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燕為州和林晚意是看兩個當事人不開口,他們也就不出聲。隻是到底心思
細膩,都覺得太子反應不大對。
這凳子,燕承禮從此刻開始坐的如坐針氈,他氣勢都低了三分,“你,你
怎能確定?
不論是胡說八道還是造謠汙蔑是一個字都不敢從嘴裡出來,他可不想否認
但從年會不會絕對他太突兀。
就這般胡思亂想之際,應從年淡定道:“你說的,我們也無法知道真偽
這樣吧你既然如此了解太子殿下,還知道他如此隱密的心事,想來與他交情
非淺。你帶郡主麵見一次太子殿下,我等就信了你。
他這忙鎮靜,顯然是完全不信此人所說的。燕承禮方還想要不要現在就對
從年表白。現下心裡卻有些難過。
從年…從來沒想過他與我會有這樣的緣分。
“這…”崔融此時騎虎難下,他方才說的自己與太子如何如何交好。如
今連引見郡主都不能,豈非謊言不戳自破。
尤其這些護院虎視眈眈,正前方那個淡藍色寶衣之人威壓深重,也是他把
自己抓出來的。跑是跑不了,再說跑了不是剛得罪了大皇子,又得罪一個郡主。他可不是
謊話裡頭太子的寵臣
崔融硬著頭皮:“好,請郡主移駕。”
索性他也不是一點都沒有能讓太子答應庇護的籌碼。
一種人就這樣被崔融帶去了太子府門口。
看門的吳福家如何能不認識應從年,那樣的前緣在熟悉也沒有了。
另一個本想趕走崔融,好在吳福家機靈,看到應從年背地裡的手勢,攔住
旁邊人,自己進去通報了。
他原還想著太子都在外麵,他通報給大管家懷忠也沒用啊。
不想人家太子已經進來了,還讓他傳崔融進來。
真是好俊的身法,不愧是太子。
隻是太子現下心神不定,可沒看見他門童的崇拜眼神。
懷忠一句:“崔融到——”
略顯尖長的聲音一下就把太子拉回心神了。
順便還在心裡吐槽光幕,說讓他不正經一點,結果他流氓確實是耍了,也
沒見從年對他有多不同啊。還是冷淡的很。
卻說崔融經過一天長長的蘭花香道,幾處亭子都是美輪美奐,雅致漂亮。
又過了假山池塘,看見裡頭錦鯉躍然。
到了見客地,白花綠葉的溫脈靈樹開的正好,一進來殿裡,便見一煙綠色
繡芍藥的簾子,正正好遮住後頭雲母玉石矮床的一腳。
隻是裡頭,怎麼隱約有兩人。
兩側整整齊齊擺放八把水紅珊瑚椅子,都是海底裡頭珍惜的靈物。
溫養好物,長年累月的椅坐著對筋骨血肉是十足的滋養。
每張椅子旁還有一個小小的隔桌,如今一個上頭正擺了一份精致茶點,大
約是給自己備的?太子這麼有待客之道嗎?
如此禮遇他一個八品的芝麻小官。
簾子後傳來一道不甚真切的聲音:“坐吧。”
崔融剛要坐下,那道聲音在此傳來:“好歹也是本宮多年的寵臣,怎麼如
此麵生,都不曾見過。
這一下崔融的臀是半點都不敢沾那把椅子了,當即跪下扣頭:“臣死罪
隻是臣也是情非得已,為了得見殿下一麵不得不去此啊。
沒聽見太子搭茬的聲音,他也是絲毫不敢隱瞞,生怕說慢了成為太子手裡
下一個壘京觀的人頭。
‘臣是得知大皇子看不起女子為官,出言責怪。又無意中得知大皇子背地
裡聯絡官員,與定遠侯密謀要派人在濱州秘境害死殿下!才遭大皇子黨羽排擠
來求殿下庇護。
他這話真真假假,前半句是真,濱州秘境之事他確是猜岀來的。
他曾到過大皇子府邸一次,看季浮生領著不少異域人和定遠侯府世子見過
這次定遠侯世子也會參加秘境,大皇子又一向妒恨太子,除非外族上不了
本國太子。
若說護衛豈非本國人更放心?
所以他才鬥膽一試。
還好,成功了,太子吩咐他起來細說。
然後他就看見一張方才還見過的臉從簾子後出來。
那樣清雋,那樣淡然,那樣眼熟!
崔融抖著手,見聲音都風燭殘年起來:“你,你是…
應從年絲毫沒有嚇到人的自覺,當即認下來:“我就是。”
崔融:“那…”你是應從年?
應從年:“也是。”崔融:“他.”是太子?
應從年:“還是。”
崔融差點腿一軟又跪個結結實實。,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