段時間一直拉著王爺選壽禮,擾亂王爺視線。

這麼多恰好,偏偏是太子得利,可就說不得不是恰好,而是籌謀了。

幕僚:“王爺覺得,太子是扮豬吃老虎還是背後有人指點。屬下覺得太子輕浮,手段也稚嫩,恐怕不是他自己的主意。”

確實,慶王心中亦如此想,永州地界一直都是他手心裡的東西。永州知州是他的人,太子卻還輕易把人交給他,不就是沒搞明白永州是誰的永州嗎。

“既然她要跟我作對,我豈能放過她用來做筏子的知州。”慶王高仰起頭,雙眼因享受香料獨有的香氣而眯起。

口中卻突出一句狠毒又高高在上的話語:“她既然喜歡打仗搶功勞,那本王就成全她,那就讓大皇子找個理由把她調離中央,發往邊疆做個一輩子的罪奴吧。”

幕僚故作不懂,“王爺說的”她”是……”

“哼。”慶王回身,一步步踏上主位,將太子做過的軟墊震碎,漫不經心開口道:“她不就是錚錚傲骨,舍我其誰的雲渡月雲將軍嗎。”

幕僚袖袍一振,眼含笑意:“屬下定好好籌謀,不讓王爺失望。”

*

燕承禮從慶王府出來,大太監懷忠已經帶著幾個黑衣巨蟒紋的玄天衛候在馬車上了。

懷忠跪在地上,給燕承禮做腳踏,待上去後,燕承禮道:“去一趟洗玉軒。”

懷忠浮塵一掃,揚聲道:“起駕,去洗玉軒。”

鑲金嵌玉的煙藍軟轎一路張揚,但百姓卻是自覺避讓,即便正在買東西也紛紛終止。

燕承禮翹著腳得意的看著麵前光屏,其中民心值已經達到53329,兌換生命值的話足有五千多天,哈,他足足有一百多年壽命可以兌換了。

肯定是因為他有從年這個準聖護身,所以事事順利。

隻是不知為何現在還點不了兌換健。

他是不懂從年和江行述為何說永州知州在不在大牢不重要,慶王想要就給他。但他不懂,不妨礙他聽勸。

權謀嘛,文人可比大多數武人厲害多了。

何況,從年可是準聖,聖人會輸給區區一個慶王?怎麼可能!

所以,從年也不會輸給慶王。太子無比堅信。

他美滋滋的喝了口香茶,從空間戒指裡拿出從年的信,上頭寫著:慶王若心懷不詭,先奪其財路。

再查賬目,離間慶王僚屬做證。

平慶王,可得永州。

他在永州騙來商賈又壓糧價,修橋梁築堤壩,開工事給人工作,好容易讓永州又活過來。他做了那麼多,又怎麼甘心在把永州送回給慶王?

一個不大的州,幾個不算富裕的府,都讓他的民心值從幾千變到幾萬,加了百多年的壽命。

還讓暗衛的忠心值加到了96,已經到手的好東西斷沒有拱手送人的道理。

皇室感情稀薄,彆說王叔,他們兄弟不都爭權奪利,你死我活。慶王本就和大皇兄不清不楚,難不成還要他一個太子,忍著一個奪權的臣子?

既要動本宮,不殺之何以正綱紀法度。

從來,君為臣綱!

作者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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