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關靜萱靠在方謹言懷裡玩兒他的手指。方謹言的臉,她是不敢隨便玩的,因為很容易玩出火。每次她親著親著,都能被方謹言迅速地壓倒反親,直到衣裳不整,喘不過氣來為止。
所以安全起見,關靜萱最近玩的都是方謹言的手。一根一根,細致地從指甲摸到指根。
“你說說,你的手怎麼就長得這麼好看呢?比我長是正常的,居然還比我白。你這天天出去浪的,怎麼就曬不黑呢?”
“夫人,說話可要講良心,自從把你娶過了門,我什麼時候單獨出過方府的大門?”
“怎麼的?你這話說的,我聽起來怎麼就覺得怨氣頗重呢?怪我攔著你,不讓你出門?你要出門你隨便出啊,腳可是長在你身上的。”
“你明知道,我離不開你和嘟嘟。”更何況,他當初一時腦熱,私庫上交了不說,傍身的銀票也上交了大部分。他是習慣帶著大疊銀票出門的人,這銀票一少了,他心裡就沒底。
“鬼才信你的話。”關靜萱輕輕地拍了拍嘟嘟,“說話小聲點兒,把兒子弄醒了,你去哄。”
方謹言翻了個白眼,說的好像哪一次不是他哄的一樣。
“怎麼的,你還不服氣啊?還翻白眼?你以為你長得好看,翻白眼就不難看了嗎?我告訴你,可難看可難看了。”
說著,關靜萱就把方謹言壓在身下,一邊假裝伸手去掐他的脖子,一邊說,“讓你長張禍水臉。”
方謹言虛虛地抓住她的手腕,“娘子饒命,饒命啊,以後為夫的出門,見著一個女的,就朝她翻白眼,保證把她們嚇唬地都不敢覬覦為夫的美貌。”
方謹言這麼一說,關靜萱就高興了,衝著他笑了一下,低頭衝著他的唇就湊了過去。方謹言這才剛閉上眼睛,嘴角微揚,等著夫人柔軟的唇。
好死不死地,不遠處響起了咳嗽聲。
一聽到這熟悉的咳嗽聲,關靜萱猛地睜開了眼睛,從方謹言身上跳了開去,有些踉蹌地落了地。
“娘,您怎麼來了?您,您來之前怎麼也不說一聲,您進門之前怎麼也不敲門啊?”一邊說,關靜萱一邊開始整頭發,整衣裳。
關夫人瞟了她一眼,指了指窗戶的位置,“一,現在外頭天光大亮,二,你們門沒關。”
“那您至少也…唉。”
方謹言的衣裳本來也不是太亂,隻是有些皺巴巴的,“嶽母大人,你和阿萱先說著,我去讓人給您備些點心來。”
“嗯,去吧,對了,點心不要做的太甜。”
方謹言帶上門出去後,關靜萱看了關夫人好一會兒,“娘,您下回能不能注意點兒啊,再像今天這樣,多尷尬啊?”
女兒女婿感情好,關夫人自然是高興的,但是…
“你們這麼不注意,白日裡就亂來,我看到是沒有什麼關係的,要是被親家公看到,你們才有好日子過。”
“我公爹沒事一般不會親自過來的。再說了,以我對我公爹的了解,他恐怕巴不得我和方謹言天天窩在塌上呢,隻要不白忙活,給他多生幾個孫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