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大人,小婿在這兒和你保證,我對阿萱那是決無二心的。”話聽著雖然是跟關夫人說的,但方謹言說這話的時候,眼
神一直都是落在關靜萱身上的。
關靜萱給了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後,方謹言又繼續說,“自從阿萱有了身孕之後,我是天天待在府中未曾出門。”
因為關靜萱太能折騰了,他一天就光圍著她伺候她都有些應接不暇,前段時間是孕吐,這短時間又是鬨騰著要吃東西,方謹言就怕他這一出門,再回來,關靜萱就已經把家裡鬨翻天。
再者,也確實沒有什麼事是需要他出府去辦的。
聽方謹言所言,關靜萱隻是坐在一旁點頭,事實確實就如方謹言所言,自從她有身孕,他都是圍著她轉悠的,就算暫時離開她身邊,最遠也不過就是去廚房。
“所以外頭的女子,不管是什麼魚,我這頭貓都是吃不到的。”
“聽你這說話的調調,你是在遺憾沒有機會吃魚嗎?”
關靜萱剛接話,就被關夫人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好好說話
,彆陰陽怪氣的。”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有娘子你一個就足夠了。”一個都夠折騰死他的了,再來一個或者幾個,他真的會如前世一般英年早逝的。
問題是關夫人不但擔心府外,更擔心的是府內。誰說不出門就不能‘吃魚’了,府裡不是也養了很多嗎?
見娘親穀欠言又止的,知母莫若女的關靜萱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娘的意思呢,你雖然出不了府,但府裡不是也是有丫鬟的嗎?”關靜萱頓了頓,又補了句,“還不少呢。”
“阿萱。”
“乾嘛?”
“你好好回想一下,自咱們成親之後,除了那回我臥病在床,你單獨回了娘家那次,還有哪一回,我離開你超過半個時辰的
?”
關靜萱仔細那麼一回想,還確實是沒有的。可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啊,看他這神氣活現的樣子。
“而且吧,當初我爹招丫鬟都是要求能乾活,是以府上的丫鬟一個比一個難看。我連看一眼都覺得鬨心,又怎麼會有旁的心思呢?”
“全府丫鬟的長相你都注意觀察過?不然怎麼知道一個長的比一個醜。”就算沒賊膽,這也算是有賊心了。
方謹言自知失言,忙避開關靜萱質疑狠厲的目光。
關夫人的關注點和關靜萱不同,她問方謹言,“你說,上一回你臥病在床,阿萱卻一個人回了娘家?什麼時候的事?”
見方謹言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關夫人又轉向了關靜萱,“你夫君生病了,你不留在家裡照顧他,單獨回了娘家?”
關靜萱瞪了方謹言一眼又一眼,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還拿
出來說。
方謹言低頭,不看關夫人,也繼續避開關靜萱的視線。
“你彆瞪他,若真發生了這樣的事,錯的應該是你。”
‘我的錯?’關靜萱看了眼方謹言,他目光遊移,就是不敢與她對視,“娘,這事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就那次回門沒多久我不是一個人回家,你還問我嘛!”
“嗯,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