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徐夫人她們約好了的,一會兒要出門的。”關靜萱一手護住了褲帶,一手依舊扒拉著領口,眼神已經從淩厲變成了楚楚可憐。
“哦,你一會兒會很累,恐怕出不了門了。”話還說著,人已經往上撲。
按理說以方家的財力,方謹言和關靜萱的婚床應該是很大的。但,方謹言當初特意囑咐管家定了張小床。
這會兒,小床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關靜萱連個翻身的地兒都沒有,直接就給方謹言壓住了。
“方謹言你個豬,快起開,壓死老娘了。”
“你天天想做娘,我這不是正在滿足你的願望嗎?”
“彆扯我衣裳,前天剛送來的,今天第一次穿!”
關靜萱話音未落,一聲布料清脆的撕裂聲已經傳來,方謹言手輕輕一揚,“這什麼布料,又容易撕開,聲音又好聽,下次多買幾件。夫君我給你出銀子。”
“方謹言,你混…唔唔…”
每每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時候,關靜萱總是後悔嫁給方謹言,再這麼下去,她恐怕要死在方謹言前頭了,那就是個采X補X的男妖精。
就像現在,她被折騰得已經沒了力氣,方謹言卻興致勃勃地起了身,慢悠悠地穿好衣裳之後,給了關靜萱一個大大的笑容,“夫人,為夫去乾活兒了。”
下午的時候,琥珀來給關靜萱送點心,“姑娘,您今天又折騰姑爺了?”自從姑娘嫁過來之後,好像就沒停止過折騰姑爺,要不是姑娘命好,上頭沒有婆婆,公爹又天天忙於生意,就姑娘這樣的,早被休了百八十遍了。
“誰折騰誰啊?你看看我現在。”關靜萱半倚在床頭,腰身緊貼枕頭,才覺得稍稍好受點。
“那姑爺他,怎麼突然想起廚房的那個缸啦?非得讓廚房的人把裡頭的水都倒出來。然後他拿著碗,一碗一碗地往裡倒水。知道是多大的碗嗎?就是姑娘您平時用飯的碗。那麼點大,姑爺還乾的可來勁,往裡倒一回水,就在那計數。”
關靜萱現在對‘乾’這個字很是敏感,“他還數數?”
“嗯。”琥珀點點頭,“數得還很認真呢。”
當日晚上,關靜萱知道了方謹言為什麼要數數,還數得很認真,原來全是用來對付她用的。
“我是誰?”
“嗯…夫君~”
“下次還要為夫我去裝滿那個水缸嗎?”
“.…..不,不用了。”
第二天一早,關靜萱能起床之後的第一件是,就是去廚房,讓廚房的人把缸砸了。那個死方謹言,說他跑了多少次,就要折騰她多少次。以後再也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至於這一回,她耍賴賴不過他,難道還不會裝病混過去嗎?
缸被砸的當天,方府的管家見少爺回府,熱情地迎了上去,然後,看到了他家少爺身後跟著的一個大缸。
“少爺您這是…?”和少夫人唱雙簧?一個砸舊缸,一個買新的?
“哦,我昨天看到廚房門口隻有一口大缸,覺得還是成雙好看,就買了一個回來。”
“可是…廚房那個缸,剛被少夫人命人砸了。”看來少爺是不
知情的,隻是湊巧。
“砸了?”方謹言邪氣一笑,“沒關係,那我再買一個。”
當夜,方謹言又定時定量收完‘賬’,一邊慢慢順著關靜萱汗濕的背往下摸,一邊說:“夫人,我又買了兩個缸回來。下回,你再罰我去給缸裝水啊。”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