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 明月幾時有(十)(1 / 2)

明月幾時有(十)

但她也不是草木,什麼時候都是綠油油的,到公爹、婆母跟前的時候,上官月覺得她的臉已經熱得快要冒煙了。因為知道避免不了大紅臉,所以今天的胭脂,上官月省了。

“月兒,你沒事吧?你這腿怎麼了?昨天扭到了嗎?是跨火盆的時候?我就和他們說了,那個火盆太大,很難跨過去,他們非不聽我的,說是火盆越大越吉利什麼的。”

上官月被夏婉如這麼一問,恨不能在地上挖一個洞出來,先把夏明宇推進去,她再往裡一跳。夏婉如卻好似一定要從上官月這裡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不停地喊她的名字。

“婉如!”夏夫人看新媳婦已經羞得快要冒煙了,這才笑著出言阻止了夏婉如無知的搗亂。

“娘?月兒她不舒服。”

“叫嫂子!”

“嫂子她不舒服!”

“暫時輪不到你說話,一邊兒去。彆鬨騰。”

“我沒鬨騰,我…”夏婉如在那兒說著呢,就已經被一旁站著的大嫂給拉開了,這兒的,除了夏婉如都是過來人,自然知道上官月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知道歸知道,規矩還是要守的,畢竟這不敬了媳婦茶,總有禮數不全的意思。

夏侍郎和夏夫人都沒有為難上官月的意思,本來就是他們為兒子求來的媳婦,前段還出了那樣的事兒,婚事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他們還總擔心著上官月會不會臨時反了悔,畢竟上官尚書的官位比夏老爺的高,上官月的姑母在皇上跟前也是說得著話的,這婚事在彆人家

來說是不容易退的,於上官月來書,並不太難。

好在,終究是嫁過來了,且看著,小兩口也很好的模樣。

本來呢,上官月是想很有骨氣地推開夏明宇的攙扶的,跪下、起身都要人扶著,太奇怪了,又不是蓋著蓋頭的。可她身子不爭氣,與其把敬茶變成潑茶,不如…丟人丟到底吧。

認親認到夏婉如的時候,她一直衝著上官月擠眉弄眼的。

夏夫人看不過去了,“剛才不讓你說話的時候,你話倒是多,這會兒到你說話了吧,你不說話,在那兒擠眉弄眼地做什麼呢?”

“啊?現在可以說話了嗎?哎呦喂,可憋死我了。月兒啊,你今天這臉上的胭脂,在哪個鋪子買的啊?顏色真好,下回你也帶我去買幾盒?”

上官月:“…”該怎麼說,她其實沒擦胭脂,隻是因為不好意思呢?

“叫嫂子。”夏明宇在一旁替上官月解了圍。

“嫂子,你這胭脂…”

夏明宇給上官月攙回屋子之後,特彆地安分。

“那個,月兒啊,你要是累的話,不然再睡會兒?娘也說了,不用你去立規矩,今天的午飯也不用你去搭把手。”

上官月其實是不想睡的,但她實在有些坐不住,累是一方麵,酸痛是另一方麵,再來,她特彆想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

回門的那天,上官月起的很早,因為前一天晚上夏明宇特彆地安分,沒有鬨她。

如果之前沒有那件事的話,上官夫人是完全不擔心嫁進夏家的上官月的,因為兩家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可是好死不死地有了那麼一根刺,上官夫人總怕女兒犯擰,一時沒想開,給手上的好棋給下壞了。

一大早的,上官夫人就讓人在門口候著,一看到上官月和夏明宇過府,就立馬進去通報。

是以,上官月和夏明宇走進大門,這才沒走幾步呢,已經遇上了迎麵而來的上官夫人。

上官夫人第一時間去看上官月的氣色,再看夏明宇的臉色,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確定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這才暗自鬆了口氣。

“娘,您怎麼出來了?”

“沒什麼,娘就是,想你了。”

“娘,女兒也想您了。”

“行,彆在外頭站著了,有話進屋再說吧。”

等夏明宇和他嶽父聊起來之後,上官夫人就把上官月拉回了屋子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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