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打得好算盤,可是我為什麼要幫你?還要冒著回去暴露的風險,除非。。。”
鐘不定並沒有把話說死,反而隻說了一半,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對方。
“你想要什麼東西,莫非是這顆珠子?”
烏拉手掌攤開,隻見日珠在其掌心,緩緩轉動,頗為神妙。
“知我者,烏先生也!”
鐘不定一見白色珠子,眼睛頓時放出光來。
她們玄鳥一族的隱匿神通,十分有名,卻不料會被這一顆小小珠子識破,所以就打起它的主意了。
“其實這顆珠子,我是想嵌入我的一具煉屍之中,助它練就日光之眼。”
“不過既然鐘道友喜愛,我也不是不能割愛,但還需你拿出一件價值相差不大的寶物,前來交換,否則我可就太虧了!”
烏拉眼中有些猶豫,最後下定決心,毅然說道。
鐘不定一揚手,扔過一個玉盒,竟然早有準備,看來她也知道,就憑五名琴心境弟子,根本不足以換取日珠。
烏拉打開玉盒一看,臉上一喜,露出滿意之色,立刻將日珠裝入盒子,朝鐘不定拋了過來。
眼見二人很快達成交易,卞福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如果二人真的爭執起來,他還不知道要幫哪一邊呢?
鐘不定拿到日珠,也是欣喜萬分,至於那五名弟子,其實她並不看重。
畢竟除了司空雪和她見過幾麵外,其餘四人,和她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更彆說大家是對立的真實身份了。
即使麵對宗門的質問,她也完全可以忽悠過去,哪怕宗門為之震驚,派出更多人來追查此事,相信那個時候,烏拉早就帶著五人離開暗黑森林,返回鬼族了。
再想追查他們的下落,就如大海撈針。而自己照樣潛伏在宗門之內,以待兩族有變。
“你們在此稍候,我這就出去將幾人引來。”鐘不定對著二人一笑,身形一閃,竟仿佛消失在了二人麵前,一點蹤跡也無。
“玄鳥族的隱匿神通,的確有些神妙,怪不得她如此看重那顆珠子。”
“我們也得準備一下,將所有人暫時躲藏起來,千萬不要出聲。”
“還有,要煩請卞族長藏在洞口,一旦幾人進來之後,立即堵住他們出路,不要放走一人!”
烏拉深陷的眼眶裡,燃起兩團綠色火焰,用沙啞地聲音說道。
“嘿嘿,區區幾個兔崽子,你也太小心了,不過你放心,我保管他們有來無回。”
卞福哈哈大笑,對幾名夜蝠族之人大手一揮,連同那些人族百姓,全部趕進旁洞之中。
同時自身身形一閃,沒入洞口旁邊的一個石柱後麵,消失不見。
。。。。。。
“鐘師叔,你回來了!”
司空雪五人,在外麵的黑暗角落等了很久,都有些不耐煩了。
忽然她雙目一亮,小聲的說了一句,下一刻,鐘不定一襲黑衣,出現在眾人麵前。
“鐘前輩,裡麵情況如何?”王若目光一閃,急忙追問。
“情況很糟,裡麵夜蝠一族,正在熬製一鍋銅汁,準備將我絕情閣的弟子,煉製成銅甲屍,估計還有半個時辰,便會動手。”
“可憐那些弟子,全被關在一個木籠之內,被兩名琴心境的弟子看守著。”
“我原本正要動手救人,卻發現裡麵主持煉製的,居然是一位騰雲境的強者,便沒有擅自行動,悄悄撤了回來!”鐘不定長長歎了一口氣,似乎心有不甘。
“啊?煉製成銅甲屍,莫非要用這滾燙的銅汁,澆灌在她們身上?這可怎麼辦,我們怎麼也得救救她們呀!”
司空雪一聽,腦海中立刻浮現一幅慘絕人寰的畫麵,不由得花容失色,著急萬分。
“事情急迫,我們都聽鐘前輩安排,看能否將她們救出來。”
“隻不過此地乃是獸族地盤,我們不宜戀戰,救人之後,就要快速撤離了!”王若沉吟一下,很快做出決定。
孟良和郭鶴橋對視一眼,不發一言,老夫子隻顧著喝酒,也什麼都不說,大家都是聽從指揮的樣子。
“好,救出這些絕情閣的弟子,我相信宗門對你們,一定會有重賞。”
“但要經曆一場戰鬥,你們都得聽我安排。”
“進去之後,我來對付對方騰雲境的強者,孟良、郭鶴橋和何鯤你們三人,負責對付對方兩名琴心境敵手。”
“司空雪和王若,負責打開木籠,放弟子出來。”
“一旦得手,你們五人護送這些弟子往回跑,我在後麵替你們斷後,大家可明白?”
鐘不定看著這些熱血沸騰的弟子,眼中露出讚賞之色,朝著大家點點頭,對行動做出了部署。