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人,還想起來看我,可真榮幸死了。
活像他死了三天,睡一起的老公才發現他掛了。整隻鬼都義憤填膺。
這才真真讓人氣笑了,應從年想。
“你再氣我,拿著匕首在自己臉上比劃什麼。殿下好大的氣性,在我這受
了氣,隻敢自殘?我好大的臉啊!”應從年也讓他嚇的脾氣上來,一時不能控
可瞧著他那雙勾尾的桃花眼也吹下來,越發粉紅水潤,似乎下一秒就能哭
出來。唇也抿著,傷心的不行。應從年什麼火氣也沒了。
隻好軟了聲音解釋道:“我隻是見他是前任太師之子,可能做扳倒定遠侯
秦成的一環,才多加照拂,想與他同乘。哪裡有其他心思,怎麼還讓你如此委
可惜現下燕承禮根本聽不進去,滿耳朵裡隻有同乘兩個字,心緒起伏,立
馬嚷道:“我不要,不要同他一乘馬車!
這可是任性了。
比受寵的孩子要求父母買這買那還要理直氣壯
此時細說他也是聽不進去的,應從年應了他才肯安靜下來。9581636
見他情緒穩定了,也便是時候興師問罪,應從年眉目冷下來,也不看他鬨
紅了的臉。質問道:“現在該說一說殿下為何大半夜拿著匕首往自己臉上割了“總不會也是夢遊吧,畢竟動的也不是殿下,而是這匕首。”
少年不再對著他笑意盈盈,溫柔親近。反而用一種直入人心的鋒銳眼神看
他,純然黑沉的鳳眸不笑時涼颼颼的,駭人的很。
尤其從年的黑色瞳仁也比讓人大,長時間盯著總讓人有種被某種非人生物
看透的驚懼。
再加上對方也不叫他端明了,瞬間讓發瘋的太子打了個顫,冷靜下來。慫
慫的想坦白又不敢說真話,怕說了從年就討厭他。
燕承禮挑挑揀揀:“那個,就是想看看你喜歡哪一款的容貌,然後我也改
一改,來一段新的旅程……
越到後麵他聲音越小,應從年的臉色已經堪稱恐怖了。
他幾乎聽到牙齒上下碰撞發出的磕打聲,“好,你可真有閒心。”
應從年拂袖而去。
月亮跟著他一起離開,徒留一個燕承禮怎麼也照不到月亮,追不上他。
燕承禮渾身過電一樣打顫,心臟在胸腔中撞擊出極大的聲音,幾乎是連滾
帶爬的,踉蹌著險些跌倒地上,才抓住應從年一片衣角。
直到從後背抱著他,感受到那具散發著溫熱體溫的軀體,燕承禮才感覺耳
中轟鳴的心跳聲回歸正常。
隻一句話,他手心裡都是冷汗。
時至今日,他再一次知道應從年對他意味著什麼。
必須不擇手段抓在身旁才行,他甚至不想承受從年不用溫和的眼神看他。
應從年並未回頭,隻是提醒他:“殿下逾越了。從年也逾越了,殿下想用
哪一張臉,我怎又資格去問,還請殿下饒恕………
他話未說完,唇瓣之上便覆了一張手掌,一低頭就能看到凸起的手骨,唇
略一向前就能感受到濕滑的汘意。
還有一股極淡的香味,很好聞。像夏日大雨後凝固在花朵上水珠裡的留香
很蠱惑人的意誌。背後太子磕磕絆絆的,急切的恨不得把心剖出來給他看。
“叢年,我,我隻是一時糊塗,我再也不會了。你彆生氣好不好,隻要你
不生氣怎麼都行。
燕承禮仗著自己力氣大,抱著應從年不肯撒手。
應從年也不掙紮,就現在那裡聽他說話。
燕承禮:“我保證隻有這一次,再也不會用匕首換臉了。哦對了,你說的
讓那個什麼………什麼太師一起乘車,我明天,不,現在就讓人給他安排座位。
他偷覷應從年,對方仍舊冷冷淡淡,不願搭理他。
燕承禮要急死了,蔫頭耷腦的說了一籮筐的道歉,還是沒讓人原諒。
蔫蔫的:“要不從年你打我吧,我絕不還手,隻要你出氣就好了。”
這話也隻換得應從年一聲冷笑:“臣可不敢,您是太子殿下,天潢???胄,
臣一草芥之人,怎敢如此。
話雖是夾木倉帶棒的,到底願意開口了,燕承禮送了口氣,但也不敢造次
拉過應從年的手,落在自己脖子上,又長又白的頸子脆弱,美麗,就這樣
交給了彆人。似乎也暗示著他這個人也交由彆人掌控。
可憐巴巴的。
桃花眼裡都是求原諒三個大字,絕對是任人施為,絕不反抗的。
應從年垂眸,擋住眼裡有著不合時宜的欲望,到底緩了語氣:“往後再要
如此,便是我等看護不力了。從年隻好也自傷己身,嘗一嘗多痛。
燕承禮立刻老老實實,笑的討好。道:“再不敢了,我對龍脈發誓!(,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